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绑架吗?
宫云乔吃惊的看着景亲王府派来“保护”她的侍卫,在她离开皇宫的刹那,就将她团团围住,逼着她上了王府的马车,至于可怜的薛心则被丢在了车外,没有被带着一齐离开。(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她错愕的回过头去,瞧着一脸镇定的薛心,知道她必然是另有办法跟上来的,没有那么的担忧着。
何况,用这样的方式将她带走之人,不太可能是其他人,估计是公冶文的要求吧?
真不知道,他又摆弄的是什么心情,存的是哪个主意。
走一步,看一步吧!
宫云乔在公冶文的摆弄下,从来都是最为无力的,没有半点可以自由抉择的可能。
若是细细论起来,她还真的是非常的可怜。
宫云乔坐在马车内是自怨自艾,时不时的敲打着自己酸疼的双腿,直到马车停顿后,她才下了马车。
果然是景亲王府的后院,她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么精致的院落了?比她上一次来,打点得更为精致,可见,现在负责处理着这些事务的人物,也是个精细人儿。
宫云乔算是夸赞了韩琉,对不对?
“小姐,请坐。”一名侍女走到宫云乔的面前,请着她坐到了一把木椅上。
木椅被装了两根看起来不算是太结实的木架,估计这是要抬着她走啊。
宫云乔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余地,沉默的坐了上去,被一路抬着就往前走去。
从后门走,往前门去,做何道理?
莫非,是要告诉旁人,她从皇宫离开以后,就一直呆在了景亲王府?宫云乔的面色一变,倒真的是怕公冶文会存着这样的算计。
如此一来,最为难堪的怕是向圣上提起婚事,而被狠狠驳回的北堂识进。
北堂识进胆敢与王爷争同一名女子,但没有结果之前,这女子却堂而皇之的出入景亲王府,岂不是在打北堂识进的脸吗?
宫云乔犹豫着要不要挣扎着先下骑子时,就远远的看到一名锦装女子,正气势汹汹的往这边而来,却被早早候在那里的侍卫拦住,不允她再向前多走一步。
那女子的形容,令她联想到了“温婉”两个字,但如今的行径,分明就是恼羞成怒了。
估计是从哪里听闻,有女子从后门而入,特意跑过来查看吧?
如若就让他们彼此相见,恐怕韩琉也未必就真识得她,但侍卫这般严肃又谨慎的相阻拦,很容易就令韩琉产生愤怒的情绪。
宫云乔淡淡的瞧着那女子的脸,这韩琉长得的确是不错,气质也可以用“温婉娇柔”来形容,就算是在生气的时候,也保持着大家小姐的风范,不会像死去的宫云帛那般,破罐子破摔,闹得沸沸扬扬。
这才是在愤怒之后,应该有的教养。
宫云乔可以将韩琉看得清楚,不知韩琉有没有看到她。
拜公冶文所赐,她们终会有面对面的一天!
宫云乔被一路带到大厅旁,她本以为会是让她去见什么人,哪里知道,却是将她带到隔壁的隔间内,而大厅说话的声音,则可以清清楚楚的传到她的耳中。
宫云乔可谓是十分吃惊,毕竟她来来往往于景亲王府多次,从来不知道大厅旁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看来,公冶文真的是将她瞒得很紧。
“小女无德无能,无法承受王爷的恩德,不如就放她一条生路吧。”宫启已显苍老的声音,从大厅中传了过来。
宫云乔见到的宫启对她也没有特别的理睬,她本以为,在宫启的眼中,她这个女儿可有可无呢。
不对!她可是太入戏了。
她本就不是宫启的女儿,不是吗?宫云乔在心里默默的想时,却听公冶文笑道,“难道,侯爷认为,北堂大人就可以了?”
公冶文的话只是令宫启沉默,显然,在宫启看来,北堂识进那个古板的年轻人,也不算是真正适合的人选。
好像,宫启也觉得北党一扬不错呢。
“王爷……”宫启叹了口气,“乔儿不过是个普通的丫头,哪里就能……”
“如果圣上知道,她是天月族人,应该就不会这么想了。”公冶文的话,成功的令宫启沉默了下来,又或者是震惊?
宫云乔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仅是靠着猜测。
如果她此时大叫一声,就能引得宫启的注意吧?
一名侍女走到她的身前来,递来一杯茶水,对着她温柔一笑。
宫云乔回以笑容,便知道如果自己弄出点差错来,会有许多下人可以用各种借口将此事掩过,而她是又要吃苦头的。
“王爷,您误会了,她不是……”宫启的话没有让公冶文打消念头。
因为,公冶文也算明和事实说话了。
公冶文甚是平静的提醒着宫启,“她是不是,本王不清楚吗?这丫头可很有本事,敢迷惑本王。”
宫云乔听着公冶文可算是恶人先告状了,又不是她主动的?
此时的她很想要站起来,替自己将此事抹过去。
“请王爷恕罪。”宫启显然是承认了宫云乔的身边,这对宫启来说,是件相当艰难的事情表,窝藏天月族人的罪名可不小。
这绞杀天月族人的“传统”已百年之久,而他极有可能成为宫家的罪人。
“本王没有怪罪,何况,本王还会许宫家大公子袭平津侯位,如何?”公冶文又开始利诱着宫启,冷笑道,“虽然这宫大公子养在大夫人的身边,但毕竟没有个正名,侯爷的位置很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