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等待消息是一件很焦心的事情,好在,宫云乔对宫云淑的安危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韩琉不住的请求着公冶文可以相助于韩萃逃过此劫,但公冶文一直都不曾给回音,也令宫云乔很惊奇。
如若公冶文想要帮着韩琉,应该不会是件难事,圣上也会看在公冶文的面子上,给韩萃留下些许的生机来。
“下去吧。”公冶文不满的扫向韩琉,道,“不要让本王觉得,你不懂事。”
韩琉慢慢的止住了哭声,看得公冶文的目光是相当的复杂,更多的是愤恨与不平。
她当然明白公冶文的意思,这就是让她的姐姐于宫中自生自灭呀,她怎么能忍心看着?而且,以韩家人的地位可以送位女子入宫,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王爷,我相信您不会见死不救的。”韩琉在临走前,含情脉脉的对公冶文说道,便退了出去。
当然,韩琉在临走前,没有忘记要狠狠的剜宫云乔一个白眼,认定了是宫云乔的归来,令公冶文暂时没有说出帮着她的承诺来。
好像一瞬间,所有的问题都是源自于宫云乔似的。
宫云乔很想要问一问,公冶文到底要不要帮着韩家,让她也能另外想出个应对之策来。但倘若她问了出来,怕是公冶文就会知道她的打算,从前阻止她的计划。
原来,想要弄清楚一个从来就没有暴露过心思的男人,是件辛苦的事儿。
“北门夫人的事儿,怎么样了?”公冶文突然开了口。
宫云乔回道,“王爷放心,一切顺利。”
果然,比起在宫中可能发生的麻烦事儿,对于公冶文来说,远没有将北门府除掉更重要的了。
宫云乔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她很想知道宫云淑的情况,如若这一次没有将韩萃除去,她最好能再接力似的想出另外一个主意来。
“你放心,淑妃娘娘不会有事的。”公冶文向宫云乔说道,“这件事情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
对宫云淑不会有影响?宫云乔就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似的,在轻轻一笑后,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哪里是“影响”的问题,而是有可能会一失两命啊。
宫云淑是在拿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做赌注,虽然几乎没有可能会输,但总归会发生意外的。
宫里真的是一个吃人的地方,是吗?竟然会让宫云淑做出这样的选择来。
“你不信?”公冶文见状,便道,“这是圣上的第一个孩子,圣上必然会极为重视,不会让淑妃出事。”
“她已经出事了。”宫云乔向公冶文说明着一件事实,“而且,她与腹中的胎儿是生死未卜。”
公冶文侧头看着宫云乔,听她说道,“一个女人怀了孩子,经历近十月的痛苦,一朝产子却是将命交在了上天的手中,但这在男子的眼中却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
宫云乔微微苦笑着,“在经历了‘天经地义’的女子,事后还要向自己的夫君‘感恩戴德’,真是有趣。”
从她的角度而言,这里的女子都是相当的迂腐,为了自己的地位与未来,完全是在拿着性命在博。
如若,她过得不够幸福,是不会拿一个孩子来做赌注,大不了拿着休书远走高飞。
“本王,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公冶文在对宫云乔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宫云乔的身边,伸出手指来拈着她的下巴,迫使宫云乔抬起头来看着他。
宫云乔也是相当的吃惊,她竟在感慨时,完全没有注意到公冶文的动作。
又有什么事情,是公冶文需要交待的?宫云乔相当的好奇呢。
“北宫家的事情,已经开始进行了,本王要你将韩依除掉。”公冶文冷冷的对宫云乔下着命令,“本王,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任何意外。”
连杀人这种事情都交待在她的手中?这样不太方便吧?
“王爷。”宫云乔本想要拒绝,转念却觉得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份。
她本来就是杀手,杀人如麻,毫不留情,怎么嫁给公冶文以后,就觉得可以不必去做这些?
“王爷,我不认得韩依。”宫云乔提醒着公冶文,“王爷可有画像?”
就算是有了画像,她也未必就不会认错人,但总好过让她瞪着眼睛,一个个的去寻找吧?
万一她被人算计,使得她认错了人,岂不是可笑了?
“明天,韩琉就会去接应韩依,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她的身上会带着对于北宫家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你将她们除去吧。”公冶文笑着拉起宫云乔的手来,“本王相信,你会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的。”
将她们?宫云乔错愕的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误会了公冶文的意思来?
难道,公冶文是打算将韩琉一齐除去?
“就是你想得那样。”公冶文见状,便笑着拉起宫云乔的手来,“这件事情做好了,本王送你一套金首饰,而且绝对不会过问它的去向,可好?”
天,这绝对是一个很好的诱饵,可以让她毫不犹豫的就帮着公冶文来做事情。
真的要杀了韩琉啊,她还以为,公冶文本来是想着将韩斑留在他的身边呢?原来,谁在公冶文的眼中,都不过是棋子。
如此想来,她与林怡在公冶文的身边,呆的时间也算是长久的。
“还有。”公冶文在拉着她向外走时,叮嘱道,“本王让你做事利落,不要留下痕迹,也许没有办法让你泄愤,但是以后整个韩家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