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众人吵的吵,宣战的宣战,玩眼杀的玩眼杀时,一抹娇小的身影悄悄从人缝里钻进了屋里,摸到已然毫无气息的轻悠身边。
轻悠正被母亲抱在怀中,三娘哭个不停,没有发觉有人牵起了女儿的手腕,号起脉来。
号完脉后,那人又并起食指和中指,探入轻悠脖颈处的大动脉上,靠了靠。
不由拧紧了眉头,迅速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个黯蓝色的小绣包,约莫一掌多长,摊开来后,霍然装着一排金闪闪的针,每一根,都细毛发,锐光奕奕。
她略一思索,便抽出一根,刺中轻悠的手腕。
然后,她拍了拍三娘,“这位阿姨,请你把她放平。”
三娘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地在那令人莫名觉得平和信任的纯稚眼神中,将轻悠的身子放平了一些。
那人立即从蓝布包里抽出三根长长的金针,同时握于右手三缝中,就朝轻悠头上扎去。
“住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