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牧晨看到金紫燕一脸惊愕,不耐烦地道:“紫燕,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好久没见祖逖了?”
“师父,不要取笑徒儿,师父,我问你,你确实刚刚回来?”
金牧晨生气道:“先帮我放下竹筐再说,我要看看你发得哪门子神经。? 火然?文? ??? ???.?r?a?n ?e?n?`o?r?g”
金紫燕赶紧帮他放下竹筐,金牧晨揉了揉肩道:“累死我了,紫燕,今天你脸色不对啊,怎么了,看到师父就象看陌生人一样。”
金紫燕围着金牧晨转了个圈,说道:“师父,你为什么要吓我?”
“吓你?师父怎么吓你了?”
“师父中午的时候背回来一满筐药材,而且还有买的药农的名贵药材,什么灵芝人参还有冬虫夏草,可是样样俱全,我一个下午没见您出去,这会儿您又背回一筐药材,您这不是吓徒儿是什么?”
金牧晨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紫燕,看你也没有发热,怎么说胡话呢,师父几时回来过,这不是刚回来吗,一个人进山采药,没有一天怎么出的来。”
“师父你还唬我,我带你看看你中午采回的药材。”金紫燕说着带金牧晨来到一间药房,金牧晨一看果然有一筐新鲜的药材。
金牧晨问道“这是师父采来的?”
“是啊,就是中午您送回来的。”
“紫燕,你真的没有跟师父开玩笑?”金牧晨面色凝重。
“是啊,我怎么敢呢。”
金牧晨顿感事态严重,说道:“紫燕,你详细地跟我说说今天我回来之后干了什么?”
金紫燕把中午的事情说了一遍,金牧晨听了一跺脚道:“坏了,一定是这个畜生干得好事!他来把逸圣衣骗走了!”
“师父,你是说……你是说……”
“你还不明白,是你师兄假扮我骗走了逸圣衣,你快进屋看看逸圣衣还有没有??”
金紫燕冲进自己房间一看,小匣子没有了,藏起来的药水也没有了,果然上师兄的当了!
随之进屋的金牧晨问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金紫燕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师父,你罚我吧,都怪我,轻易上了师兄的当,我不配做您的徒儿。”
金牧晨扶她起来道:“紫燕,这也不怪你,他扮做师父就是让你少一份戒心,你上当也在情理之中,师父怎么会怪你呢。”
金紫燕起身不安地道:“师父,师兄骗走逸圣衣要干什么用?”
“他口口声声说要做大事,绝对不是为了要做地龙门的掌门,至于是什么事,师父一直猜不透。”
“师兄爱财如命,我看是想用这件逸圣衣偷盗,那样就省事多了,到哪里都可以顺手牵羊,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坏事来,师父,我好担心啊。”
“现在担心也没用,只有看他会做什么了,好在他只拿走了一瓶药水,等他用完之后,逸圣衣就失去了隐身作用。”
“那就好,师兄不会配制这种药水,到时逸圣衣对他来说也只是件普通外套罢了。”
金牧晨说得没错,今天确实是金展鸿骗走了逸圣衣。
金展鸿今天一早就来到济善堂寻找机会,看到金牧晨进山采药,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于是他乔装一番,扮作了金牧晨,他到药材市场买了一筐药材,用竹筐背着进了济善堂后院,金紫燕在众多药材面前也顾不得多想,被金展鸿轻易骗了过去。
金展鸿要骗走逸圣衣,故意要考金紫燕,把话题扯到逸圣衣上,果然,金紫燕按照他的话步步上勾,最后金紫燕离开的时候,他就直接把逸圣衣穿在了身上,因为他知道这件衣服是金紫燕刚用上药水,药效有三个时辰,现在还剩下两个多时辰,自己要到街头先试试它的威力,临走还顺走了仅有的一瓶药水。
金展鸿来到街上,站在街边,故意在那里摇臀摆骻,做出一些引人注目的动作,可街上没有一个人驻足看他,他内心喜道:“哇,果然没人能看到我了!我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吗?!太爽了。”
金展鸿欣喜之下想进一步验证逸圣衣,前面过来一个女子,生得丰腴婀娜,步步生花,面似桃花,后面一个年轻男子紧随其后,男子眼睛色迷迷地一刻也没有离开女子的丰臀,金展鸿看女子经过,伸手在她的丰臀上狠狠而结实地摸了一把,金展鸿暗叹过瘾之后,随着那名女子啊地一声,回头就朝年轻男子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臭流氓,我知道你跟我很久了,终于下手了不是,臭不要脸的敢摸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是洛阳县令!看我不把你抓起来送官府!”
男子不服气地道:“我哪有摸你?不信你问问旁边的人,天地良心,我没有碰你,虽然我也老想摸一把了,但没那个胆啊,姑娘,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冤枉你,刚才你象是八辈子没摸过女人一样摸了我一把,还没说有,既然你不老实,那就去官府理论!”姑娘说着就要喊人。
看姑娘不依不饶,虽然心里冤枉,但听她说是县令的千金,自知惹不起,只好软了下来,朝自己甩了两巴掌:“都怪我色迷心窍,摸了你的胸,我跟你道歉,求姑奶妈放过我吧。”
“错,不是胸,是摸的屁股,看来你真是色胆包天,还想摸我的胸,不行,一定要送官府。”
姑娘正要喊人,随着一阵锣声,过来七八名差人,最前头一个差人,一边高锣,一边喊道:“司隶府公告,偃师富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