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的感觉,有的时候,就未必会真的好r>“快点查清这是哪家的小姐。”那男子的话音未落,就瞧到两个丫头惊恐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捧着热气腾腾的吃食。
她们一过来便对着昏迷的宫云乔叫着“小姐”,稍稍盘问就得知,他们是平津侯爷的人,怀中女子就是宫五小姐宫云乔。
好像,不小心接了一个烫手的芋头。
问题是,这个芋头就算是再烫,也不能丢。
“把他的尸体拖回去。”男了冷冷的说道,继续道,“我送小姐回府。”
当男子准备弯腰将宫云乔抱起时,就听到犹如水流般清澈却并没有凉意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看来,北堂大人又办成了一件案子。”公冶文慢悠悠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他的身边伴着一名年轻的男子与一位公公,估计还会有许多隐藏于暗处的侍卫相护左右,他缓笑着说道,“放眼整个京城,怕是吼只有大人一个人,在办着实事了。”
四大家族敛尽财富,两大侯爷各居一职,互不插手,虽然眼下是国富民安,但怕是不久的将来就会像是被蝼蚊所铸的城墙,看似威武,实则随时都会有倒塌的可能。
“下臣见过亲王殿下。”北堂识进也不过是在心里感慨一番,作为北堂一族长房嫡孙,怕是他还没有那样的勇气与胆量改变眼下的现状,惟有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护佑百姓安康。
公冶文点了点头,“这位不是宫家的五小姐吗?这是碰到了什么事情?”
当公冶文上前一步时,北堂识进竟然扶着宫云乔向后退了一步,弯腰就将宫云乔打横着抱了起来,向公冶文说道,“王爷,下官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但凡这位王爷出现的地方,必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能避则避。
至于怀中女子,看来与景亲王本就是旧识,如果他不救也不见是就会有什么意外,但是怀中女子虚弱昏迷,将她丢给公冶文的事情,他还真的做不出来,尽量,劫持小姐的盗匪之死是疑点重重。
“难道,是大人救下了宫小姐?”公冶文瞧着几个官兵将一个横在地上的人物抬起拖走,很是惊讶的问着,“本王可是记得,大人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人。”
是不会,现在的北堂识进还是很想将宫云乔丢下去,他的婚事迟迟未定不过是因为他的冥顽不灵,如果一旦与宫家有所牵扯,怕是引来传言无数,许多事情就由不得他作主,但是眼下情景,他还是选择了保护宫云乔。
“莫非,是大人救下了小姐?”公冶文再一次的问着,就见北堂识进将宫云乔扶上了他来时所坐的轿子,便对公冶文说道,“是下官,但下官救人时,并不知道她是宫家小姐。”
公冶文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从来都是正直的北堂大人,竟然会在此事上撒了谎,他的双眼微眯,显然是有了另一番的心肠来。
他从那盗匪出现就发现了异样,自然也知道那盗匪想要利用宫云乔来逃脱,但是宫云乔可真的不如外表那般柔弱,出手快得令人咋舌,转眼,就被北堂识进认下了功劳,这心里面是真的很不舒服,真想拆穿了宫云乔的“面具”,但这又不是他素日所为。
此时,北堂识进却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以他而见,公冶文是不可能亲手救人的,更不可能让身边的人出手,但那角落中除了盗匪与宫云乔,再无其他人,他不会认为是宫云乔自救,那也只有他先且认下这个“功劳”,堵住公冶文的嘴。
“下官还有事情要办,先行一步了。”北堂识进不等公冶文再用他听似毫无恶意的言语,再来质疑他的能力,便也转身进了同一顶轿子,送着宫云乔先回府上。
“王叔?”年轻少年挡在了公冶文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问道,“眼睛一直盯着那顶轿子,人家也不会停下来了,不如,继续带着我长见识吧。”
公冶文收回目光,难得的透着几分冷意,但他素来对这些小事漠不关心,也不知道在烦躁着什么。
至于轿内,一派“和谐”。
宫云乔靠在北堂识进的肩膀上是昏昏欲睡,方才发生的事情自然是都落到了她的耳中,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方才的场景来,只不过,她可是满身都是鲜血,不能在短时间内就从惊惧中恢复过来,否则就太假了。
看来,她还能再得些空暇的时光来。
“这位小姐到底是怎么惹上景亲王的?”北堂识进很是烦恼的说道,对于宫家,他的确是没有几分好感,但是对于无辜的小姐,他却是抱着浓浓的正义感,“以后离他越远越好,莫要像林家妹妹那样才行……”
至于后面的话,北堂识进没有再说,宫云乔更不可以跳出来问,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睛胡思乱想。
怕是她的那一番小作为,都被公冶文看到了眼中吧?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她还没有那个能力,杀公冶文灭口。
很快,轿子就抬到了平津侯府门前,这下人一见到宫云乔被北堂识进抱着坐轿中出来,浸了一身的血,可都是吓坏了,忙着就招呼着往里面进。
当然,如果只是小小的官家,他们也不会在意,但出现的要是北堂识进啊,素日里与其他家族并无来往,我行我素的北堂识进啊。
“北堂大人?”宫启听闻消息,便赶了过来,就见到北堂识进护着宫云乔进了院子,又独自而出,便走了上去。北堂识进见是长辈,便依礼而揖,“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