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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跪坐在石壁上,钻木头而取火,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这般屈尊降贵……
钻木取火,并没有井清然想象中的那么难,但是也没有刮火柴那般简单,七八分钟过去,火燃了。 ..
井清然在一旁看着,都为他感到手痛。
一双修长的手,相互合着,一根木枝放在手掌之间,来回摩擦,不痛是假的。
“我想,我觉得,似乎……你的手痛不痛啊?”井清然一边烧着柴火,一边开口,火光倒映在她瓷白的脸庞,染红了。
“还好吧。”他道。
“那,你先去洗一洗吧,我来做接下来的事,就好了。”井清然道。
井清然不是大夫,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治伤,于是,如此说道。
“那好,我马上回来。”他点点头,起身,走出洞外。
井清然坐在洞中,地上一堆燃着的柴火,旁边还放着很多干枝桠,她烧着火,再将下午打到的动物,用树枝串好,放在火上烧烤。
天色越来越黑,这里又是树林之中,到处树木环绕,黑不是一般的黑。
早早就伸手不见五指,人在洞中,要不是那堆火光照着,洞内树木都看不见。
沐正辰回来了,他带来了很多细小的树枝丫和一些芭蕉叶,将它们铺在地上,可以临时当成一张**。
火还在烧着,柴有很多,不用担心,没有柴烧。
山鸡和两条鱼在火上烤着,井清然在火旁边坐着,男人亦是坐在她的身旁。
火光映照着两个人的脸庞,深深浅浅。
……
回想今天的种种,井清然就感觉,自己像是从地狱的鬼门关走了一遍,幸运的又走回了人间。
在她坠崖的那一刻,她就有了必死之心,也不会期待有什么奇迹出现,因为,她知道,这世间的奇迹很少,很少。
从高山悬崖往下掉,不死……难啊!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奋不顾身的跳下来救她……
她已感动到哭,抱着他,泪水染透他的衣襟。
这世间,能有几个人会为了另一个人,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
太难能可贵了。
可是,井清然对他说不出半个谢字,要谢他也不能说那几个虚无缥缈的谢字,要谢,似乎也只能用自己的下半辈子来谢他了……
……
山鸡和鱼皆以烤好,然后,两人先吃鱼后吃山鸡。
一顿晚饭,无声而过。
火还在燃着,没有熄,沐正辰又加了些木材。
“饱了么?”像例行公事一般,他问她道。
“饱了,我想睡觉。”井清然道。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火光迷离的火堆,满眼褪不去的倦意。
“这么懒?”他道。
“吃了睡,睡了吃,是本小姐的人生目标!”井清然理直气壮的说。
“这么脏,不去洗洗?”他提议道。
“洗什么?我现在只想睡觉。”井清然摇头。
“别这么懒,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沐正辰起身,将她也拉起。
“这是秋天,水很凉的。”井清然道。
“那的水很暖。”沐正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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