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年纪,就挨了板子,当真是苦不堪言啊。(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宫云乔瞧着公冶文因又有公事商量,就与赶来的朝臣又钻进了客房内,将她独自留了下来。
那可怜北门家的小公子,就被抬到了客栈之外,看着长辈们因为他的鲁莽之举而受到重罚,最为年长的长者已然晕了过去。
“小姐,还是回去吧!”秋月见宫云乔一直盯着那血腥的场面,颤栗的提议着。
这客栈外面也的确是来了不少百姓,但大部分都是“路过”,没有人敢久留多瞧着。
依宫云乔看来,这北门家的人在这城中横行霸道多年,就算是他们落难之时,其他人也仅仅走过一瞧,绝对不敢过多停留,但也绝对没有人会为他们多说一句话。
“如果不想看,你就进去。”宫云乔冷冷的对秋月说道,“不要管我。”
说到底,宫云乔的心里是对天月族的那些人多了几分不满来,连累着秋月在她这里也受了气似的。
“小姐,其实奴婢觉得,像是集市这样的好点子,可以向北堂大人提一提。”秋月小心的瞧着宫云乔的脸色,她当然不是想要说这些适合吃喝玩乐的事情,但是瞧着宫云乔偶有不满的表情,便自主的将话题岔开来。
宫云乔听到秋月的提议,脸上倒是多了几分笑容来,“那倒是有趣,只不过,这也不是北堂大人一个人就能决定的。”
当那几位长者都晕了以后,府兵也停止行刑,让他们北门自己府上的下人,将他们都带了回去。
最为可怜的就是那小公子,明明就已经疼得死去回来,却动弹不得,又见到自己的长辈们一个个的被打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哭得要断了气。
像他们这样的人,恐怕会将所有的恼意都放在公冶文的身上,认定了公冶文是在针对着他们,而不会认为是自己教育孩子出了错处,才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冲撞了贵人。
宫云乔更是知道,这小圣上早早的就将目光落到了北门府上,就算他们毫无作为,从今以后小心行事,也是绝对逃不过类似于北郭一族的下场。
这等事情,只要静静的看着,就会发生了。
“王爷做事,有点狠啊。”秋月见宫云乔不再因为之前的事情,连累着她受着排斥,忙道,“私自用刑,圣上不会怪罪吗?”
怪罪?哪里家族不是在私自用着法子处罚自己的人?宫云乔在心中冷笑着,就像是被软禁起来的北门夫人,听说过得相当的凄惨,食不果腹,无人理会。
难道,这不是私自用刑吗?而且还是对待堂堂长公主。
“以后不许多嘴。”宫云乔侧头警告着秋月,“如果让别人听到,这就是重罪。”
秋月立即就低下了头,不再多言。
宫云乔的脑子里面细细的想着那集市上遇到的事情,最让她意外的是,那陌生男子及时的救下了她,且将她护在身后,如果从未相识,会有这么仗义的人施以援手吗?
“五小姐。”小连子出现在宫云乔的身后,笑着请道,“王爷见小姐还在逗留,怕吓到小姐,请小姐回去坐坐。”
还怕她会被吓到?她做的事情才是真正吓人的吧?
当宫云乔转过身时,就见到那几位向公冶文回禀着要事的朝臣,正往客栈外走着,当她施礼时,那几位大人也相当客气的回礼,才离开客栈。
宫云乔走进公冶文的客房时,就见到他正瞧着信笺,便坐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
“到我这里来,也这么客气了?坐得这么远?”公冶文抬眼就见宫云乔扯着袖口的刺绣,便笑着对她说道,“还不过来吗?”
“才不要。”宫云乔歪头笑着,“王爷做得实在是太过分,吓坏我了。”
公冶文听到宫云乔的话时,真是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伸向她的手不曾放下,而是说道,“不需要本王安抚吗?”
让他来安抚?那岂不是占了公冶文的便宜?宫云乔勾着唇角,走到公冶文的身边,身子一歪就坐在公冶文的腿上,双臂很是自然的就搭在了他的肩膀。
“王爷可是想好,要如何安抚我了吗?”宫云乔挑衅的问着。
公冶文将放在桌上的信笺举到她的面前来,晃了一晃,“你瞧瞧看,就知道本王要如何
安抚于你了。”
宫云乔的面色一僵,觉得自己是误会了公冶文的意思,本以为会有些亲昵举动,更是决定要好好配合,最后却是让她瞧着书信。
她疑惑的缩回手臂,接过信笺,瞧着上面的字句,面色越发得难看。
“韩家?他们是疯了吧。”宫云乔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公冶文拥住,动弹不得。宫云乔也懒得挣扎,稳稳当当的坐了回去,“竟然向圣上请旨赐婚?不知道,他们韩家哪个女儿想要与我争一争。”
先且不谈她对公冶文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在分明知道,公冶文已经向平津侯府下了聘礼以后,竟然打上了公冶文的主意,这分明就是要给侯府难堪。
韩夫人也愿意?
公冶文捏着宫云乔的下巴,迫得宫云乔与他对视着,“你可是吃醋了?”
醋?她可受不了醋的酸味,不过,敢这么蔑视于她的存在,却是不可饶恕的。
“王爷,是打算接受,还是回绝呢?”宫云乔反问起公冶文来。
公冶文难得犹豫,那眼中精光划过,还是想看一看宫云乔的反应。人人都瞧见公冶文要娶宫云乔的决心,而没有人看到宫云乔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