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说到哪了?我能听听吗?”稚就着王越的位置坐下,示意的指了指大家,有些问题她还想再听听大伙的意见才能做出判断。
“好,那大家把刚刚的结论再讲一遍。”高世昌示意了下大家,于是从丁东华开始,所有人又把刚刚的结论叙述了一遍。
稚听完大家的想法和结论没有作声,只是眼睛盯着那些失踪者的照片,“不知道你们认为嫌疑犯的动机和作案规律是什么?”
“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但是以目前的这些案子来说,嫌疑犯很可能是一个没有目的性的疯子型罪犯,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地点受到某些刺激就会凶性大发。”高世昌说着自己心里面的怀疑,其实也是大家的怀疑,毕竟这些失踪者之间也没有一定的交集点,也没有相同的某一个特征。
“你们的结论很很中规中举,但是还观察的不够彻底。”稚站了起来把照片墙上的那些照片一张张的挪动了起来,并且重新标上了顺序。
高世昌看着稚毫无目的规律的动作有些不解,“稚协查,那些是受害者失踪的时间顺序,你这样子是……”
“按照时间顺序只是其中一种可能,打破常规有时候不是破坏也同样是新生,在我的眼里,每一个人都不一样,同样的罪犯也会有不一样的犯罪路线,所以我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很快,重新的标记做完,稚看着新的人物关系板,眼睛里面有过亮光,“是了~”
“什么是了,稚协查,能不能麻烦你说得更加的仔细一点。(”席永正和高世昌对于刚刚稚的那翻话有很大的触动,打破思维模式再重新思考罪犯的犯罪模式,不得不说,稚的这个理论非常有建设性,或许有了她的帮忙,这个案子真的会有突破!
“你们看看这些,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稚让开挡着的人物关系板。
“这,这是!”高世昌激动的站了起来,作为一个老干警,他当然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他们的肤色排列!”
“对,是按肤色排列的,这个和这个,最先的两个受害者是颜色的开头和结尾,中间的这些是他用来填充的颜色,从浅到深,目前来看,中间有重复的颜色就是说其中有失败品,就是那些丢弃的尸体,从目前来看他的搜集还没有完成,案子应该就不会结束。应该还少6个色段,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在罪犯杀了他们之前保护他们。”稚的话让大家的心又咯噔了一下,还没有结束!
“6个?可是我们并没有罪犯的行事规律。他犯案的地方也没有一定性和范围性。”
“6个只是保守数字,如果一个色段不成功,他就会重新寻找代替品。我之前也认为他是范围性行为,但是现在,我想他的艺术家性还是把他的规律暴露了出来。”稚看着那些排列在一起的数字,嘴角勾起笑意,“或许应该说,是一个蹩脚而又疯狂的艺术家。”
“艺术家?根据证物我们之前猜测嫌疑人可能是从事美工的人或是学生。”陈军提出自己的疑问,毕竟那些收集到的证物可没有一样是显示使用者是一位艺术家的,真实的案子不是美剧i,他们讲究的是证据!
“证据或是什么我没有你们专业,那是属于你们的范围,但是从我的角度,我不排除任何一种身份的可能。”稚拿起其中的种美工刷,“这种刷子很贵,一般的学生和美工都用不起,所以你们锁定这群人中有钱的那一些也不错,但是,你们忽略了看这里,虽然这个刷子不太旧,可是刷子接头的位置磨损却很厉害,说明使用者对这个刷子很珍惜,而且使用率很高。一个有钱的人不会只使用一个刷子那么久,所以要么这个是别人送给他的,要么就是他通过其他的途径得到,当然我不会因为这些就判断他的身份。”稚转了一下幻灯片,“这些丢弃的尸体不是罪犯进行抛尸,而是在遗弃一些劣质的半成品,他抛弃尸体的地点表示罪犯在心里面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犯罪,他像丢弃一个不成功的作品一样的把他们抛在一个大家都可以看得见的地方,其实是在像所有人表明他的艺术,他不想默默无闻的继续自己的艺术行为,丢弃一些东西和最心爱的刷子,他其实是想告诉你们,他作品要完成了,他要向世界证明自己的能力。”
“真是个疯子!”
“你说得对,确实是一个疯子,如果我的设想正确的话所有受害者应该是有一个共性,那就是皮肤好,一个好的人体模型,首先就得有光洁的肌肤,他没有杀害他们,因为死人的皮肤没有活人的柔软,也会犯青,没有光泽,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受害人活着的时候进行的。”
活着的时候!这样的设想让人觉得震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一个硬邦邦的雕塑,然后慢慢的死亡,这种死法还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些找到的尸体怎么有破损?”其中一名高成提出疑问。
“那是成型以后碰断的,一个自以为是的艺术家是不会让鲜血污染自己的艺术品的。”稚拿起笔写下了一组数字,“我从十三水库的水里面提取出了一些不属于水库的物质,一种荷花的花粉。”
里面和周围可没有荷花,那么这个花粉也很有可能是嫌犯带进去的”丁东华想了想,“但是十三水库每天的人流量都很大,这个也可能是其他游客的。”
“荷花在b市的很多公园和学校都有,这也没有一定的指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