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酒你都喝了一杯了,可不能再喝,要不就该不舒服了。”江喜娟即使和阎舒结婚以后,也是一直称呼他为先生,就像当初她在这里照顾他一样。
“没事儿,今天不是喜事吗?我高兴,多喝一杯能怎么着,当年炮火坦克下面都没出事,现在一杯小酒就能威胁到我,那我也活的忒憋屈了。”阎舒终于看到孙子结婚,心里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台上的君子兰,自言自语的唠叨着,“君子,你看,咱们的寒儿也结婚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小包子给你看了,我知道你一定是开心的,对不对,从小你就喜欢他。”
“是呀,姐姐她一定会开心的,不过,姐姐要是在这里,看到你喝酒,估计又该生气了。”江喜娟把他的椅子推到了兰花下面,“下面婚礼,先生你为什么不下去看看呢。”
“下午干嘛?我这脚不太方便,下去他们还的特意分出心思来照顾我,你要是无聊就下去看看吧,我跟你姐姐说会话。”阎舒拍拍江喜娟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我不会喝酒了的,还要等着抱曾孙子呢。”
“先生能这么想是最好不过了,不过,现在,我听说煜寒和稚结婚以后会搬到稚那边去住,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入赘了啊。”江喜娟捏了捏阎舒的手,“我们阎家几代单传,要是这一入赘,是不是孩子就不能算是我们阎家的孩子了。”
“你听谁说的,我们阎家人怎么可能入赘,我看那稚丫头也是个懂事的,怎么会做出这事来,一定是别人瞎说的。”阎舒其实骨子里面还是一个标准的大男人主义,要他接受家里的独苗秒入赘,那是万万不可的。
“我当然也希望是瞎说的,要不你问问隆泰他们,现在的孩子哪懂得这些,只要是喜欢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是怕是这大人在中间搞事。”江喜娟担忧的看着阎舒,“要不我们等婚礼结束了再问问?有就再商量一下,没有的话也求个心安。”
“好吧,那婚礼结束的时候你让他们都过来,我好好的问一下。”阎舒点点头,“把小两口也叫过来吧,哦,对了,顺便把我库里面的那套古董首饰拿过来,那是我们阎家给小辈的新婚礼物。”
“好,我知道,先生还需不需要吃点什么?我让人送点过来。”
“不吃了,刚刚吃了挺多,再吃就要消化不良了。”
晚上的宴会实在阎家大宅子里面举行的,一来是方便家里的老人,另外嘛,是因为来的人身份都不简单,在这里隐蔽性和安全性都比较好。阎隆泰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但是像今天这样的还是头一回,他不想阎煜寒和稚那么随意,一晚上都是绷着神经,可怕出现点什么问题。
“隆泰,怎么就你在这里,兰慧呢?”江喜娟眼睛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兰慧的身影。
“兰慧在那边招待女宾呢,对了,姨娘,我爸呢,怎么还没下来。”
“哦,他再上面跟姐姐说会儿话,对了,先生说让你们宴会结束以后去房间找他,他有话要问你们。”江喜娟看了眼那边的阎煜寒,“昨天成君和煜寒闹了点不愉快,成君那孩子从小没有人管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放你们多担待一些,也算是我这个做奶奶的唯一能为他做的一些事情了。”
“成君和煜寒?他们有矛盾?”阎隆泰不是假装不相信,而是以煜寒的性格,是不屑和成君那样的计较的,“怎么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成君和煜寒都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不过是我看到成君的脸那样才问了一嘴。”
“哦,这样啊,那成君呢,我问问他。”
“煜寒不让他参加婚礼,还说以后不要在阎家再看到成君的影子。”江喜娟说到这个的时候眼睛微闪了一下,但是太快没有人注意到里面的意思。
“这~这煜寒,我问问他,姨娘你也别上火,兴许就是有什么误会呢。”阎隆泰牵强的解释着,连婚礼都不让参加,看来这成君是把煜寒得罪狠了。不过这小子,就算再看不上成君,也要看在姨娘的份上吧。
“煜寒,你来一下。”阎隆泰冲着阎煜寒招招手,待着阎煜寒过来以后,他先给了儿子一个眼神,然后才严肃的问道,“听说你把成君给打了,还不让他进阎家大门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活该。”阎煜寒很平淡的说着,眼睛却是看向了江喜娟,扫过她的眼珠子,江喜娟微微的撇着头,像是因为阎煜寒这句话而难过和羞愧。
“怎么说话呢,成君那是你表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阎隆泰对着阎煜寒眨眨眼睛,“到底什么事你非要动手不可。”
“他在我们家使唤稚的奶奶,当老妈子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对稚也是,他还跟稚说我那方面不行,可以跟着他,你说我揍不揍他。”阎煜寒看了姨奶奶一眼,“我下手都是看在家人的份上轻了。”
“姨娘,你看……”阎隆泰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压根就是李成君的错,怪不得别人,“要不,我派人去把他接过来?”
“算了,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问一下事情的经过,既然你们都说清楚了,那我就没有什么事了。”江喜娟有些失落的低头,“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奶奶的没有教好他。”
“姨娘,他都大了,哪是你的问题啊,要不这样,我找个时间,到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聊聊,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但愿吧,唉,你们先聊,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