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从背后拿出来,缠绕在之间举高于头顶,另一掌落在安若岚头上,让她起不来身。 一看书 ·1kan
楚炎晃动手指,让它自然跳动。
“没有别的男人?那这东西是什么?这可是我从你房间搜出来的证物,你想抵赖都不行。”楚炎带着威胁的语气,似乎真有安若岚出去偷汉子的事。
“证据?楚炎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心有问题?这东西能当证据么?你吃醋是不是吃的连黑白都能颠倒了?我看你身上的毒未清,你之前又在骗我!要不然怎会联想到这种事情呢?楚炎,你没救了!”
安若岚一腔怒火噼里啪啦的盖了下来,女人不能宠,男人更加不能委屈忍受,一次两次当恩爱当爱情,次数多了对方形成习惯,让女方勉强的事接踵而至,自然而言忽略掉她的心情她的想法专横霸道唯我独尊的事情就出来了。
安若岚向来都是火药桶炸脾气,以往没爱上楚炎之前,她打不过就咬,咬不过就同归于尽!一定要楚炎付出代价。一 看书 楚炎是只狡诈的狐狸那安若岚又何尝不是?
楚炎爱越多,在乎越多,手中耍狠的力度就会逐渐减弱,渐渐地掌控权落到安若岚手上,她要这个男人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旦他不顺从她的意思,那他就别指望能上她的床!
一次尝新,两次尝味,三次以上就炉火纯青了,安若岚熟练此法,又不惹来楚炎的不耐烦、厌恶,只要楚炎又强迫她意愿,而安若岚又真的很不想很不想非常不想做的时候她就把这个摆出来,楚炎也奈何她不得。
果然……
“岚儿,你说这话说的我好心痛啊,你怎能跟我说这样的话呢?你对楚王向来都是温柔的,可每次在我面前都凶的像只母狮子,你说,我好不容易撇开公务来你这儿一趟,你却屡次把见面弄得不愉快,岚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楚炎这么一个大男人,又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居然在安若岚面前摆出委屈小媳妇的模样?!
楚皓若是见到他家师兄被安若岚调教成这个样子,估计笑的直捂肚子。壹看书 ·1kan
安若岚黛眉倒竖,十分不悦,楚炎这话是什么意思?兜兜转转,明明是她教训楚炎未经她的许可就搜她的房间,还污蔑她在外面偷汉子拿出所谓的证据要楚炎给一个说法,可被楚炎出众的口才外加擅长演戏的外表,重重有心布局的情况下,事实活活掰成安若岚欺负他怀疑他对她的心是安若岚的不对,世间上还有比这更分不清黑白,故将事实掰成谬论的人么?
楚炎敢做这样的第一人,在他看来这不是耍诡计,拼腹黑,而是努力挥才干,让自己的能力用到实处,楚炎认为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换做以前,安若岚总以为在这个古代社会,皇帝事事听从,母亲是个怕事分子,而父亲又可有可无,在这世界上她根本不用受任何人的约束,而她也不准备去约束人,也就只有楚炎这混蛋!安若岚恨的牙痒痒,偏偏心里又住着他,对他又心怀愧疚,还不敢也不能拿楚炎怎么办!
其中的苦,只有安若岚自己一人乖乖咽下,谁也分担不了。
楚炎将东西握在掌心,本来呢这东西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要安若岚想要楚炎给她就是,但三言两语之下事关他男子的尊严,还有以后的“福利”问题,楚炎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件事的严重性。
他将香囊握在手中,仔细一看,上面的布料精美,镶有金线还用小篆用银线勾勒出一个“严”字,而安若岚最近处理坑害北冥雅言为她以前所受困难报仇一事而费心费力,楚炎不用下属打听,光是想想忘忧楼的事情就能猜到这香囊的主人是北冥严的。
杀手的嗅觉向来灵敏,香囊内装载的是皇室男儿向来惯用的龙涎香,可奇就奇怪在龙涎香之余还带有淡淡的脂粉香。他的安若岚一向喜欢素面朝天,柜子里胭脂水粉也不见多一盒,而残留在香囊上的脂粉香不是世俗女子所能拥有,青楼女子更是妄图,而北冥严为人善算,即使是亲生父亲,求得他办事还要给不少的好处,北冥雅言虽然身为丞相夫人,但上次安若岚提议让皇帝大办“博物馆”之后,丞相府当其冲成为最先盯上的对象。再加上,丞相被人停职,府中又有一大笔开销,他那些俸禄在府中数百张大口之下剩余不多,只能勉强足够一家大小的过活,又哪里有足够的银子让北冥雅言给北冥严当劳务费?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独特的脂粉香,久经弥散,皇室子女才能拥有,民间的人根本制造不出来,而北冥雅言又是一国的公主,她出嫁来到丞相府前刻意向北冥王朝的嬷嬷讨要脂粉方子然后自己调配也说不定。
楚炎推理到定下的过程虽有点无厘头,让人抓不住头脑,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猜想到北冥雅言为了自己女儿无所不用其极,简直把自家亲侄子都利用上了!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真不错。
安若岚想着:只要拿到它再把北冥严身边最亲近的下属带出来,人证物证再加上下属述陈北冥雅言曾经亲口承诺过的一切,什么外家靠娘家人要安若岚好看的事自然烟消云散,北冥雅言的正面目也会揭示于众,而只要再在这事儿上耍点小心思,让北冥严乖乖的滚回北冥王朝顺便给安若岚留一大笔财富作为答谢,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即便她的如意算盘打的有多想都好,现在东西落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