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爵轻叹一声,苦笑连连“一直以来都是我怪错了芈笙。”
“为什么了什么怪错芈笙。”
“12年前的车祸跟栾家没有关系,跟芈笙的父亲没有关系,所以我一直以为对芈笙的怨恨也是错误的。”
“哦,这是什么意思。”
陆止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把那天下午发生的事细细告诉温宋,车子急刹时刚好到公司门口。
“什么,你母亲还活着。”
“我已经跟姑姑和奶奶确认过,我一直以为的罪魁祸首反倒因为我母亲发生车祸,而我一直怨恨的理由其实一直都是假的,我母亲还活的好好的只是精神不怎么正常。”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两人聊着就到了温宋的办公室,中途公司温宋找的负责人杰西卡过来问候了一声,知道两人有事要谈就没在打扰。
“还不是陆家搞出来,全都是陆家的错。”
温宋坐在椅子里多看了他一眼,在众多文件中取出一份文件。
“你的猜想是正确的,安优瓷和肖唐的确有碰面,在法国的一个酒会上两人见过面,我打听过,安优瓷本来没有哪家酒会的邀请函。”
陆止爵冷笑一声抬起头来“我就知道,肖唐一定跟安优瓷联手了。”
“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我估算过,不过止爵你真的想要对安氏下手”
“这是被肖唐和安优瓷逼的,肖唐现在说服安优瓷跟它联手,在解决掉我和陆家以后肖唐一定会调转枪头对安氏下手。如果,这是他的完美计划我为什么不能先打算他的计划,先把安优瓷那边收入囊中砍掉他的延伸出去的手臂。”
“你的想法没错,可是止爵想要吞安氏跟跟陈氏完全是两个概念。你这是一个很冒险的举动和行为。若是一击即中那算万幸,若是没有一举拿下你可有算过我们赔进去的东西可不是一星半点这么少。”
“所以我才会来德国跟你商量,先下手为强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能不能实施还得看你的意思。说真的,温宋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违逆过你的意思。”
温宋嘲弄的冷笑“你违逆我的时候还少,你这妄自尊大的性格你自己还不知道。”
“行了,你是在趁机抱怨我的不是吧”他淡淡的笑开,好像在撒娇。
“我
忽然想起一件事。”温宋起身气办公桌旁“我听说莱宝公司要举办什么周年庆的酒会,你还没到德国请柬就已经送来,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的名字。”
他把一张黑底烫金的请柬扔给陆止爵“好似肖唐料到你会来德国,请柬是刻意送来公司的。”
陆止爵痞痞的弯唇,摩挲着请柬“在西京肖唐知道我猜到是他在背后动手脚,他也就猜测到我的下一步行动,我一定回来德国亲自去会一会他是,所以请柬送来公司不稀奇。”
“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就这样的深仇大恨。”
“我也想不到,如果不是陆老夫人告诉我。第一次见面我就在跟你提,肖唐这个人不简单而且有些好像刻意在针对我,那时我以为只是因为公事的关系,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一层缘由。”
他把请柬扔回茶几,靠着椅垫略显慵懒的看着温宋“最近一段时间莱宝公司有什么动静。”
“我从朋友那儿听到一些八卦,前些日子肖唐的一个方案引来董事会的不满,目前肖唐还未能完全掌控莱宝公司的大权,不过我注意到莱宝的股市有一些波动不知道是不是跟肖唐争夺大权有关。”
“肖唐野心勃勃,7年前跟我交手的时候我就知道,所以安优瓷答应跟肖唐合作无非是与虎谋皮,这是一条自寻死路的方法。因此,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肖唐吞掉安氏那么大一块肥肉我怎么可能不动心。”
他看着温宋笑的意味深长,可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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