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回府以后,真的是差一点就窒息r>她本来就没有打算可以一直避见于北门长公子,像是他们这种财大气粗的家伙,想要寻个人,岂不是容易得很?问题是,北门夫人单独邀着宫家的女儿们去坞湖山庄,这其中的意味,岂不是一想就能明白的?
虽然他们是侯府小姐,但也不过是庶出之女,所谓前程,没有那么好争的。
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是应该在府中陪伴着宫云丽,但是韩夫人觉得宫云丽想要逃跑的心实在太重,便不允旁人相伴,特别派了身强力壮的老妈妈,确保宫云丽出嫁。
如此一来,宫云乔就将帖子的事情暂且放到了一边,待宫云丽准备出嫁之时,她则乔装出现于北郭闻的府邸之外,静静的看着那忙碌的下人,将鞭炮高高的挂起,心里便隐约的不安起来。
宫云乔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扇子,就听到身后传来马蹄之音,立即就避让开来。
马车就大大方方的停在她的面前,可真的是不在乎将她的行迹暴露于人前。
“见过王爷。”宫云乔未见公冶文的身影,但是过分压迫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甚至隔着马车厢,她都能够感觉到,公冶文的心情很不爽。
因为北郭闻最终是要成婚的?觉得她的任务失败了?
“你的任务,要失败了。”公冶文的声音从马车内清晰的传了出来,传进了宫云乔的耳朵中,令宫云乔哭笑不得的应着,“是!”
果然,让她料中了,公冶文对于她即将形成的失败是分外不满。
当初,北郭闻与宫云丽的婚事,可也有公冶文一份功劳啊,怎么现在就不满了,莫非,公冶文对宫云丽也是有收服的心思的。
男人啊,何尝不是时时想要表现自己魅力的?宫云乔在心里挤兑着公冶文。
“你要收不到钱了。”公冶文提醒着宫云乔,那声音低沉得透着威胁。
宫云乔的第二个任务就失败了,实在是让公冶文难以接受,甚至开始,是不是选错人了。
“是。”宫云乔也不与公冶文分辨,因为好戏总是要留在后面的。
宫云乔在回答着公冶文的时候,可没有恭敬的面对着马车,而是瞧着宾客入门,贺礼更是络绎不绝。
因为公冶文的马车实在是太过朴素,完全没有被人注意到,且停放的位置更将宫云乔挡了个严实,实在是安全。
“你是因为勾搭上北郭友于,才敢违抗本王吗?”公冶文的声音陡然扬起。
宫云乔转头回着,“民女不过是想要多结识一些人,多得到些消息,以后好为王爷服务。”
人人都喜欢听好话,就算明知道不是真的,也会想要去信上三四分的。
一如宫云乔说出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后,公冶文的情绪明显的愉悦不少,带着笑容,警告着她,“你不要以为,本王不会动你。”
“民女不敢。”宫云乔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府门,悠悠的问道,“只是好奇,这些事情大可以由着别人来做,为何会选中民女而已。”
是的,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问,凡事都有缘故。
她一无出色之处,二无扭势之能,更没有林怡那长房嫡女的身份,公冶文怎么就会瞧上了她?
是缘于一次次的意外,还是因为,她的不起眼?
公冶文没有回答她,这马车也从她的身边慢慢的移向了府门口,当那些下人瞧到车夫时,就立即猜出了车内之人的身份,看来,“低调”的公冶文,可是时时到其他府上坐客呀。
当公冶文下了马车,入了门槛时,宫云乔的视线又落到门框上,心里正盘算着什么。
不消半刻,北郭闻就会出府迎亲,带着花轿绕城小半周,便会回来拜堂,统共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大老板,要不要走?”一名男儿出现在宫云乔的身后,那身绿油油的衣物是相当的扎眼。
“不。”宫云乔直直的盯着出府的北郭闻,冷冷说道,“我要确定目标被销毁。”
瞧着宫云乔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但是心地却硬如坚石,且将一条人命视为无命之物,那人不过是“目标”,解决的方案仅是“销毁。”
宫云乔也很烦躁,当初做任务的时候,就算是安排一场场的“意外”也不见得这么费心,除了会有团队合作,就是没有太多的外在阻力,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哪里像现在,处处掣肘。
“大老板放心,一步一陷阱,他是逃不过的。”男儿一愣,低音劝着。
宫云乔出现在这里,事发以后必会有人留意到,更是容易被拆穿的。
“那我也应该瞧着。”宫云乔冷笑一声,完全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长长的迎亲队伍离开了宫云乔的视线,约莫着差不多的时间,又再一次的出现,那震耳的难听乐声,简直就是最为可怕的噪音,却也掩盖了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不和谐的音符。
鞭炮声陡然响起,宫云乔眼看着北郭闻下了马后,便理了理衣装,准备接着新娘子出花轿。
一切顺利得主宫云乔抓狂,看着北郭闻带着瘸拐的宫云丽入了府门口时,她的手就不由得握了握拳头,最后叹息着松开。
他们准备得不够充分,成功的机率也不会特别的大。
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就看到那响起的鞭炮扬起浓浓的烟雾来,呛得那守在外面的府中人眼泪、鼻涕一齐流,相当的痛苦。
就在烟雾快要消退以后,他们的面色便是渐渐发青,但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