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我心中一惊,意哥则轻笑着解释道:“别想多了,不是陈浩然,是另一个跟你结仇不久的人!”
说着他又伸手轻触了一下我半张脸颊,我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有些惊讶但还是压低声音地说:“您是说,腱子肉…”
“我并没有说是谁,这都是你自己猜的。”意哥答道,但这种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随即就听他往下说:“前段时间那事儿就是我这个朋友一手策划的,可最近听说那块肉好像很不服气,肉的主人也在背后撺掇那块肉去喊冤,由于现在只是初步调查阶段,所以还不能马上用正式的手段处理那块肉,因此我那个朋友很希望那块肉能搞出些现成的麻烦,这事儿不难办吧?”
虽然我对意哥这番话只是一知半解,但我十分清楚这是要动健哥的信号,而且我大概也想当出意哥那个所谓的朋友绝没不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所以对于意哥的这个“请求”,我自然是不会也不可能拒绝。
见我答应了下来,意哥满意地点点头后说:“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准备准备然后等我电话吧,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儿,我想你也很希望能尽快重新过上安稳的日子,一块肉换来皆大欢喜,应该不亏吧?”
“那月儿她…”我不放心地朝病房方向看去,意哥安慰地摆摆手道:“没事儿了,只要不犯病她还能继续活蹦乱跳,等过几天你再找她,但这次可别找带她去看什么3d电影了啊!”
“嗯!”我急忙点头,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意哥,月儿这病是不是跟陈浩然有什么关系啊,另外陈浩然跟我说过,等月儿长大了他一定会娶月儿,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知道这些对你有什么用?”意哥脸有些沉了下来,我见状当然也不敢再多问,只得怀着喜忧参半地心情离开了医院,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即将面对的又会是什么。
转过天的晚上,文昌又来告诉我有人找我们的麻烦,看着他和身边几个兄弟那又气又恼的神情,我却只能还是要他们保持克制暂时示弱,随后我又打电话给二晓子,要他告诉今天跟我们发生冲突的那边儿,我愿意两天之后交出手里两个歌厅的看场生意给他们。围来尽号。
放下电话后,文昌几个人几乎都要疯了,完全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么既屈辱又得不偿失的事情,而我在等他们发完怨言后只是站起身来充满信心地说:“别急,机会马上就要来了,到那时候就算我送过去,他们也未必敢拿了!”
“乐哥,咋回事儿啊,你跟我交个实底呗,要不然咱们这些兄弟真要忍不下去了,人心散了可就完啦!”文昌着急地说,我则斩钉截铁地答道:“忍不下去也得忍,落魄的时候不能跟我一起扛的人散了也罢,很快咱们就知道谁会后悔了!”
说完这话我就重新坐了回去挥手示意文昌他们各忙各的去了,而就在我独自踌躇不决之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是一个未知号码,当我接听起来后就听见话筒里传来意哥的声音:“何乐,那块肉明天可以摆上台面切了,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我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