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得头晕脑胀,无暇分身,顾不得太多事情r>对宫云丽的怨恨暂时抛到了一边去,对东世使者的追踪也暂时顾及不上,天天围在内务事项与大夫人之间,疲惫不已。
她原本还觉得自己是铁打的,现在一看,根本就是塑料包装。
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放松对莫姨娘的监视,毕竟在北门夫人针对她的事件中,莫姨娘也是功不可没。
宫云丽于府中没有眼线,没有人会帮着她做事,惟有莫姨娘为了自己的女儿,将府中的消息一条条的送往北郭家,一旦败露,就算是牵连不到宫云丽,这莫姨娘也是不可能呆下去的。
“小姐在府中的地位已不可与当初同日而语。”秋雨在服侍着宫云乔用膳时,便笑道,“有些事情,也不必非要亲力亲为。”
秋雨虽然不算是宫云乔的心腹,但与秋月一样,小从服侍着宫云乔,对于她的一言一行很是清楚,当宫云乔又秘见那些身份不明之人时,她就猜到,宫云乔另有“要事”。
宫云乔听得懂秋雨的话,不想让她以身犯险。
“无妨,都是府中的事情,几件都是一样的做。”宫云乔挽着袖子,“如此让我抓到一个现形,也就怪不得我日后针对了。”
她的心里也盘算着,宫云丽毕竟不再是侯府的女儿,是北郭家的媳妇,她日后招惹,会不会触了公冶文的逆鳞?毕竟,上次对付北郭大夫人后的尾款,还没有给她呢。
公冶文也学会了小聪明,不肯再将全款一次性给她,而是要压下一些,待下次任务时再给。只不过次次都扣压部分,会让为了财的她舍不得离开。
“是,小姐。”秋雨听着宫云乔的话,不曾放下心来,却是屈了屈膝,拿着手帕替宫云乔拭着唇。
此时,下人来报,说是宫云丽已去了莫姨娘那边,正说着悄悄话。
宫云丽可不是能说悄悄话的人,情绪一激动,很容易大声的就张扬了出来,但是她仅仅是自己去激怒宫云丽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有证人才行。
谁才是最为适合的证人?自然是最易怒的韩夫人。
宫云乔起了身,另带了两个丫头前去,而非秋月、秋雨,毕竟她们不会武,发生冲突时护不得她的。
当宫云乔进了莫姨娘的院子时,就清楚的听到宫云丽暴躁的声音来,令宫云乔哭笑不得。
关起门来密大事,宫云丽却要闹得人尽皆知。
整个侯府内最为聪明的怕就是宫云淑与宫云香了,前者是做尽好人,后者是不闻他事。
“女儿,还是从长计议吧,做得太频繁必然会让五小姐起疑心,对你不利呀。”莫姨娘的劝说其实是句句在理,但已听不进宫云丽的心中去。
宫云丽怒道,“姨娘,你就再帮一次又如何,只是传递消息,又不是让你动作,这一次计划周密,必会让她委身于北门长公子,我夺得北郭府上大权之日,也指日可待,你也不必在侯府内低三下四的做奴婢。”
宫云乔抿唇一笑,轻轻摇头,上前在门外笑道,“丽姐姐想得太简单了,你怎么就会觉得,北门夫人必会兑现诺言呢?”
当里面的宫云丽一听到宫云乔的声音时,忙着就将门推开,果然看到宫云乔似笑非笑的站于门外,身后也不过是带了两个丫头来。
宫云丽的眼底闪过一抹凶光,看来是打算趁着宫云乔所带人手不多时,针对于她了。
“五小姐。”莫姨娘一见是宫云乔,知道事情败露,颤着身子就屈膝行礼,却不是宫云丽能够见得惯的,转身就扯向莫姨娘,急道,“她不过是个庶出女儿,你拜她做什么?”
庶出女儿?这里的人都非常的讲究门第之观,所以宫云淑入宫为妃,简直就是对侯府的恩赐。
“就算我是庶出,也是小姐,莫姨娘也是奴婢,不是吗?”宫云乔提醒着宫云丽,笑得分外的灿烂,“我无意与丽姐姐争论于府中地位高低,只想问清楚,丽姐姐突然矛头对准于我,到底是为了北郭府的大权,还是为了其他事情?”
宫云丽狠狠的瞪着宫云乔,好像是有多大仇,多大怨似的。
“是你,是你把亦君偷走了。”宫云丽在怒瞪着宫云乔时,竟然被宫云乔眼中笑意激怒,脱口而出道,“我只有亦君,你却不顾姐妹之情,迷恋他的美貌,将他偷走,
害得我心神不宁,难道我就不应该报仇吗?不应该把亦君救回来吗?”
咦?为了闻亦君?宫云乔相当的吃惊,看来闻亦君走时,没有将宫云丽的事情处理好,或者说,宫云丽于他的眼中连“工具”都算不上,不过是枚帮他做事的棋子,后来看……就变成她在帮着闻亦君,宫云丽就更加无用。
“所以说,你承认,是你勾结北门夫人,害我清白,纵空她到侯府内闹事?”宫云乔避开闻亦君的事情不提,也懒得去看莫姨娘眼中的震惊,情绪也略显激动的问道,“我们是姐妹,有什么槛过不去?你针对我就算了,还要针对整个侯府?”
“侯府?所有姓宫的我都要针对,我当初受了多少苦,你又给了我多少难堪?”宫云丽指着宫云乔怒道,“亦……”
此时,从而后入的韩夫人冷冷的打断了宫云丽的话,“无论任何原因,勾结外人加害胞妹,欺辱娘家,心怀恶念的你,怎么还配站在侯府内?还有你……”
韩夫人早早就看莫姨娘不顺眼了,她虽然瞧着是地位极高,深受信赖,但事实上,宫启更喜欢留宿于莫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