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么?”墨南雪站在落地窗边,眼睛深邃的看着外面深蓝的天空,清朗的眼睛里面此时布满了血丝,七天了,他都不敢回去看稚,害怕回去的时候一切会物是人非。
“没有!”男子把头低得更下,麦色的脑门上面是细细额汗珠子,害怕自己不小心被迁怒,之前有个不注意的兄弟就是不知道怎么惹恼了墨南雪,被派到了非洲的原始部落历练去了,还是食人族!还有之前原黑手党不安分的那几个人,现在估计是连渣都没有剩下的食欲‘意外’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下去吧~”墨南雪悠悠的说了一句,身后的男人连忙站起来赶紧退到了门外,大大的吁了一口气,好险今天过了一关!
“主子,我觉得也有可能事情没有那么糟,那东西是有可能会种到阎先生身体里面,可是稚小姐不一定会中招,再说她身上不还有黑先生给她的蛊王吗?而且最近传回来的消息,稚小姐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白有些怜悯的看着墨南雪,当局者迷,墨先生就是在面对稚小姐的问题上面太过犹若寡断又太患得患失,所以行为思想上难免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真的么?白,她也有可能没有中招?”墨南雪现在急需要确认一个答案,否则他的心里就一直没法平静。
“很有可能,您也可以去找黑先生,问他具体的情况。”
“对,我可以去找黑的。”墨南雪心里有了决定,他要去苗疆一趟,“我明天就走了,这里先交给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一下西泽,或是电话联系我。”他顿了一下,想起什么,脸上划过一抹厌恶,“还有那朱心娜给我看好了,她不是喜欢男人吗?给我天天找一些不同的流浪汉满足她,留一口气别死了就行,等到时候她还有一丝用处。”
“是!”白笔直的弯了一下腰,对于那对妄想算计墨南雪的母女,就算主人不交代,他也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们的!
朱心娜和朱宁宁虚弱的躺在地板上,脚脉和手筋被割断了一半,可以动,但是却也仅仅是只能动而已,走路都是个大问题,自从第一天墨南雪进来问过她一些问题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朱心娜知道,他这是厌恶自己了,甚至恨不得自己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杀她们,刚开始她还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希望墨南雪是中了药,可是后来面对一**恶心的男人每天在自己身体里面‘耕耘’,她已经没有了心思关注墨南雪,她从刚开始的挣扎抗拒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她和自己的母亲躺在同一块肮脏的地板上,被一群男人来回的玩弄着,她甚至有时候都能和自己的母亲同时**,在偶尔休息的时候她在想,自己也真的够下贱的,以前身心干净的男人她不要,却偏偏爱那些有家室的男人,每当她做贼似的和男人在他们家里面偷情的时候,她就格外的兴奋,就像现在,这个脸上满是疙瘩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疯狂的运动的时候,她居然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不由自主的哼哼起来……
白听着手下的报告,嘴角鄙夷的一瞥,真是个天生的淫货,“既然喜欢,每天的男人就再加两个吧,注意点分寸,不要玩坏了。”
“这事不需要告诉一下老大?”男人低声的问着,毕竟这个朱心娜可是之前墨南雪亲自宣布的未婚妻。
“不用拿这事去污了爷的耳朵,你下去吧,照我的做就行。”白对着男子挥挥手示意他离开,要是老大出手,朱心的娜的日子可不会这么好过,所以他老白还是很善良的。
远在华夏的稚还不知道墨南雪此时正在华夏的另外一个地方,她无奈的看着在墨南雪屋子里面收拾的阎煜寒,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深深的怨气给弄得有些无措,“你~怎么啦?生气了么?”
“没有~”阎煜寒拿起新买的枕头狠狠的拍了几下,然后放到床上,他不是生气,是吃醋了,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心就是泡在醋里面的纳豆,从里到外都被泡的酸溜溜的!
“哦~,那我下去给你煮面吃~”稚瞅了阎煜寒一眼,然后快速的溜下了楼,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给怎么和被人相处,就像今天,她感觉阎煜寒应该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生气,她不知道,他也不说,所以稚姑娘就不知道该怎么和阎先生说下去了,“我给你加两个荷包蛋。”
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小身影,阎煜寒笑了,心里面又好笑又好气,但是也不好真的和她这样下去,丫头脑神经粗,生气了好哄,但是耐心也真的不太够,况且今天这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西泽上回把墨南雪的东西都扔到垃圾堆里面了,稚看着今天没事就给新添了一些,还准备把屋子给收拾一下,这样的行为简直是让阎先生醋海生了波浪,于是二话不说就把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给情敌收拾房间,这可能是他阎煜寒做过的最low的事情了吧,但是憋屈归憋屈,他也不能因为一个外人得不偿失了,想明白的阎先生快速的把房间的东西归位,然后屁颠屁颠的下楼去找稚腻歪去了,可是一下楼发现兰佳人居然又来了,还占据了帮着稚打下手的位置,阎先生脸一黑,这个工作平时都是他在做的,难道因为今天自己的‘不懂事’要被开除了么。
“我来拿~”阎煜寒见到稚的面出锅,上面两个黄灿灿的荷包蛋,高兴的跑过去也不怕烫就把碗端走了,笑着一口白牙,喜滋滋的连面带蛋直往嘴里送……
“你不烫吗?!”兰佳人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