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欧阳家的大院。
欧阳月阑和赵倾文一起下车,她推开半掩着的大红铁门,齐刷刷的两排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笔挺而立。
“来了?”欧阳柘闽亲自出迎。在看到赵倾文的时候,他面色凝重的说道:“我希望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今天救人重要。”
赵倾文侧头看了看欧阳月阑,月阑对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赵倾文也同是很凝重的回答道:“好,没问题。”
‘皓名’的事,只能‘皓名’内部人解决没错。可是墨猪已经被‘皓名’开除,他绑架欧阳家大嫂的事,已经是人人可以参与了。欧阳柘闽和赵倾文划清界限,是希望他不要在此时落井下石。因为,人质的肚子里,有他们欧阳家目前为止,唯一的苗儿!经不起意外。
“请进吧!”欧阳柘闽面无表情的招呼着欧阳月阑和赵倾文进屋。
欧阳月阑大步前行,并无半点推脱。赵倾文虽然心中问号颇多,却也耐着性子,紧随其后。
走过悠长的走廊,绕过水上小花园,又走了小块空地,他们总算是进了住房。
“月阑!”
一进屋子,客厅里就直奔出一俊男,他微**丝的声音,在一看到欧阳月阑的那刻,就连人带中高音的直奔欧阳月阑而来!他张开双臂,眼看着就要一把将欧阳月阑给抱住,却在看到赵倾文之后,急忙收回了手:“你总算来了!”
赵倾文皱眉看着他。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看上去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
欧阳月阑侧目看了看疑惑中的赵倾文,知道他一定在想,她的水哥哥为什么会那么眼熟。
无暇理睬,欧阳月阑阴沉着脸,直接问道:“墨猪为什么要绑架大嫂?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欧阳流信从房间里走出来,面色苍白,一脸倦容。一双疲惫不堪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昨晚饭后,欧阳流信与妻子韩月蓉一起在家的附近小公园跑步。中途,欧阳流信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就不见韩月蓉的身影了。
他以为妻子自己先回去了,可是,到家并没有看到人。他急忙拨通了妻子的电话,接电话的竟然是个男的!
他说他叫墨猪,找欧阳柘闽了结旧账来了。韩月蓉今晚会没事,明日等他电话再做指示。
得知这消息,欧阳流信彻夜难眠!尽管他已经让手下人去找了,依旧毫无消息。
天亮,几兄弟商量让欧阳月阑回来。毕竟韩月蓉大腹便便,临产在即,不容有半点闪失,有欧阳月阑在,安全系数会提高很多。
“该死的墨猪,简直活腻了!”欧阳月阑咬牙切齿,眼中pēn_shè出愤怒的凶光:“要是嫂子和宝宝少了一根汗毛,我一定要他粉身碎骨!”
“呃!”赵倾文惊讶的看着欧阳月阑。
这样坚毅,愤恨,冷酷,冰凝,充满邪恶气息的欧阳月阑,是他重从未见过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欧阳月阑的一切一无所知!她的性格,她的脾气,她在乎的人,以及她与欧阳柘闽这一大家子的关系……
‘偶爸刚弄死他……’
欧阳柘闽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拿起手机,看到来显,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墨猪!”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汇集到他的身上,气氛,降到冰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墨猪!你这个人渣!”欧阳柘闽接起电话就破口大骂:“竟然绑架一个产妇,畜生都不如!快说,你到底把人带到哪去了!”
“呵!”墨猪轻蔑一笑!
听到欧阳柘闽焦急的声音,心中有无法言喻的痛快!
“闽少。”墨猪傲慢的声音,夹杂着怨恨:“上次在城郊废厂房,若不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早就把赵倾文给灭了!害的我还被开除了!这一次,我要你为你的多管闲事付出代价!”
“墨猪,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想干什么,尽管都冲我来!绑架老弱妇孺算什么好汉!”欧阳柘闽喷道。
“哈哈哈哈!”听筒里传来司青洪近似变态的笑声,他极为无耻的应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汉!”
“墨猪!”欧阳柘闽咬牙切齿!
“墨猪!”欧阳月阑一把抢过电话,发狠的说道:“,我警告你,最好马上放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哟!是月阑啊!”司青洪听到欧阳月阑的声音后,整个人的声音都变得yin荡起来:“上次一别,我可真有些想你了!既然你也在,那就过来看看我吧!我说你也真行啊,把赵倾文迷的团团转,还跟闽少纠缠不清,你这是在给赵倾文戴绿帽啊……”
欧阳柘闽的手机早就开了免提,在听到墨猪这话之后,赵倾文整张脸都绿了。他沉默不语,一声不吭,阴着张脸,很是可怕。
“废话少说!”欧阳月阑此时没空顾及其他,一心只想着大嫂的安慰。
“你到底想怎样!给个痛快话!”欧阳月阑已经没有耐心了。
“好!有个性!就喜欢你这暴脾气!”司青洪颇为赞赏的还给欧阳月阑鼓了掌。
“欧阳柘闽,还有你!”司青洪的声音突然冰冷起来:“我在‘皓名’废操场上等你们!多带一个人来,我就先灭了肚子里那个小的!”
“你敢!”欧阳月阑怒!
“哈哈,你就试试看!”司青洪说道:“我的眼里,只容得下你们两个人出现!”
“加上我吧,墨猪!”一直沉默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