张夫人吩咐了张仪院中的侍女,只要张仪一醒过来就通知她。
她揉着额角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休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看这个架势,她们母女俩一旦做错了事情很难有回旋的余地,甚至就连她正室的位置都不能保证。
越想越深的张夫人脸色苍白,额中越来越疼,眼睛通红,如果不是仪儿这么任性的仗着太子殿下的**爱,事情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倒是小巧了这个妹妹,从原来的一个小小的庶女成了二房,最后抬成了平妻。
往日,这个兰氏都是很低调的,甚至不会惹事情,一般的时候老爷都是歇息在她这里的,但现在细细想想越发的可悲,是常歇息在她这里,其他的妾室看受**程度,有的十几天才去一趟,有的几天才去,而慢慢算下来,一个月中居然有十多天是在兰氏那里的,都是间隔开来的日子,一直都是偶尔隔了那么几天去,让人抓不到任何的把柄。
着实可恨,张夫人脸色越发苍白,冷汗簌簌而下,她身边的嬷嬷忍不住去喊了人去叫大夫去了。
夜幕降落之时,辰星满天,锦玉才将人送回了张尚书府上。
锦玉体贴的嘱咐她道“最近我会很忙,你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去靠近张仪。她为人太过的狭隘了。”
张妃嘴角上勾,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但你要好才是,锦玉叹声道。”
“我会很好的,你放心吧。”张妃眼中都是闪亮的目光。
那我……走了呐,你要看着我走么?锦玉随口问问,其实他想看着她进去才放心。
嗯我看着你走,张妃张口说道,锦玉笑了笑,好,那么你看着我走。
张妃站在张尚书府门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发愣“平常的时候,也是她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却不是光明正大的,都是躲在一旁看姐姐送他。”
“以后都是她看着他,她会光明正大的看着他,他喜欢的不是姐姐,他喜欢的是自己。”
这样,足够好。
绯霏,我们进去吧,夜幕中已经没有他的背影了。
“是,秀,绯霏扶着张妃的手走了进去。”
不远处暗墙边的人笑了笑,直到看不见她了,锦玉才离开了。
回到东宫,他又觉得今天实在太快过了,他仿佛只是一眨眼就已经到了现在。
忽然想起以前锦绣说的话,那时他只觉得不理解,锦绣说“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都是觉得不够的时间,偶尔觉得一转眼就到了晚上,或是一眨眼原来就过了一个月。”
“或许是每天的等待已经成为了习惯,每一天的内心深处都安慰着自己,她明天还是一样的在的。于是,一天又一天的时间过去了,直到忽然有人告诉你,原来,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就是这样的感觉,锦玉单手捂住心脏的地方,感受着心的跳动,还有想到她的时候会跳动的更快。
夜还很漫长,窗边的月色倒映在屋内,吹进一丝丝的凉风,锦玉起身将窗户关上。
最后往**边走去,他需要休息了,明天才有精神对抗着积压的公务啊。
第二天早上,锦玉和锦绣都在上了早朝,大殿之上,两方人马在讨论,一个是武臣一个是文臣。
文臣主要的是说,边防的事情已经修缮了,防守也变得更加的厚实,寒门关是个关键地。
而此次西遥国的蛊人事件,让三个国家都拒绝与西遥国来往,主要是怕有心人将蛊带入国界后,就会滋生和蔓延,要是这是西遥国的阴谋呢?
那是不是就等着国破臣服在西遥国的手上,这绝对的不可能!
对他们来说,宁可错杀一人也不可放过一个。
许久的吵闹声后,宣德迪肃的说了句,关于此事,我国不绝对要严防护守,不能放任何一个的西遥国入境,最近几个月,也不能放其他国的人进来,就怕那些人是西遥国密探!
“父皇说的在理,现下,西遥国西遥城内已经乱了起来,蛊人一步一步的逼退,也怕蛊人吞了西遥这块大肉,接下来会不会把矛头指向我们?”锦玉在理的分析道。
这时锦绣沉思了一会说“我朝的入境口在寒门关,只要这里不松开都是没事的。”
风月国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巧妙,它的国土全是围成一个圆形,只有一个开口那便是寒门关,而圆形形成的就是延绵的山峰群峦包围着,除非蛊人费劲去走山峰,但也是不太可能的事实,因为山峰群峦间根本没有任何开发过的道路,甚至还有浓郁的雾霾。
宣德帝点头,锦王说的不错,我朝向来都是独天得厚的地理环境,寒门关那边传来线报,说是西遥国西遥城已经有一半是蛊人占领了。
其他几大国也会因这个而发愁,一旦蛊人占据西遥国,便打破了四国几千年来的平衡,后果不可设想。
四大国鼎立,维持了几千年的秩序,不能就这么的被一个蛊族的余孽打破了,如果一旦打破这个规则,那么整个大陆便会发起战乱了。
宣德帝苦恼的是这个,他怕四国一旦关系变了,他风月要是没有守主寒门关便是死期。
锦绣站了出来说道,父皇为今之计便是派人守桩门关,锦绣愿意前往。
但你婚期还在,朕也不好让你去,羽丫头……
父皇放心,羽儿答应了,届时羽儿和儿臣一同前往。
“好,宣德帝终于笑了,锦绣上一次守住了寒门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