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我何时与一名字里带催的人结下过恩怨?”我陷入了沉思,三国里,名字带催的人很多,但是出名的,却没有多少。崔琰,崔州平。崔烈,这些都是姓崔的,当然,还有个崔斯特,但是崔斯特显然不会是伏击我的人。这些人,虽然名字带崔。但是都是没单人旁的,我还怕这边的写法特意加了单人旁,才把这些人给列出来的。如果有带单人旁的话,那么,这就可疑了。
在我印象里,只有一个出名的人名字里带一个“催”字,那就是李催。李催是董卓手下的凉州系心腹大将,统领董卓的西凉精锐部队“飞熊军”
但是,我和董卓有结下过梁子吗?是结下过,当时在颍川,我没有给董卓面子。但是我相信,他是不会因为那些事而对我下如此死手。
“妈的,这件事比较蹊跷!但是这个亏。我不能吃!老子记下了,以后若知道你们的存在,虽远必诛!虽强必诛!”我握紧了缠着纱布的拳头。
“主公你放心,咱不会白白的吃亏的!泰达米尔咽不下这口气!”泰达米尔握紧了拳头,“首先,为夫人报仇!其次,为战亡的兄弟们报仇!”
“大人,李夫人身子虚弱,现在不排除感染了恶性风寒的可能,必须给她换上身上的衣裳,洗个热水澡清洁身子,但是......以夫人目前的情况看。不容乐观呐!”管医师摇了摇头,心里觉得锐雯只是吊着一口气活着了,回天乏术。说不容乐观,那还是给我留了一线希望。
“洗澡?行!但是。必须伤口好了才能洗澡!你们这些医师,没有一个人能把我夫人的伤口里的箭头处理好的吗?”我站了起来,爆喝不止,管医师和旁边的几个下手都低下头,默不作声。
“饭桶!通通是一群饭桶!”我气得直跺脚。“你们职责是干什么的?救人的!现在人摆在这里给你们救,你们倒是救啊!”
“主公请勿动怒,相信夫人会转危为安。”
“徒儿,这里是涉县对吧?”崔斯特整理了一下帽子,手里捏几张字牌,像是占星一样放在桌面上玩了几下,“我这个人,经常混迹江湖,听闻的人也比较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一神医正好云游到了此处!”围见台号。
“神医?”我听完后冷笑了一声,“这管医师不也是管神医吗?”
“不不不,我说的这个人,是真的神医!徒儿,你暂且等我,我去找他就是!”崔斯特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他人挺好的,以前还治疗过我的早泄,我让他过来帮忙,肯定会帮的,徒儿,你放心好了,他就是不来,我绑也给你绑过来!”
崔斯特说完,独自一人便走出去了,我守在锐雯的身边,握住锐雯的手。她的手已经冰凉。
管医师听见崔斯特这样一说,突然醒悟过来,“啊!我知道那位大人说的神医是谁了!唉,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是谁?”
“说来话长,此神医云游天下,最近恰好缝郡守顿威患有面赤之疾,听闻那神医云游至此后,便命令下属去招呼神医,目前正在为顿郡守治病。”
“那神医是谁?”
“华佗。”
...
郡守府中。
顿威躺在床上,房间内铜镜、瓶器之类,全被摔在地上。顿威面红耳赤,心情烦躁,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这个症状持续了已有一个星期之久。
“神医,您可来了!”见自己的手下带着华佗出现,顿威立即走上前来,拉着华佗的手,“华神医,您可算来了!我这病烦了我老久了,最近心烦气躁的,连我夫人都不愿过来照顾我,因为我总是忍不住想摔东西,这可如何是好啊!”
华佗看了一眼顿威,随即对他的下属说道:“你们拿十几个脸盆来。带紫苏半斤,蒜五个,嚼碎为泥用柴火煮沸,后喂郡守大人服下便可。”
“这...你们快去照办!”顿威,听着都觉得这个味道一定很爽,但是他为了治病,没有犹豫。华佗则是与顿威谈了起来。
“大人,近日可食用过鱼和蟹?”
“上个月吃过。”
“那就对了,待会大人若是见自己吐出秽物,可别慌张。”
此时此刻,崔斯特闯了进来,大声嚷嚷:“华佗!华佗!你在哪里?收到请回答!”
华佗抬起头一瞧,他记性好,知道崔斯特这个人,于是便站起来了:“崔先生,你的阳衰是否好已?”
“好了好了!哎哟,可算是找找你了,快跟我来,江湖救急!”
“你是何人?”顿威一巴掌拍着板凳上,轰轰作响,“侍卫!侍卫!把他赶出去!你们怎么守门的?”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崔斯特邪魅地一笑,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皇”字。
这块牌是崔斯特赌来的,也可以说是骗来的,是从他徒儿的那个玩伴手里骗来的,这块牌没别的用处,但是是一个威慑力。见牌如见皇上。
“啊!皇上!”顿威一见这个牌也顿时没了脾气,直接跪了下来。虽然他现在脾气很暴躁,但是也知道怕。
“嘿嘿,有这玩意儿真好,谁看着我都给面子,哈哈!”崔斯特板着个脸点点头,随后把牌收回囊中,“华佗先生,现在我这里有个重要的病人,快随我来吧!”
“郡守大人的病还没治好,待郡守大人这口药服下去在说吧。”华佗不慌不忙,一副“我不想走,就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