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不要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家伙!”
此时的泸城最流行的就是楼板屋,虽然百乐门这片禁区是实打实的欧式水泥石板制,可也喜欢包木装饰,隔着墙体传来的声音也格外的大。
众人一听,登时就忍不住红脸喷鼻血了。
“老天,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瑟琳娜只听了一下,就立即闪开了,见众人不信的模样,气定神闲地娇笑,“怎么不是了?你们不知道,光德亲王平日看起来穿得周正硬派,道貌岸然,其实骨子里可是个百分百的禁欲系。一但剖了衣服……”
“……亚夫,人家要死了啦!”
“小东西,之前是谁大言不惭,说还要欲仙欲死的?”
“……呜呜,不要不要,太多了……我错了……”
“现在认错,太晚了!”
众人眼眸大张。
突然一声重响隔着墙壁重重地传来,吓得众人立即从撤了耳朵。
可还是听到墙那边,传来一下一下的重击,撞得墙面上的西洋画都微微晃动了,简直让人叹为观止,难以想像——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那画面会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现在,你们懂了吧?”
男人捂鼻子,女人捂着脸,纷纷点头,想要遁走,却又忍不住驻住聆听。
全部深刻地了解到了什么叫“禁欲系”?!
于是现场开始讨论起了相关知识,说得不亦乐呼。
突然,房间里的声响消失了。
众人还没回过味儿时,那大门就被拉了开,俊美神的男人只套了一件厚重的黑色及踝浴袍出来,头发上还滴着小水珠,可以想见这是暂时休战,入浴更衣了。
看到众人搔墙帖耳的模样,再看到那个始作怂恿者,一张俊脸瞬间沉到底。
“瑟琳娜,你是不是觉得在泸城的日子太清闲了?要不要我给你找点儿有趣儿的事做做?”
这样威胁气十足的话,谁还敢接。
瑟琳娜一边往后缩,一边朝那喊,“我,我只是想来看看悠悠好不好?我们姐妹这么久没见面,都没说几句话,你就把人给我劫了去。
人家担心一下朋友,难道也错了吗?你还是堂堂男子汉,有必要,必要那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吗?你不丢脸,我都替你丢人!”
这话未完,她就跳上电梯跑掉了。
丢下一堆被抓了现行跑不掉的炮灰,面对男人勃发的怒火。
……
天光微亮时,轻悠已经陷入沉沉的黑香甜梦中。
这一夜,对于她来说,即漫长,却又短暂。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饿得难受了,口也渴得不行,她无力地闭着眼哼哼,很快就有人给她喂水喂吃食。
这感觉啊,真像幼时隆冬懒在热炕上,母亲就会把煮好的糖心蛋端到床边,一口口喂懒床的她。
不过以前母亲喂完后,就会轻斥她一声“小懒鬼”,拍拍她的脑袋让她继续睡,就离开了。
现在,那个伺候的家伙趁机揩去她许多油,甚至又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两三回。
等到她再醒来时,又不知身在何处。
有时,是在帖满古典花纹的浴池里,被热呼呼的水泡得身子都发皱了,还有一只可恶的狼爪在她像被车轮辗过的身子上爬来爬去,肆意点火。
有时,是在阳台边的贵妃椅上,柔软的垫地被两人的重量压到底,她明明嚷嚷着要小睡一下,还是被某人给撞醒。她骂他是永动“鸡”,他就狠咬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动给她看。
甚至有时,在大大的西洋衣柜里,他也能开辟战场。她骂他神经,他就会凶狠得触到她的神经底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负她,折腾她,把满衣柜的架子都给做断了。
于是,这个疯狂的男人,从大床,沙发,伯爵椅,公主榻,浴室,阳台,客厅的阿拉伯地毯,一直到每一间房的大床,甚至是门板儿,都没有放过。
这次他发明的那些古怪体味,新战场,一次又一次突破她的承受底限。
等到她终于有力气询问,今昔何昔时,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布满了他的爱痕。
“你这个色鬼,sè_láng,永动鸡!”
“悠悠,”已经魇足的男人挑起小下巴,目光中是慵懒的笑意,“还有力气骂人,是不是还想再吃一次鸡肉大餐?”
“啊,讨厌,不要脸!”
她郁愤地推开人,将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
他精准地一巴掌拍在翘一臀上,呵笑道,“时候不早了,再不起来,你哥就要拿冲锋枪进来抢人了。”
“呀,这几点了?”
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朝壁钟方向望过去。
男人好心告之,“五点。”
就被扔了一块大毛巾,轰出房间。
轻悠一边穿衣服,早备好的毛衣和呢子长裙,还有一件奢华至极的白色貂毛大衣,一边盘算着,才五点,这时候赶回应天,下午到家,应该可以让大哥帮忙唬弄过去吧!
待她穿好衣服出来时,男人也已经换上了一套全新的黑色军装,笔挺松的身姿线条,衬出军人特有的刚毅气质,真是让人移不开眼,帅气逼人。
他正在整武装带,她上前接过手,将皮带穿进皮扣里,固定好,再从肩头到腰间略做调整,黑色武装带泛着皮革特有的光泽,服帖在男人的身上。
雪白手指轻轻抚过冰凉的皮纹,黑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