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流放之人,竟然还可以将手伸得这么长,宫云乔真的是不得不佩服着他的能力,令人叹为观止r>北郭振容已流放于边界之处,且不知最后落脚之地,但还要分身来对付北郭友于,是真真切切的辛苦着。
宫云乔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公冶文,兴许向他提一提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可以帮着北郭友于,毕竟,这“金玉满堂”虽然说是暂时在北郭友于的手下运作,但最后受益之人不应该是皇家吗?
她难得不请自来,到了景亲王府后,就隐约瞧见有几个人正站在公冶文的面前,正商量着重要事件,她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看着他们的神情严肃,必是重要的事情。
“东世国的传闻,不必去理会。”公冶文相当的平静,对他们道,“无论是他有意做出这等令人不耻之事,亦或是如传言那样想要做我北辰国那位从来就不存在的公主的驸马,他回去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至于如何处置着袁庆,那就是东世国自己的事情了。
宫云乔将他们的对话是听得一清二楚,微微的变了脸色。
宫之诚尚没有归来,万一碰上这等麻烦的事情,还能全身而退吗?
“但是东世国的人偷偷潜入,不应该只是为了寻找使者这么简单吧。”有大人说道。
公冶文冷笑一声,“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能耐做其他的事情。”
两国之间的事情,宫云乔实在是不懂,只是知道,万一她此时进去必然会惹来些许的麻烦,便想要避让到他们,待公冶文处理好公事以后,她再说一说北郭友于的问题。
她想要转身离开时,多嘴的小连子却已经将她于厅外的事情,说了出去。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公冶文一抬眼,就看到宫云乔于门外转悠着,似乎是想要离开。
无论是什么时候,宫云乔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帮着他去做某些事情,而是本能的避让,实在是让人的心里不舒服呢。
站在公冶文面前的那些朝臣,见是宫云乔时,都是相当的惊讶。
北宫府上的公子想要娶宫云乔的决心,似乎是不小,但宫云乔出现于景亲王府内,又代表着什么?
“见过王爷。”宫云乔不得不硬着头皮出现在众人面前,用力的剜了小连子一眼,便又道,“见过各位大人。”
接下来怎么说?她应该要回避才对吧?
哪知,公冶文根本就没有要让她退离的打算,而是笑着对她道,“过来坐,正好听一听东世国那边的消息。”
宫云乔一直都在怀疑着,公冶文分明就知道她是天月族人的身份,也应该会知道她另有人手在派查着诸多事情,偏有这么一说,令她的心中不太安宁。
话说,她的精力都集中于南启国,兴许是个不错的立足之处。
“王爷。”宫云乔笑着向公冶文说道,“国家大事,哪里是民女……”
“坐下。”公冶文不喜欢听着宫云乔说着多余的话,面容也微微变冷,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提醒着她,道,“这件事情,也关系到平津侯府的人,不是吗?”
宫云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坐了下来,看来是真的与宫之诚有了关联。
有位大人不得不当着宫云乔的面儿,将事情又复述了一遍,特别是东世国的传闻,说是袁庆恋上北辰国公主,决定留下来当驸马,却被人知道他早有妻子,便被强行遣送回国,这桩事情本就是不存在的,使得东世国大怒,偷偷派着人来搜寻袁庆的位置。
“哥哥送着使者们离开,必然是走大道,不可能一路隐藏行迹。”宫云乔若有所思的瞧着公冶文,很是认真的说道,“如若东世国派着人来,为何没有直接就找到他们,反而要在北辰国流窜。”
为了得到更多的情报之类的吧?宫云乔在心里面想着,既然都已经派着人入了北辰国,当然要搜寻更多重要的事情。
公冶文最不喜欢这等作为之人,竟然敢隐藏于暗处,让他找不到?
“那又有何大不了的?东世国使者归国的事情,本也不是秘密,哥哥为送他们连走几个城池之事,东世国未必不知,如若是找到使者的人,当然就是邻国友人,如果是在境内肆意窥探之人,都是贼人。”宫云乔望向公冶文,“多杀几个贼人,能有什么大不了
的?”
果然够心狠。
几位大人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平静的等待着公冶文的话来。
宫云乔所说之事,的确是不能做数,但是听到他们的耳中,与公冶文之前的打算是不谋而合的。
“好,就么定了,一切以国之稳定为主。”公冶文让几位大人退下后,便似笑非笑的摸着茶杯沿,而宫云乔则多少有些懊恼,她也是听到会与宫之诚有所关联,才开口说了那些。
听在几位大人的耳中,她哪里几分懦弱,分明就是一个不懂算计却心狠手辣之人。
“王爷,只是想要趁机捉拿东世国的贼人吗?”宫云乔反问着。
公冶文瞧了宫云乔几眼,不打算瞒着她,“有人想要于暗中资助没有罪名的北郭族人东山再起,趁着机会,也可以拔一拔杂草,有何不好?”
暗中有人资助是吗?宫云乔立即就想到她来此处的目的,是“金玉满堂”的账本被盗,看来与那人也有着莫大的关联。
会是谁?
宫云乔将前来的目的说给公冶文听,公冶文也没有特别的在意,似乎丢上几个账本没有任何关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