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云没想出来,便问:“怎么说的?”
梁余声说:“老娘有肚子上哪儿还借不来一粒黄瓜籽?谁希罕你的种!”
韩重云笑得不行,忍不住去捏梁余声的耳朵,“你哪来这么多小黄嗑?对了,回头让程程跟诺诺也去你师兄的画室看看,如果他们喜欢,也可以学。”
程程跟诺诺就是曾经在韩重云怀里抽走栗子粉糯米糍的两个小家伙,都是韩重云一个表哥家的孩子,只不过爹妈都是当兵的,少能回来,老太太看着可怜就给接过来了,平时都在付晚月家养着。
梁余声佯装生气,“哥你什么意思啊!这是明摆着说我画技不如我师兄是吧?”
韩重云说:“我是觉得你师兄心性沉稳,看能不能影响一下程程。程程太霸道太闹腾了。”
梁余声“切~”一声“不许再夸别人啊,再夸我吃醋了。”
韩重云直接把车停到没人的地方,抓过梁余声就开啃,啃完在梁余声耳边说:“我不喜欢太稳重的人,就喜欢你这样的。”梁余声听得正高兴,韩重云又说:“在床上够浪。”
梁余声气得直接把韩重云的嘴咬破,听到韩重云“嘶!”的抽气,他把手搭在韩重云两腿之间狠狠揉搓,“喜欢放荡的是吧?你开车,我让你好好感受一把!”
韩重云哪里会受他威胁,当真重新上路,并且一路都保持着十分的镇定——仅止于表情。
仔细看,韩重云的额头上挂满了一层细汗,而且呼吸频率也越来越不对了,与之变快的还有他的车速!
梁余声玩儿了半天一看这速度不对,也变得老实了,“哥你开慢点。”
结果这车速还是没慢下来,韩重云以最快的速度开到家之后,直接拉梁余声上楼,一脚踢上门之后便把梁余声按在门板上用力地亲吻,像只发狂的野兽,凶残,躁动,带着恨不得将人吞进去的蛮横劲儿,吻了一会儿便把人一把抱起来带到床上。
梁余声总算明白什么叫疯狂了,吓得他赶紧捂住脖子,“不许你再往这儿亲啊!”
韩重云掰开他的手压在两边,“还敢不敢胡闹?”
梁余声使劲想要挣脱,结果韩重云制住他的手就像严密的焊在了床上一样,居然纹丝不动!他几下都没成功,倒是累得直喘。他知道来强的不行,便干脆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韩重云的喉结,然后低声叫到,“哥,快给我。”
韩重云抵在梁余声腹间的东西立时变得更加坚硬,他放开钳住梁余声的手,直接将梁余声的衣服撕碎……
回家的时候天还没黑,而他们因为那个叫罗伊的小孩儿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现在却都已经该吃晚饭了。
陈伯很纠结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叫人。
韩重云搂着梁余声,听见梁余声五脏庙在叫,便问:“饿了?”
梁余声软趴趴地在他胸前点头,“嗯。”
韩重云在微信里让陈伯十分钟后送些东西到外厅,之后便起身把梁余声抱进了浴室。明明饿得要命,结果在一起洗却还是拱出了一把火。
出去的时候佣人送上来的晚餐都已经有些凉了,但梁余声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等不及叫人再去热一下,又正好是夏季,就直接吃了。
韩重云看着梁余声吃得十分自然,想也知道梁余声对吃不太讲究是因为平时胡乱对付的时候太多了,只觉得一阵心疼,便略思索了一番说:“余声,我们结婚吧。”
梁余声慢慢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怔怔地看着韩重云。
韩重云说:“我本来就是外籍,我们可以直接登记。”
梁余声正想答应,手边的手机里却进来一条短信。短信是他二舅发的,内容一行一行显示过去,他看完了,回答韩重云,“哥,我先、先想想行么?”
韩重云想都不想地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