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诚叔的笑容似乎很是苦涩。
“节哀……”
说话的人不是强子,而是旁边的那个黑色发色的少女,此刻他穿着一个白色的衫子,没有穿胸罩,双峰似乎崩衣欲出,但是现在也没有空闲注意这个了……
“最多十分钟,他会醒来,然后会欢呼雀跃五分钟,然后就此衰竭死去……”
强子看着诚叔,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肯定的说出这些。
“很奇怪吗?是啊,我也很奇怪……我真的不清楚为什么这些所谓的高手总爱干这些事情。”
“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一样……当年……”
“呵呵……呵呵……”
诚叔的笑容似乎很是惶恐,然后又仿佛很是悲伤。
“我真的以为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事事往往不会如你所愿的,某些事物倘若不是以一种阴暗的方面出现的话,那么它一定会被视作危险的,就仿佛核武器一样……”
强子似乎很有所感触一样。
当然这样的事情我是差不上手了。
“其他的几个孩子呢?”
“最早也要明天早上醒来,而且活下来的几率也是五五开……”
“算了……我这么畏手畏脚的,反而不像是我了……”
诚叔似乎在一瞬间的就收拢住了自己的表情,那种似乎是带着一种阴暗,又仿佛是无比寒冷的语气又一次出现着。
“你们……想要活下去吗?”
周围的这些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们并没有惶恐,又或是他们早就见过了比这些还要危险的事情。
是啊,在那样的世界之中。
也许只有我这种什么也不知道的人还抱有幻想吧……
但是……
但是……
也许我还真的曾经抱有一线幻想吧,希望有些事情是真的……
诚叔的眼眸没有扫向我,而是在看着其他的那些孩子。
大风凛冽之中,这些孩子的身影在那样猛烈起来的风之中,似乎是那样的尖锐,伴随着那猛然刮起来的风,耳边一时间听到的,只有那样咧咧发抖的衣衫了。
“一路上,会有很多困难……”
“甚至还会有人死去……”
“但我不管因为什么,我不会去再回去救任何人了……”
虽然诚叔没有看我,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猛然的颤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那种时刻可能被放弃的感觉。
“而且……”
“谁要是给我添乱……”
“我们知道的……”
那个黑色发丝的女孩子站在我们的面前,和我差不多的身高,还有那没有穿鞋子,甚至连裤子都没有穿的她这样如此的说道。
只是那白洁的yù_tuǐ却是无比直挺的站立着,丝毫没有因为寒风而感觉得到颤抖。
“您就带我们走吧……”
“嗯……”
诚叔看着这些人,不由得点了点头。
只是又看了我那惭愧的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也许,只有强子那拍了怕我肩膀的感觉,才让我感觉得到些许的舒适吧。
夜里面的大风不知道什么起来,也许是因为天空的风向的变化,也许是因为所谓的热传导。
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什么……
又或者说,刚才那一刹那,似乎都已经让自己感觉得到那样的小小的差异了。
一面在不停的奔跑着,向着城市的另一面。
虽然在外面的关隘是是戒严的,但面向内侧的那一个却是公开的,这一点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
我实在是想不懂,这些人到底是如何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中知道这么多东西。
这就是知识的差距吗?
一边在奔跑着,一边自己却是跟在强子的旁边问道。
虽然强子的速度总是很快,但是这一次仿佛是为了断后一样跑在最后。
“喂……”
“嗯?”强子看着我,似乎很是好奇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找他说话。
“你是怎么发现的……”
“什么怎么发现的……”强子很是不解,因为这一路上,虽然他找过我搭过不少话,可是最终都是我沉默不了了之。
而这一次怎么……
“当然是药醚啊……”
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药醚,但是我知道无论是**还是复合醚……
总之……那些能当做常温泡着活人的醚,这他妈是怎么闻出来的,这肯定不能使甲醚**或者丙醚这种简单的醚,药醚的话一定是复合到令人闹心的醚,我真的是没有念过多少书……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掺杂在那样复合的……嗯……化学式……
是啊……
甲醚是易燃化合物,**是医用的麻醉剂,丙醚我也知道,是易燃的液体……
这些不重要,这些我也知道,毕竟上过高中的我化学还是学过的……
但是……但是啊……
泡着活人……我看着那有一个小子还能当啷着家伙迎着小北风不停的张牙舞爪的前进的人,这他妈总不会是泡着福尔马林出来的人吧?
毕竟泡着福尔马林……
“其实不用懊恼的……”强子看着我像是看着白痴一样说道。
“不用懊恼?你是医学博士吗?”
我看着强子那似乎还曾经唱着如同陕西汉子一样歌声的人,虽然现在的声音好像沙哑了许多,可能是感冒了吧……
不……这不重要,重要的这样的人居然是医学博士?
医学博士也不可能从,嗯……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