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就是我的剑?”我凝重地看着易大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便代表战斗开始了。
“归!”易大师大喝,双手像是变成了软一样,抖动了两下子,锐雯被这力道带动得扭动了几下子。
如果有懂得太极的人看到了易大师这一幕,一定会惊呼:“八卦手!”
“收!你的剑,归我了!”易大师直接把锐雯的阔剑给顺过来了。锐雯见状欲要抢夺,易大师板着脸,说道:“夫人,停下来吧,你是斗不过我的。我若是要出手,三个回合内,夫人便会丢掉性命。”
“把剑还给我再说!”锐雯看着易大师,从刚才的那几招看得出,易大师不是说空话,说三招解决自己还是给自己面子了。但是锐雯的意志坚定,这把剑是她父亲留给她的,她不想让别人染指。
“你先答应我,不要在反抗了!”易大师掐指一算,感觉自己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说道。
“给我!快给我!”锐雯一副要暴走的模样。
“冥顽不灵!”易大师拿着锐雯的阔剑,对着锐雯随意挥了三下。
“易大师!你在作甚!”我大喊一声,“误伤人!”
锐雯是没有被伤着,不过她身上穿的衣服,被划破了几个大洞,顿时春光乍泄。
此刻,易大师的脑海里出现了最后一个念头:“啊……把她的衣服划破,主公就会冲过来了吧……”
随后,易大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他这招玩的很不错,算计好了锐雯春光乍泄后,我肯定会把锐雯锁住。他也知道,自己高原血统的后遗症是没有反抗能力了,总得做点事保护一下自己才行。
锐雯捂住自己暴露的地方,不知所措。她压根没想到,易大师会玩这一出。不过,易大师不知道怎么了,就躺了。
我花了几秒钟冲到锐雯旁边,把锐雯抱在怀里:“你们看啥?再看一人挖一只眼睛!你们等会把易大师抬到帐篷里去!”
一听我这样说话了,每个人都把脑袋瞥向一旁,但是还有个别胆大的,还是会偷偷地往我这里看。
还好锐雯不是真空上阵,里面还有裹胸,不然就惨了,今晚肯定要死几百人。为啥?因为我和锐雯都要杀人灭口!
我把锐雯抱回我的帐篷里,锐雯叫我把她的阔剑给拿回来,我照做。
“哐当。”
“夫人,你的这把剑可够重的。”我呼哧呼哧地跑过来,把阔剑扔在地上。
因为这里没有外人了,锐雯索性就把自己身上被易大师划破的给扯破,扔在地上了。
我听见一声撕布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了锐雯那雪白的胴体。
我差点又没流鼻血了。我心说,我的锐萌萌啊,你这样是在勾引我犯罪你知道不?
“这把剑,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锐雯从地上捡起这把符文阔剑,摸了几下,随后又按了一下把柄夹角处,随后,这把符文阔剑里发出了一阵齿轮声,随后,阔剑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刷刷几下便缩回了里面,从外表看,这又成了一把断剑。
“它叫放逐,是战国时期公输班的巅峰之作,也是他的最后一件作品,这把剑后来,又经过了欧治子的改造。剑身是陨铁打造,这块陨铁非常神气,能吸收风的力量,这也是我的放逐之风来源。”锐雯摸着这把剑,说道。“我的父亲,是上一任的持有者,我在出生之前,父亲想要我是个男孩,说我若是男孩,便把这剑交与我,可最后我出生了,父亲对我娘的的态度变得很恶劣,经常在外饮酒,回到家便发脾气。”
我默默听着锐雯讲着她的过去,我坐在她的身边,锐雯靠着我的肩膀,身上就一件裹胸,看起来非常香艳,但是我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况且,锐雯都这么可怜了,我还欺负她,那我岂不是qín_shòu?
“直到有一天,村子里遭到了一股势力的洗劫,那时候,我才明白父亲对我和我娘,是真的爱。我们藏在后院的毛堌堆里,外面很嘈杂,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和我娘害怕极了,父亲一直在安慰我们。突然,一把刀从从外面插进来了,就在我的耳边,如果我运气差一点,我就死了。父亲义无反顾地把我和我娘往后面推,我看见父亲的身上被一把刀给扎进去了,从肚子里出来的刀尖。随后,父亲发了疯一样,跑出去了,我听见了厮打的声音,持续得不长,就听见那股势力的人大笑着走了。我和我娘害怕极了,躲在里面不敢出去,直到一天后,我们被幸存的村民给救出来。父亲……父亲已经死了!被杀死了!”锐雯很激动,拳头捏的嘎嘣响。“后来,我加入了那个势力,当了一个小兵。但是,我杀的,都是自己人。”
“那股势力就是诺克萨斯吧?”
“对!可恶的诺克萨斯!”
我搂住锐雯的手更紧了,但是我没说话,因为这时候我说什么都不能让锐雯能立马开心。
“我娘,知道这个消息后,在当天晚上,便也投井而去了。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不比男孩子弱!男孩子算什么?不也是两只手,两只脚吗?我锐雯,有手有脚,为什么就不能比他们强!”
“你很强了,笨。”我摸了摸锐雯,“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我借用了《木兰辞》里一句最经典的话,这句话正是夸扬女性的词,但是这个世界上写木兰辞的人还没出生,所以我才只是截取了这么一段话,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