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然是指她和十郎。伤员,就是副机长大叔了。
两辆车比较起来,当然是美国生产的防弹装甲越野车更安全。
“不用了,我们有办法离开的。那车就留给你们战士用!”
“女人,你少跟我废话,现在这里我说了算!滚——”
荣泽英杰攥着轻悠大吼一通,将人甩开,十郎急忙接住人,气愤地瞪了一眼过去,嘀咕“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荣泽英杰跳上车,大声呼喝众人,全部开向了战场。
转眼间,整个营地安静得一个不剩。
轻悠看到,饮事兵都提着菜刀跳上了战地车,还有拿着工兵铲子的工兵,甚至有做为wèi_ān_fù的女人们也都戴上了防弹头盔。
所有人,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夫人,你们要去哪儿啊?”
轻悠跑向弹药库时,十郎没有多说什么便跟上了,副机长大叔郁闷地甩甩头,也跟上了一块儿。
……
那个时候,负责搜救轻悠的十一郎队伍,刚好找到了失事的运输机残骇。
发回一条消息,“报告总司令部,飞机残骇已经找到。这里有俄国兵的尸首,总共二十一具。还有一名烧死的人,应该是送货员。机长已经找到,身中两弹,已经死亡。没有发现夫人的人,有一个蝴蝶结,不知道是不是夫人的。”
正坐在电话边的男人,听到十一郎模糊不清的声音,用力地抹了把脸。
“少主,我会继续找,夫人一定被咱们的人救走了。”
万一不是呢?
男人根本不敢深想,他重重地挂上电话,起身在大帐中来回走了又走。
帐内的电报电话员们都不由生出同情和担忧,一直以来,亲王殿下在他们面前都是无坚不摧的形象,就连紫禁城被炸,北平被攻陷,大败退走,都面不改色。
现在,他却显得那么焦躁不安,比起听闻前峰部队全军覆灭,还要紧张,甚至是害怕。
这位夫人,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让这个强悍至极的男人,也失了分寸?
织田亚夫脚步一顿,冲到了桌前,拿起那漂亮的小蒸笼里,已经变得冷硬的樱花糕,狠狠咬下几口,就咽了下去。
“元帅!”
高桥急忙送上一杯热茶,就被一手挥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男人双手撑在桌上,重重地喘着气,低骂道,“轩辕轻悠,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亚夫,小叔走了。
小叔说,不想拖累我们,叫我来找你,好好照顾你。
我觉得我真不孝,这么多年来,要没有小叔,就没有现在的轩辕轻悠。
我怎么会这么晚,才发现他的决定呢?
亚夫,我好难过,果你能在就好了。你一定不会让小叔独自一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治病的,对不对?
亚夫,我好想见你。
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你是瘦了还是胖了,你有没按时吃药啊?你不要老催人家长膘,你不知道你现在腰都快比我瘦了咧!记得多吃点饭啊,我要检察的。
这个小笨蛋,不知道战场就是坟场吗?竟敢偷跑来,简直不要命了。
不不,织田亚夫,你最近活得太舒服了,都忘了那个小混球当年胆子有多大,连最凶残的雌性土佐犬也敢拿个小小瑞士刀去对战。
她就是个有小脑、没大脑的蠢女人!
该死的,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个麻烦精!
“报告元帅,时间已到,野田将军还没有音讯。”
“二号三号机中断,全力联系野田!热河机场现在情况怎么样?”
“报告,热河机场的原指挥官已经就地处决,现在是一个侦察队的队长在带兵。”
织田亚夫微愕,“侦察队长?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荣泽英杰。”
“高桥,给我查查这个人的来历。”
……
激烈的战火,封锁了前进的所有道路,甚至有不断下压的趋势。
“时间已经到了,再不夺下信号发射台,我们就没脸见亲王殿下!”
“男子汉们,跟我冲——”
冲峰号吹响时,一个身着黑色军装的中尉带着一群士兵冲向了前方敌人的阵地。
同时,数颗炮弹落下,不过眨眼功夫,人就像一颗颗田苗似地倒了下去。
另一方,荣泽英杰看着百米外的那个敌人指挥所,蹙眉索思,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干掉那个地方,他们在此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这是他之前在救轻悠时,侦察到的重要敌情,本来他要告诉排长,让排长组织人员进行歼灭,可排长却要借轻悠跑路,让他失望至极。
现在,这指挥所周围的火力封锁线是最猛烈的,根本无法靠近。
果能有几架冲锋装甲或坦克,或许有机会。
可惜,装甲和坦克都在亲卫队那里的正面战场上,没人发现这里才是决胜的关键地点。
“队长,我上!”
背着炸药包的士兵扑到他身边,年轻的脸上是毫无畏惧的果敢。
三个士兵匍匐在子弹交织的火力网下,朝那方爬了过去。
可是对方的神枪手十分了得,每每在士兵刚爬出一二十米,就将人连炸弹包一起击爆。
“该死的!”
荣泽英杰咒骂一声,一把托过炸弹包就要自己上,立即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