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召着公冶文,究竟所谓何事?两个很少会被联系在一处的人,为何要见面?
宫云乔在御书房内等着公冶文归来,但圣上却借口身子疲倦,先一步离开,将她孤伶伶的丢在这里,好在尚有几名宫人陪着她。(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王妃,不如到贵妃那里坐一坐吧。”宫人觉得宫云乔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的也太无聊,便向宫云乔建议着。
如若姐妹情深,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宫云乔与宫云淑从来就不算是真正的交情,何必出现在宫云淑的面前,白白的讨人嫌?
当宫云乔摇头表示谢意,却是拒绝了宫人的主意时,公冶文终于归来。
按理来说,公冶文见到御书房内没有圣上的身影,应该询问于她,再去向圣上告退以后才可以离开,但显然,公冶文不是一个会守规矩的人,而是直接就牵住了宫云乔的手,往外走去。
显然,宫里人对公冶文的举动,已经是见怪不怪,忙上前唱诺着,“王爷慢些,奴才们送送您。”
宫云乔可不习惯公冶文的这般随意,现在他们身处皇宫,应该知道人臣的本分。
虽然她也不太懂得这些,但惟一明白的是,如果最后触了圣上的底线,怕是他们会有最大的麻烦。
伴君如伴虎,公冶文似乎不太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似的。
“王爷。”宫云乔紧紧的抓着公冶文的手腕,低音说道,“可是太后气到了王爷?”
公冶文的面色僵硬,必是在太后那里没有得到顺心事,才会如此的。
“她一个老太婆能够气到本王?那也真的是够她的了。”公冶文的语气中尽是不满,却是对宫云乔甚是温柔的说道,“本王是觉得圣上可能会与你说些异想天开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
原来,公冶文早就知道圣上会对她所说的事情啊。
“王爷您是怕我将圣上的话放在心上,以后就处处替圣上‘排忧解难’?”宫云乔笑着问道,“以后就怠慢了王爷交待下来的事情?”
公冶文似笑非笑的放慢了脚步,不过是紧抓着宫云乔的手并没有放松,更没有理会宫云乔那句略带着挑衅的话。
她的手里还有件公冶文交待的事情,就是处理好孝和公主,但她处理的结果就是将孝和公主送到了圣上的面前,对博圣上开怀。
原因很简单,她总是觉得公冶文过分无视圣意的举动,早晚有一天会令圣上厌恶,招来杀身之祸。并且,她一再的告诫着自己,她不是在为公冶文着想,是在为有可能无法离开的自己。
侯于宫外的马车,竟然不见了踪影,令公冶文也略有些惊讶。
显然,素来是料事如神的公冶文,也会有失算之时。
原本就应该停于皇宫外,准备带着他们回王府,怎么就不见了呢?
宫云乔的面色陡暗,远不如公冶文来得镇静,而是静静的扫视着四周,很是惊讶的发现,本应该出现的薛心也不见了踪影。
情况是非常的不妥当,宫云乔心下不安,想要去寻找。
“王爷、王妃。”守着皇宫大门的侍卫,见到公冶文与宫云乔停留于原地,而本应该来接着他们的马车却没有出现,忙上前问着。
哪知,这侍卫刚开了口,就被公冶文打断。
“不必多心,本王要与爱妃走一走。”公冶文重新牵起宫云乔的手,往景亲王府的方向而行。
这绝对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本来就是来见圣上,特别是宫云乔可谓是精心装扮,但如果招摇的在街市上走上一圈子,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的她,总像是无法平静心事,常常忧心忡忡。
“王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是……”宫云乔的话正说着,却被公冶文反手一带,就硬扑到了公冶文的怀中。
天!好在皇宫外没有多少人来往,否则,可就都看了过去呀。
“王爷,我是说真的,不对劲。”宫云乔尽力将自己想要说的话托出,却被公冶文扯着拐了另一个方向。
这不是要回府了?宫云乔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明明知道公冶文不会做出危险的事情,但心里面就是没有底气呢。
“王爷。”宫云乔一再的唤着公冶文,直到公冶文开了口,“爱妃可记得,当初你将本王与北堂问青堵在涟音阁外?”
宫云乔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公冶文会旧事重提。
说起来,她也是够冷静,公冶文也够薄情。
在她知道,公冶文对北堂问青是真的没有好感以后,她的心里便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但舒畅过后则是浓浓的失落,她总是看不穿公冶文的心思,公冶文有没有真正的动过心?他可以对北堂问青那么好,最后也可以那么的差劲。
“是,记得。”宫云乔登时就拉下了脸来,不太希望从公冶文的口中听到有关于北堂问青的任何事情。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万能的人,不可能将公冶文每个布置下来的任务都办得好,但也绝对不希望公冶文经常会利用其他人。
“本王
想要让你知道,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公冶文轻笑着,“人人都可以误会本王,爱妃不行。”
误会?何来误会?那可归也亲眼所见,虽然,宫云乔也听说过,双眼亲见的事情也未必是真的,但经过她的族人细心查访后得出来的结果,她却不认为会是假的。
如若毫无情谊,大可以不必粘在一齐。
“王爷,我没有误会。”宫云乔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