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的话,林雪忆真想扑上去,撕掉轩辕轻悠那张幸福得能滴下蜜来的漂亮小脸。
可恨,为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落在轩辕轻悠头上?
她不甘啊,真的不甘!
……
轻悠落坐,也不招呼林雪忆,更没叫林雪忆也坐。
而是接过十郎递上的一杯上品大红袍,美美地喝上一口,那掀盖即出的缈缈香气,让林雪忆顿时气得差点儿没昏过去。
刚才那疯丫头还说家里没好茶,现在轩辕轻悠手里的大红袍一闻就知道是上品。
真是欺人太甚!
“轩辕,轻悠。”
林雪忆忍不住要发作,可是在叫出名字后,又想起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便是硬生生压下了满肚子的怨气,打转了声调儿,听得旁人都直皱眉头。
轻悠放下茶杯,扯了扯唇角,并无笑意,道,“林大小姐,你这一大早的就来我家,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本来林雪忆还想虚与伪蛇一番,一听轻悠这般开门见山,心下冷哼一声,就不信待会儿你还能笑得出来。
遂道,“不瞒轻悠你说,的确是为了一件要紧事儿。而且,对你们轩辕家来说,也该是一件大喜事儿。”
林雪忆一笑,轻悠拧了下眉。
十郎直觉不安,而藏在屋后的众人也同时心头一个咯噔。有冲动的人就想出场给轻悠撑人场,便被拉住说静观其变。
林雪忆见轻悠终于变了脸色,脸上笑容更炽,眼神中都蓄着不怀好意。
说道,“其实,我是来替你兰溪大哥求亲的。”
暗房里,激动的人一蹦而起,撞得脑袋嗷嗷叫。
轻悠却不动声色,仿佛完全不惊奇,问,“此话怎讲?”
林雪忆说,“我很爱兰溪,从当年我们一起共患难……”
轻悠斥声打断,“林雪忆,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演什么苦情大戏,啰嗦你那套无聊的仁义道德,直接说你的来意!”
林雪忆被哽了一道,一下涨红了脸,声音立即变得强硬高傲,“好,我也不废话,咱实话就直说了。
这都是向老爷子的意思。你该知道,向老爷子最疼爱的儿子就是向兰溪,现在向兰溪为了你这个女人神不思蜀,整日萎靡不振,连他最喜欢的医学研究都丢掉了。
之前更为了跟你在一起,他坚持要取消和我的婚礼,让我们林向两家都成了泸城上流社会的笑柄。
可是向老爷子不允许这样的丑事再发生,希望你能做出一些让步,先进向家大门安抚兰溪。等我和兰溪举行了正式婚礼后,必以重金大礼迎娶你进门,不会落了你们轩辕家的面子。
向家不管是在泸城,还是在整个亚国,那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就算你进门做小,也绝不比那些小门小户的正室差。这要是富家太太小姐们一起聚会,个个都会羡慕你以非清白之身还能嫁得此好呢!”
说到这里,林雪忆的笑意更浓重,那眼底淬着恶毒的光,教躲在暗处的众人一个个都气得恨不能奔上前撕了她这张臭脸。
轻悠说,“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去给向兰溪做小,以后都得叫你一声姐姐,大太太了?”
林雪忆冷笑,“这都是向老爷子的意思。毕竟,向家也是大户人家,能容忍一个不干净的姨太太已属不易了。至于正室的位置嘛,怎么说也得是个黄花闺女来做。轩辕轻悠,你不会还想做向兰溪的正室吧?你觉得凭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够资格么?”
哗啦——
一声重响,青花瓷杯应声碎地,雪白的瓷渣飞溅而起,吓得林雪忆连退三步,眼底的轻蔑,一身的骄傲,立即撤换成惊惶不安。
轻悠站起身,冷眼瞥来,道,“林雪忆,我够不够资格做向兰溪的正室,不是你说了算。在轩辕家的大厅里可以大放阙词的人,是我,绝不是你!”
抬手一指,林雪忆脸颊一抽,刹时铁青了脸色,骇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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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这第一轮啊,才开始,下面咱还接着斗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