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吻着她的眼睛,他的薄唇怜惜而沉迷的在这双眼睛上来回亲吻,在这个夜里,他对冷之鸢狂热的爱恋和思念在这个叫白琪的女人身上彻底苏醒。
这几年他换过很多女人,或多或少的都像冷之鸢,那个柳程程,侧脸就很像,他知道柳程程是什么货色,但是无所谓,他只要看到她的侧脸就行。
这四年他的心脏被掏空了,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痛苦,当她走远留给他满世界的陌生,他满目疮痍。
他疯狂在那些女人身上找她的影子,可是有时候他又觉得兴趣寥寥,他很想迷惑麻醉自己,但是他无比清晰的知道别人是别人,她是她。
别人永远代替不了她。
在这一场醉生梦死的游戏里,他开始觉得乏味,但是,前不久他遇到了这个白琪,不知为何,他总是能在她身上找到她的影子。
这种感觉很真实,真实的让他无法控制和抗拒,就像他的身体,那个酒店里他就对她有了强烈的反应。
两天前她又出现在了他的家里,她给思冷洗澡,胸前全湿了,后来晚上她抱思冷睡觉,她弯着腰,屁股对着他,影影绰绰的他看了很多。
当时就想这么对她了。
狠狠给她几巴掌,捏她掐她让她疼。
她骂他变态,呵,他承认,他的确够变态的。
很多年了,之鸢离开了他很多年。
记忆一旦复苏,周尧整个人显得异常狂躁和炙热,“之鸢,不要动,让我亲一亲,我好想你…媳妇儿,我好想你…”
他吻过她的眼睛,然后顺着她的脸颊往她锁骨里吻去,一只大掌扣着她的臀将她提按到自己身上,另一只大掌去扯她的上衣。
白琪瑟瑟发抖,这个男人是魔怔了,他把她当成另外一个女人了,她用尽全力去推他打他,但是他身躯健拔而强劲,就像一头雄狮,她奈何不了他。
他发狂的吻着她的锁骨,堪称粗暴,她甚至能感觉他的牙齿咬在她的肌肤上,他似乎想将她吞入肚子里。
她扭头躲避,躲避他的气息,今晚他身上的烟草味好重好烈,还有他干净的男人体味,两只小手一把抓住他的短发,她用力的将他往外推。
“周尧,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冷之鸢么?”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整个一震。
白琪知道她猜对了,他口口声声叫着“之鸢”,周思冷周思冷,这个名字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周思念冷。
冷之鸢。
“周尧,你看清楚了,我是白琪,不是冷之鸢,我不知道我身上哪一点跟冷之鸢像了,但是你把我当成了她,你对得起她么?如果我让你真睡了又如何,冷之鸢可以回来么?你除了得到身上那点舒坦你又得到了什么?”
“周尧,醒一醒吧,我不是她!”
整个厨房的气氛就这样沉寂下去了,像是一把**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气氛冷到了极点。
突然身上一松,男人松开了她。
白琪在黑暗里抬头看他,男人也正冷厉狠辣的盯着她,他眼眶里还跳跃着一点**,但更多的是对她的痛恨。
她给了他重重的一击,这四年她是第一个人,第一个人告诉他冷之鸢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尧转身就走。
……
男人走了,白琪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轻松了下来,纤白的小手抵着流理台,她大口大口的喘气。
刚才好险。
她伸手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然后快速的上楼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怕别人看见,更怕他去而复返。
进了房间,她当即走进沐浴间,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她站在花洒下用热水冲澡。
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味,令她心悸,垂眸看了一眼,她锁骨上全是吻痕和咬痕,屁股上更别提了,全是巴掌红印。
她使劲的搓着自己的肌肤,想将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迹都搓去,两条纤臂抱紧了自己,她一遍遍的冲着热水。
耳边突然想起他嘶哑痛苦而执迷的呢喃,之鸢…媳妇儿…
那个女人是他爱过的人么?
像他那样的男人也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么?
白琪觉得双腿发软,身上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慢慢的扩散开,有些心疼,有些柔软…
她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她对他好奇过度了,他是一个很危险的男人,还变化无常,明天她就走,她再也不想跟他有什么交集了。
……
翌日清晨。
白琪出门时周思冷照常的扑了过来,抱她大腿,白琪摸着周思冷的小脑袋,她很喜欢这个小盆友,但是无奈他有一个恶魔爸比。
周尧很快也从主卧里出来了,他一身黑色大衣,他英俊的五官比平时更加冷漠凌厉,三人在回廊里碰着了,他看都没有看这一大一小,而是转身下了楼梯。
周思冷诧异,他小声狐疑道,“白琪,我爸比这是怎么了,他今天好冷啊,整个人像结了冰霜,这是谁招惹他生气了?那个人胆子忒大了。”
白琪只能呵呵的尴尬笑了两声。
周母进了餐厅,四个人一起吃早饭,餐桌上没有人说话,就连佣人都察觉到她们的男主人今天心情不佳,大家大气不敢出。
吃完早饭,周母开口道,“思冷,今天我送你吧,将你送到学校,我让司机再送白老师。”
白琪觉得这个决定是极好的了。
“不要奶奶,我今天要爸比送,爸比,你不是要去队里么,正好送一下我跟白老师吧。”周思冷闪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