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定会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他不是你血脉相连的家人,也不是你魂牵梦绕的爱人,但是在不经意间,你就能想起他来,他像空气一样,或许看起来不是时时刻刻那么占据你的思想和视线,但是却分割不了。(
对于稚来说,墨南雪对于她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是恋人未满或是暧昧的什么关系,而是一种超越友谊和血脉的一种亲情,亦师亦友,她不曾想过墨南雪对她是否是这样的感情,但是她是,或许阎煜寒正是因为了解她这样的想法,所以心里面再吃醋,也不会把不满表现出来,至少不会在稚的面前表现出来。墨南雪也是知道的,这个男人从小在最险恶的人‘性’环境中长大,对于观察人们的内心,极其擅长,这么多年他一直跟稚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也是有着思量,他赌不起,万一稚的心里一点也不会接受他,那他们的关系是否会回到现在这样的浓度,这样的思量恰恰是阎煜寒致胜的原因,相比于墨南雪的不前谨慎,阎煜寒对于稚那是势在必得,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他的地位,他都会不顾一切死缠烂打的得到。
或许这是个机会~墨南雪看着很是紧张他的稚,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闪过这个念头,或许这个就是一直压在他心底的念头,只是清醒的时候太理智,只有失忆的时候这些被压制的想法才破笼而出。他很想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即使她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也想要得到,他很确定他对她的是爱情。(
“你是想起我来了?”稚姑娘被墨南雪异样的目光盯着有些莫名,于是捧着墨南雪的脑袋问道,“墨哥哥,你现在还能记起些什么吧?”
“没有,什么也没有记起来,但是我对于很有感觉。”墨南雪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了这句话,他就是想要稚紧张他,就像是一个孩子想要得到关注一样,“而且我的头好痛。”
“哪里痛?我看着给你下几针,我的医术还可以的,这点你可以相信我。”稚查看着墨南雪脑袋上的伤口,拿着手指在一些地方摁了摁,“这几个地方你感觉怎么样?是怎么个痛法?”
“酸痛,里面也很涨。”
“哦。那可能是有淤血,要是下针的话你有可能会昏‘迷’几天,我现在身上的‘药’不够,等我上山给你采集一些‘药’材,先用中医的疗法化淤血疏通,回家我再给你下针怎么样?”
“好,都听你的。”
“呦,墨哥哥都变听话了。”稚姑娘看着他还能有说有笑得,心里面的大石头也落下来了,刚刚大致检查了一下,估计就是撞击造成的一些暂时‘性’的失忆,没有多大的问题,“你好好的不在米国办公,跑到这里来干嘛?还瞒着我来华夏,还‘弄’成这样,等你回去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是来找‘药’的。”墨南雪看着稚,“你受伤了么?我是来找‘药’的,我知道。”
“我没受伤,现在是你受伤了,要不是人家阿祖叔叔,你可真是想要我们怎么办?”稚不管阿祖叔叔有什么目的救的墨南雪,但是他确实是救了他,不管怎么样?感谢人家是一定的。
在稚和墨南雪在那里检查身体的时候,阿祖也被族长叫到一旁仔细的和他说了一下事情的始末和利弊,阿祖默不啃声的听着,想起了当年那个人也是这样言之凿凿的和他分析事情的利弊,最后为了大局牺牲小我,可是他为什么要牺牲,这个世界这么大,牺牲了他也没有见到这个世界改变了什么,坏人依然是坏人,好人也依然被忽视,都说上天会看到你的善举,总有一天他会回报你,可是他这一辈子除了童年时期,就一直在战战兢兢中度过,心里面还受着煎熬,可是这么些年了,为什么上天就一直在折磨他?现在又开始在折磨他的‘女’儿,他为什么要退让,如果他不救他他不就死了吗?他救了,他的命就是他的,他要求他做的事情又怎么样,他不答应,那就把命还给自己好了。
“你倒是说话啊。”族长见到他一直不吭声着急得脸‘色’都变了,“你这要是硬要把阿栀嫁给他,他要是不娶,你这阿栀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阿栀多好的姑娘,你何必就非要盯着这个外来人呢,听着那意思,他可不是个善茬,到时候如果他是个心‘性’好的还行,要是他是个横的,到时候不大家都遭殃吗?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好人就可以,坏人就没有办法了吗?我就不信了,这救命之恩他能恩将仇报。”阿祖轻哼了一声,“要么娶了我的阿栀,要么,他就把命还给我。”
“阿祖!”族长第一回发现‘性’子一直软和的阿祖也是一个硬骨头,“你这是携恩威胁,你这样做不是丢我们寨子的脸吗?”
“那你说我‘女’儿在大喜的日子被人悔婚是怎么回事?她的这个伤害谁来算,你说她是个号姑娘,可是一个结婚当日被悔婚的姑娘再好,还会有好的小伙子跟她求亲吗?你有想过阿栀吗?如果她是你的‘女’儿,你会怎么做?”阿祖‘激’动的说着,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他的眼睛都红了。
“阿祖!”
“族长,你不用说了,我就阿栀一个孩子,这件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的解决。”阿祖说完就玩堂屋那边走,“我要亲自去问清楚,他是不是一定要退这个婚!”
“阿祖!”族长跟着阿祖出去,害怕情绪‘激’动的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