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龙渊。
龙渊激烈地鸣啼着,劲力十足,持续刺入赫克托尔的身体。
赫克托尔被龙渊刚猛之力牵连,拖拽出百米开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痛苦地用双手握住龙渊的剑柄,逆向用力将龙渊生生地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随手扔到了一边。
“哇。。。”龙渊拔出身体的一瞬间,赫克托尔呕出一大口鲜血。
喘着气,赫克托尔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笑说,“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赫克托尔明白过来,原来黑色火焰巨人只是清空了她身旁的防御,为的是给龙渊腾出袭击她的空隙。
“收!!!”天山剑雪道长又将龙渊唤回,说:“妖孽,这次便要了你的命!!!”
“呵呵呵,好。” 赫克托尔缓了缓气息,抬起手说道:“沉睡的伊利亚,苏醒吧。”
大地突又作响,有什么东西从赫克托尔脚下缓缓升起。
只见,倏忽间,一座拔地倚天的城池竟然平地而起,赫克托尔高高地站在城墙之上,俯瞰着大地上地一切事物。
城池的三个大门缓缓地打开了,门洞里面漆黑一片,全然无法看见里面的景象。
众人又是屏息凝神。
“我日他姥姥喂。。。”陈虎盯着大敞四开的城门,喘着大气,说:“又要出来什么个新奇玩意。”
马蹄隆隆,自远而近。不等众人分辨,万马千军自城池之中蹦腾而出,一路咆哮杀向众人。
张无忌与仓决震惊之余,却无暇旁顾。他二人率领一众将士与血人殊死搏斗,却是收效甚微。四处涌现的血人将阵列割裂成一个个小的局部战场,大军将士们的各兵种共战、统战优势全然无法发挥,本就已然渐落下风。
如今这凭空出现的城池又释放出如此惊人数量的敌军,形式是愈发的危急了。
天师大喇嘛则躲在仓决怀里,嘟囔道:“战神蚩尤现了身,这里不需要我们了。。。姐姐姐姐。。。我们回家。。。姐姐。。。回家。。。”
仓决顾不得回应他,一面射箭退敌,一面指挥吐蕃将士迎战敌军。
“姐姐,姐姐!我们回家!回家!”
见仓决不理自己,天师大喇嘛顿时来了脾气,他突然从仓决怀中坐起,抱着仓决提弓的手摇晃了起来。
仓决专心退敌,哪里料到她弟弟竟有这般举动,本是搭箭要射死飞身上扑的一个敌人,却意外失了手。
提弓的手臂一抖,箭羽射偏了去。扎入了敌人的胸膛,而非头颅。
“啊。。。”那敌人虽然中了一箭,却并不足以将之消灭。跃向空中,敌人张开大嘴向决、然二人扑来。
仓决没时间多想,下意识伸出提弓的手去抵挡,另一只手去抽马鞍旁佩戴的马刀。
可惜还是慢了那么一步。
敌人两只臂膀就像两条巨蟒一般,死死勾住仓决手中的弓箭,两只力量大的惊人的手则死死抓住仓决的手臂,让她完全动弹不得。仓决一手去抽马刀,抬腿踹向敌人。
敌人被踹的结实,却全然不见退缩,好似不知疼痛。张开大嘴,那血人漏出一嘴獠牙,对准仓决的小臂就是一口。
“嘶!!!”仓决吃痛,挥起马刀一刀将敌人的头颅劈的粉碎。又是一脚,将敌人踹下马去。回头一看,左小臂上的兽骨护腕被完全咬碎了,而手臂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血窟窿,在不断地向外喷洒着鲜血。她试图再次将弓箭握紧,左小臂却完全无法发力。
“姐姐。。。手。。。”天师大喇嘛也被仓决手臂上的血窟窿震惊了,指着仓决的伤口发愣。
“不打紧。。。”仓决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她扯断袍子,将上臂扎紧以止血。
“。。。。。。”见此情景,天师大喇嘛稍作沉思,便从仓决怀里走了出来,浮于空中。
霎时间,他吸引了众多血人的注意,血人们立马扑了过去。
“仓然!!!危险!!!”仓决顾不得继续包扎自己的伤口,提醒天师大喇嘛道。
天师大喇嘛摇摇头,双手合十。
“啊。。。”一众血人扑了上来,将天师大喇嘛包裹得密密实实。
“仓然!!!!!!”地上的仓决心急如焚。
“唵、嘛、呢、叭、咪、吽。”一声梵唱划破周遭嘈杂,归喧嚣万千于静默如初。
金色佛光再次闪耀于战场之上,自内而外将包裹天师大喇嘛的血人刺透。一个个血人在佛光的照耀下,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天师大喇嘛一身金光,浮于半空之中。
“上师万福!!!上师万福!!!”吐蕃兵士士气大振,杀敌更猛。
取下脖子上的佛珠,天师大喇嘛念道:“般若波罗蜜。”
佛珠随之发出耀眼的光芒,飞旋而出,在空中演化为二十四个兽首人身的佛陀。佛陀周身佛光环绕,法相庄严肃穆。手执各色法器,佛陀们也加入了战斗的行列。
战场之上,各方均使出了最后的招数。中原方仰仗着苏景年、天山剑雪道长及天师大喇嘛的神力,勉强与赫克托尔打了个平手。
双方势均力敌,场面久久僵持不下,十分激烈。
“炎黄小儿!!!!!!”
巨人与血色巨兽缠斗数个回合后,渐渐占了上风。在切掉三个兽首仅存的最后一个后,巨人挥起大刀,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