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风去顾家之前,顾漫兮还在心中都少有些惴惴不安。
她担心林秋风在林家生活习惯了,不习惯她们家这些事情,可是现在看来林秋风丝毫没有什么不适之处,反而和顾家的人相处和融洽。
顾漫兮感觉特别开心,回来的路上,她紧紧搂着林秋风的胳膊,眼睛里闪烁着熠熠地光彩,“秋风,我感觉很开心,我们双方的家长都见过了,我们俩真的要走进结婚的殿堂了!”
“这你还有什么怀疑?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这辈子的老婆只能是顾漫兮,除此之外,给我个天仙我也不换。”林秋风调皮地看着顾漫兮,顾漫兮不禁把头紧紧地依偎在林秋风的怀里。
“漫兮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林秋风一脸诡秘地看着顾漫兮。
“想什么?”顾漫兮禁不住抬起头来,有些迷惑地看着林秋风。
林秋风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就紧紧地贴着顾漫兮的耳朵说,“我想把你抱到床上,狠狠地要你!”
“你!”顾漫兮顿时脸色绯红,忍不住使劲捶起了林秋风,林秋风呵呵笑着作求饶状。
林秋风抓住了顾漫兮的手说,“漫兮我会看手相,我来帮你看手相。”
林秋风说着,认认真真地打开了顾漫兮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认真地看了起来,“你这个人啊,感情丰富,为人善良……”
“哈,都是瞎说的对不对?”顾漫兮看着林秋风装腔作势的样子感觉很可笑。
“不是,不是,我真的买过一本书研究过的,你这人颇有艺术细胞的,你看你这条艺术线多长!”顾漫兮按照林秋风所指的地方望过去,果然有一条长长的线在那里。
林秋风告诉她那是艺术线,然后又告诉她艺术线上方是感情线,感情线与小指中间的部位是婚姻线,林秋风看着顾漫兮的婚姻线,忽然间慢慢皱起了眉头。
“怎么啦?”顾漫兮不由得问道。
“怎么两条婚姻线呢?”林秋风微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两条婚姻线什么意思,是有两次婚姻吗?”顾漫兮纳闷地问着。
“嗯,两条婚姻线是有两次婚姻……不可能啊……”林秋风拿着顾漫兮的手反反复复地看着。
“看手相有什么准儿,我看看你的,男左女右。”顾漫兮说着,把林秋风的手拽了过来,认认真真看了起来,看到最后,顾漫兮也一声惊叫,“你的手上也是两条婚姻线!”
林秋风听了,使劲地把手抽了回来,说,“这些都是迷信,骗人的,我们不信这个。”
林秋风说着,把顾漫兮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他看着顾漫兮白皙的手,慢慢地拍着,一边拍一边说着,“漫兮你答应我,今生今世永远不离开我好吗?”
“嗯。”顾漫兮看着林秋风,使劲地点点头。
林秋风转过头来,看着顾漫兮的眼睛说,“漫兮,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们永远永远也不分开,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就会变成一个行尸走肉……”
不待林秋风把话说完,顾漫兮伸出手指,紧紧地堵住了林秋风的嘴,林秋风不顾周围的旅人,一把搂住了顾漫兮,紧紧地。
林家开始准备林春雨的嫁妆了。
徐明宇家也是市里的,并且和邻家同住在一个家属区,徐明宇父母找了单位领导,在本单位家属区,给徐明宇安排了两间平房,作为他们结婚用的婚房。
林母开始精心地准备林春雨的嫁妆,她托人从杭州买来了丝绸被面和褥子面,找了几个家庭和睦,生活殷实的人家的主妇来帮着一起做林春雨结婚用的被褥,并亲手缝制了林春雨的睡衣,她说过去她们家,但凡有女儿出嫁,都是母亲亲自给做嫁衣的,可是现在都不穿那种手工的嫁衣了,所以她就给女儿亲手缝制一套睡衣。
红色的睡衣非常漂亮,每一针每一线都平整细密,尤其是上面刺绣的花朵,更是出现了立体的、生机勃勃的感觉,顾漫兮看着那件睡衣,心里暗自佩服着林母的手工,然后明白了林春雨的刺绣功夫为什么那么好,是得了林母亲传的缘故。
对于这些,林秋风不置可否,他说现在多么好看的睡衣没有卖的呀,费心费力地做这些,又费功夫又费钱,的确,林母给林春雨做的那套睡衣,按照实际花费已经远远超过了当时最高档的睡衣价格,可是林母看中的不是这些,她说那些卖的都是机器上做的,做工粗糙得很,尤其是她的女儿出嫁,她必须得拿出她最好的手艺,亲自给女儿作嫁衣。
林春雨很享受那件睡衣,每次来了闺蜜,她都忍不住拿出来,让闺蜜们欣赏一番。
那些杭州的丝绣被褥,尤其惹人注目,每个前来道喜的客人,都忍不住赞叹一番。
林母给林春雨准备的嫁妆井井有条,每一件物品都是品质极好的,不但做工精细,质地也是绝对的一流,林春雨的嫁妆并不算多么丰厚,但是任何一件物品,都是上层物品,没有一件是潦草、滥竽充数的,更没有一件是将就的。
林春雨最令人瞩目的嫁妆不是别的,而是林父林母花了近一万元钱给林春雨买的那架钢琴,那个年代,给儿子娶媳妇能花一万元钱,也是相当殷实的人家了。
这让顾漫兮瞠目结舌。在农村,女儿出嫁远远不能和儿子娶媳妇相比,因为女儿的地位是无法和儿子相比的,再者就是女儿是嫁到别人家里,而儿子是把人娶到自己家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