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嘴里翻江倒海,温柔不失霸道,大掌包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躺在他的手心里,足够怜惜。
可是白贝贝知道这份怜惜不属于她的,他将她当成了夜小桃。
白贝贝两只小手抵着他的胸膛,不知道该不该推开他。
他现在醉了,她是可以推开他的。
但是,如果这样可以安慰到他,她是愿意的。
很快,男人不满足这种口齿的亲昵,他的大掌往下滑,掀起她身上的裙子,探进去,动作十分娴熟。
直到她的小馒头被五根手指包住,白贝贝的身体已经僵的像一块石头。
那晚在沐浴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回来了,在她脑海里清晰的放映,她那么痛,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了。
但是,身体的痛远不及心理所承受的羞耻。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是胖是瘦,是不是年龄大的可以做她父亲了,她也不想知道。
“不要…”她苍白着一张小脸,按住了他造次的大掌。
她有心理阴影,无法继续。
身上的宫燚蹙紧了剑眉,他本来觉得渴,现在更加的渴,他朦胧的感觉到身下压着一副香软的小身体,亲吻的滋味很美妙,像那只小白兔的。
他越发的晕,夜小桃那张娇艳的小脸和那只小白兔的小美人脸渐渐重叠在一起,他分不清是谁。
他下面难受的厉害,他一直自诩不是重谷欠的人,但是那晚在沐浴间里尝过了味,像是打开了谷欠念的闸门。
26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他又在那只小白兔那里憋了许久,久久没有释放。
现在,他很想很想。
宫燚闭着眼睛,直起了身。
白贝贝以为他放开她了,她惊慌的想下床,但是耳边响起金属皮带被扯开的声音,她垂眸一看,看到了那个是释放的丑陋的庞然大物。
“啊!”白贝贝吓得尖叫,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见过那东西,不但见过,还被迫…吃过,她永远忘不了。
这时腿根一凉,她的裙子已经被扯了下去,男人压了上来,捏了两下她的软腰,就直奔主题了。
“不要,宫少,不要,我不是小桃,你醒一醒!”她激烈的挣扎。
宫燚喘着粗气,他听着这道软乎乎的声音,夜小桃的小脸退去,那只小白兔的渐渐清晰。
真的是她。
白贝贝。
薄唇掀动,他想开口叫她的名字,但是喉咙像滚过的火炭,发不了声,他现在迫切需要身体的释放。
三根手指扣住她羸弱的香肩,不让她动,然后腰腹用力…
白贝贝黑白瞳仁一缩,像是被钉死在了床上。
接下来床在动,身上的男人在动,她整个世界都在动,她抬手遮了一下眼睛,眼角全是热泪。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他每动一下就撕扯一次。
白贝贝红着眼眶看着身上的男人,然后一点点,缓缓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他真的要这样,她认了。
他将她当成夜小桃,那她就是他的夜小桃。
反正,她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他要,她就给。
白贝贝抽了一下通红的小鼻翼,然后努力勾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她将小脸埋在男人的脖子里,宫燚,我爱你。
……
翌日清晨。
宫燚缓缓睁开了眼,看了看头顶那盏水晶吊灯,他猜自己大概在酒店房间了,昨晚喝多了,醉了。
他坐起身,这时身上的被褥滑到了他精硕的腰腹间,他迅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身上没衣服。
掀起被子往下看了一眼,他下面是光的。
他迅速意识到了身体的异样,他还不会傻到连自己做没做过都分不清。
昨晚,他跟谁睡了?
宫燚看了一眼床上的床单,床单皱巴巴的,很凌乱,上面还有干了的水渍和白污,这是案发现场。
最后,宫燚发现了睡在床角边的小女孩。
她睡在床边上,大概一动身就能掉下地去,她背着身,白色的被褥盖在她的锁骨下方,三千青丝挡住了她的小脸。
宫燚一眼就认出了她,白贝贝。
昨晚,他跟她睡了。
看她蜷缩成一小团的可怜模样,该不会是他强了她?
宫燚下床,他拿过白色浴袍披在了身上,站在床边,他垂眸看着女孩那般苍白的小脸。
她睡的不安稳,秀气的眉心紧蹙,两只小手还紧紧拽着胸前的被褥。
宫燚觉得心里又酸又疼,他的女人…
他缓缓伸手,摸上她漂亮的小脸。
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白贝贝迅速打开了眼睛。
她眼里的惊恐无限放大,宫燚当即抬起了手,他的嗓音很柔,含着淡淡的宠,“是不是做噩梦了?”
看清是他,白贝贝颤了一下纤长的眼睫毛,然后摇了摇头。
她低下脑袋,没说话。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尴尬,宫燚舔了一下干燥的唇,“我抱你去洗澡。”
白贝贝沉默。
宫燚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这姿势有些滑稽,因为白贝贝不肯松开被褥,雪白的被褥拖了一地,随着他们俩一起进了沐浴间。
“我需要一套衣服。”白贝贝轻声开口。
“我待会儿让人送来。”宫燚迅速答道。
其实她不说,他也会让人送衣服来,她的衣服都丢在地毯上,被撕碎了,不用想,肯定他撕的。
昨晚他该多么粗鲁?
其实昨晚的感觉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