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便私下约好,一人攻关一处,事后再合计商量。
言罢,轩辕宝仁不禁问道,“小七,你不怕大哥事后包揽一切,向爹告你犯家规么?”
轻悠宛尔,“大哥,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你这小傻瓜。”
轻悠任大哥揉自己的脑袋,就像幼时两小无猜,“因为你是大哥啊,人家还记得小时候就大哥你愿意让我骑大马。要是四哥的话,我可不敢跟他说这么多。”
轩辕宝仁心下一愕,没料到那么久远的事,这孩子还记得住。不由心下有些汗颜,因为那时候他只是听了娘的话,说爹心里其实最疼的女儿是小七,让他多亲近小七。
……
那时,在艾伯特的小诊所里。
“亚夫君,这催你回去的电报已经发了一百多条了。”
“嗯。”
接过后,通通烧掉。
“你,我的天,这可算都是紧急军情,你竟然……”
“我是一军统帅,不是事事亲为的保姆。”
艾伯特脸扭曲了一下,心里嘀咕着这统帅居然也能当成甩手长柜型,还真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啊,又说,“亚夫君,华中那边局势好像情况不太妙。”
“艾伯特,你越来越有当间谍的潜质了。”
愤怒,颤抖,“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干这种违背主耶酥之训导的事儿。我只是个医生!”
“干这事儿可以让你救更多的人,这也没违背你那个主的训导。”一边翻看最新到的军情报告,一边一心二用调侃好友。
“说真的。华中那边一直没有主事者出来,那个屠家小少爷听说在回去的半路上给其他派系做掉了。现在华中地区群龙无首,乱得不行,倒是方便你们趁乱出击。”
“错了,一点也不方便。”
“为什么?”
“趁火打劫这种名声不太好,你以为南京政府的姜家都是小白。”
艾伯特哑然,做为医生他能有那点儿政治军事见解,已经算不错了,再深一些复杂一些就很迟钝了。
织田亚夫收笔睨了他一眼,好心解释,“不乱不立。这个平衡被打破,很多东西都可以浮出水面。未偿不好!他们越乱,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铺排。”
艾伯特一拍大腿,“哎呀,亚夫君,你真是太聪明了。难怪你不急着回大营,原来是趁着他们这股子乱相,抠出时间来陪小丫头,早日稳定了你的大后方,把媳妇娶回家,以后就好干一番男人大事业了。这在他们亚国传统里叫什么来着!”
织田亚夫额角直抽!
艾伯特一拍手,“先成家,后立业!对,就是这个。”
织田亚夫看完了所有文件,销毁的销毁,拍拍屁股走人。
艾伯特又追上前唠叨吃药养病的问题,最后没法还是将事情交待给了十一郎。
织田亚夫瞪了两人一眼,艾伯特立即闪人,知道自己借机把十一郎叫来惹这男人不痛快,破坏人家二人世界了啊,可这也是为了病人的健康着想啊,他这做医生好友的容易么!
……
宴会过去数日,轩辕家较为平静,无甚大事。
轻悠跟着母亲将整理出来的送给各房的礼物,一一亲自送上了门,并联络感情,闲话家常。
而这几日最热闹的事当属学开汽车了,初时织田亚夫虽说会教男士,但事实上真正上场的还是十一郎。当然,这也没人敢说什么。毕竟人家是客人,而且现在还是老爷子面前大红人儿。
轮到轻悠教女士时,由于多年没摸过汽车,自然手生,不敢上场。
小六锦纭急了,就非要叫织田亚夫来教,亚夫却带着轻悠开车进城兜了一大圈儿,同路的还有复诊的轩辕老爷子。他们在宽敞的大道上演练了一番后,轻悠果然很快上了手,回来时就给父亲当了司机,事后老爷子钦点轻悠当全家女士的老师,便没人再敢多说什么。
轻悠见父亲渐好,心里高兴,但几日都未见着小叔轩辕清华,先前想去探望却都说因病闭门休养暂不见客。
这日终于得闲,轻悠便带着在城里新淘来的字画,借口上门。问起织田亚夫是否愿意同行,他脸色立即不好,轻悠便不想强求,哪知他最后又同意了。
到隔壁时,门房面有难色,轩辕清华的小厮又颇为欣喜。
后来轩辕清华传话来说,只想见轻悠。
织田亚夫听闻,冷哼一声走掉。
轻悠又急又无奈,还是决定先见了小叔再说。
进屋后,轻悠看到轩辕清华坐在院中,对着那两株栽了二十多年的樱花树,愁眉不展,气色差了许多,心疼又着急,但想到宴会那日织田亚夫回来时的表情,又不敢直接问,只能顾左右而言他,问起之前和大哥商量好的问题。
轩辕清华说,“想知道我和你四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你就告诉我周亚夫的真实身份。”
轻悠立即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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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亲们初一在睡懒觉么?老人说今天可睡不得耶,快起床吧喂,有好康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