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小手,直接就来摸法者鸩的额头。法者鸩没有堤防,措不及防让这个小丫头的小手掌贴在脑袋上,他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往后缩了缩:“你干嘛啊?”
“你没发烧吧?竟然会想着主动帮人?”
蜜律干脆跪在地铁的座位上,直起腰,再次用手去触碰法者鸩的脸蛋,一双大眼睛中更是充满了惶恐——
“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从地上捡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吃啊?不对啊!我一直看着你,没见你捡奇奇怪怪的东西吃啊!你是真的发烧了吗?那个混蛋有毒废弃物见钱眼开毫无节操为富不仁见利忘义的家伙还在这里吗?你还是那个给了我一半染色体的混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