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看着面前那个脸黑得都能滴水的男人,嗖嗖的对着他冒冷气,嘴角委屈的抽了抽,他这是做了什么事情惹这位大爷生气了,低头使劲的想了又想,真的没有啊,昨天爷爷回来,他就立马去问关于夏家玉佩的事情了,从老爷子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后便一大早打电话把稚叫了过来,因为老爷子说玉佩还给人家是理所当然,但是他要亲手交给稚,否则给谁都不放心,就算是亲孙子也放心不了。想到这里王越的心里就很不服气,他就算再穷也不会惦记一块那么普通的青玉好么,真是太看不起他了。
“那个,我做错了什么?”王越实在是受不了阎煜寒阴瞋瞋的目光,只好认怂的开口问他,眼睛却是不时的飘向阎煜寒身边的稚,说实话,他认识阎煜寒这么多年了,在他身边也不敢那么坦然自若,诶~,可是人家小姑娘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该喝喝该吃吃,也难怪阎煜寒时时刻刻恨不得把小丫头捧在手里,就这样还总是患得患失呢。
“没有,你很好~”阎御寒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是很好,前天是冯辉打乱了他的计划,今天是王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一大早稚接了电话就喜滋滋的拿着包过来了,虽然他是知道稚不能喜欢王越,可是看着她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电话那么开心,阎先生的心就像是泡在了醋缸里面一样,所以现在一见到王越就感觉爪子特别想念他那张小白脸。
“……”王越脸上一苦,这是真的嫉恨自己了,难道自己早上那个电话打扰了阎煜寒的好事?可是看着稚的样子也不像啊,“那个,稚啊,我爷爷昨天回来了,他说我们王家还真就替人保管过一个青玉的玉佩,不过他不相信我,如果要拿玉佩的话需要你亲自去跟他拿。”
稚听到了玉佩有着落了,而且人家也没有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只是要见一面,所以心里面也松快了好多,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那我什么时候过去合适?”总不能因为要拿东西干巴巴的跑过去。
“恩~,这样,下月三号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到时候你和阎一起过去,你看怎么样?”王越冲着阎煜寒眨眨眼睛,怎么样?哥们够义气~
“好,没问题,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今天我请你吃饭。”稚卷唇一笑,饶是经常能看到她的王越都不由的有些晃神,这丫头怎么好像又好看了许多呢,谁知道就那么一下子就被某只醋坛子发现了,于是突然脚下被踩了一下,那力道寸得真是特别酸爽,他颤悠悠的看了瞪着他的阎煜寒一眼,尴尬的拿起杯子假装喝咖啡。
“你下回请,这回我请他吃,王越这人嘴刁你不了解他的口味。”正寻思怎么弥补的王越听到阎煜寒的话刚想说他不挑嘴,随便就行,却又被阎煜寒踩了一脚,精准的位置一模一样,王越脸都绿了,连忙把脚缩了回去,“对,让阎请我,他知道我爱吃什么。”他爷爷的,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吗?至于小气成这样,那稚拍的电影那么多人看,他难道还想把那些人的眼睛都挖了?不得不说,阎煜寒还真是有这个想法。
王越被踩了好几下也没有了再聊下来的**,简短快速的告诉稚她被提名为飞鹰奖的最佳女配角,让她别忘了后天的典礼以后就一瘸一拐的先离开了,说是有些事先回公司一趟,晚上再吃饭。
稚看着王越那歪歪斜斜的样子,疑惑的碰了碰阎煜寒,“他这是怎么啦?我记得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他有脚气,可能刚刚把脓包碰破了。”阎煜寒看着菜牌,边点菜边说着。
“脚气啊,我家里刚好有这方面的药,待会儿回去给他拿点。”稚看过一个得了病毒性脚气的人,那脚到后期都没有一块好皮,密密麻麻的全是小虫眼一样的水泡和化脓的疱疹。
阎煜寒闻言手顿了一下,“我的手受过伤,现在一到下雨就有些酸痛,你那里有没有药?”语气中的酸意让稚不由的侧目,不明白这好好的为什么觉得他好像不高兴了呢。
“有啊,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那回去我给你扎几针再配上我亲自配制的药,几天就好了。”
“恩,好。”阎煜寒的嘴弯了起来,想着晚上稚细嫩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一股热气就从小腹处升了起来,他连忙端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暗暗压下了身上的躁动。转眼看着稚,指着菜牌上的一份抹茶味的点心,“这个你爱吃吗?”见到稚点了点头,于是又点了其他几种点心,他发现稚对美食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但是这其中又尤其爱吃川菜和点心。
“中午稍微吃一点垫垫肚子,要不晚上就吃不下了,我们晚上去吃川菜好不好?”阎煜寒把流汤包小心的撕开一个小口子,省得待会儿稚吃的时候不注意烫着嘴巴,然后把稚吃剩下的抹茶点心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愿意和稚吃同一份食物,每次只要是她吃不完的他就接着吃,不是他舍不得浪费食物,而是从心里面,他愿意跟她关系更进一层,这样捡剩的行为让他觉得他们是这一对真正恩爱的夫妻。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娇俏美丽的女孩和**她入骨的男人都面带着笑容吃着面前的食物,只要是女孩放下的食物,男人都会把盘子挪过来自己吃掉,那种淡淡的温馨围绕在两人的身边,看花了多少人的眼睛。
“决定了,我要他。”刚进门口的女孩看到窗边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