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是我咬你的?”他问,声音严肃。
“你只是咬得很轻,没有把肉完全咬下来而已。”还不是咬么?还想抵赖?
“井清然,照你这样说,为夫吻你也是在咬你了?”他气得牙痒痒。
“吻相对于咬来说,力度要轻一点。”井清然摆摆手说道,“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咬……”
泥煤的!照她怎么说,以后,他吻她,都是在咬她,一点感qíng_sè彩都没有,是咬而不是吻。
“我真后悔没咬死你!”这声音仿佛地狱修罗。
“你,你干嘛生这么大气啊?”
“难道,我以前那么爱你,你说是我打你,然后又咬你?”
“这,这个,你,你别咬啊,你轻点啊,我很痛的!!”
“你不说我咬你么?那好啊……”看我不咬死你!这死女人!他真的往井清然的身上咬去。
“我,我错了,你没有咬我……”井清然摆手道。
“哦,那你说,你这身上青青紫紫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他停止咬她,抬头看着黑暗中并不清楚的她问道。
“是……是……你,是你,对的是你,”别人也绝对不可能!
“是我咬的?”他声音很冷,简直能把人冻晕。
“不是,是你……”变态!分明就有些变态,这种事情怎么好回答嘛?井清然全身上下,几乎能看到的地方,都留有他在她身上吻过的痕迹,如此吻得‘凶悍’卖力,叫她如何回答?
真心没空陪她玩这些文字游戏,“不说也可以,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井清然脑袋一个激灵,再次回答他道:“是,你,亲的?”亲这个字眼,应该带有中性意义。
“这么半天才回答出来?”他挑眉,又道:“晚了,乖乖受罚吧。”
只听得女子一声凄厉的咽唔声,不说好,今晚各自好好躺着,好好睡一觉么?这又是干什么?真的不累么?
无人回答,只有无边夜色。
……
第二天,井清然是彻底下不来床了!
沐正辰亲自把小雨伞抱到卧房,小家伙饿了,在喝奶。
而后,又亲自端来饭菜,给她用饭。
井清然此刻真的很像是一头母猪,当然,也没有侮辱的意思,只是打个比喻而已。似乎,能看到某女在磨牙了……
井清然十分郁闷,这日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开始还觉得蛮幸福的,现在,要喂儿子,还有应付那头大恶狼,想想都是怕的!
身体十分酸痛,活动范围只能躺在床上,连稍稍动一动身子都如此困难。
小雨伞吃饱过后,又被年轻的父亲抱出卧室,抱到婴儿房,让小家伙好好睡觉。
小孩子在年幼的时候,成长是相当快的,似乎这两个月来,小雨伞又比以前大了很多。
为小雨伞办了一个满月酒,庆祝他的降生,场面很隆重,来场之人不乏名流。
井清然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天天的长大,内心是相当喜悦的,当然,沐正辰与她的心情差不多。
时光匆匆而过,飞逝,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