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赖阿初趁胜追击,“起来吧,一个年纪轻轻的大男人怎么就会想到死?太没出息了。不说天上的神仙,就是地上的猫狗都会笑话你的。”
“你是说我连猫狗都不如?”刘蟾蜍的脑袋直晃荡,还在上下打量着自己。
“如果你就这样想了却一生,的确连猫狗都不如。”赖阿初话语中带有一份的轻视。
“嗯——”刘蟾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猛地抖了抖身子,然后将一只脚提起来露出水面,准备向前挪动,但他很快又放回原处。而因移动脚步而形成的波浪由近及远,最后推到了湖岸边,将寂静的湖岸撞出难以辨别的碎响。
这时,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湖面原先的一丝光亮也已经不存在了,寂静而空旷的湖面上似乎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息。
“你去死吧。你连生的勇气都没有的人,真是不如死的好。”赖阿初的声音很大,在空旷的夜色中回荡。
刘蟾蜍站在水中还是一动不动,但赖阿初站在岸边也没有走开,双方都僵持在那里。此刻,湖面上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好吧,你一个连生的勇气都没有的人,我能又能苛求什么呢。”赖阿初伸出一只手向刘蟾蜍挥动,“你去死吧,我送你上路吧,咱们来个永别吧。”
“谁说我连生的勇气没有?你这小女子太蔑视我的自尊了!”话一说完,刘蟾蜍奋力向岸边蹿过来,将湖水弄得哗哗作响。转眼间,刘蟾蜍就从湖中爬到岸上,怒气冲冲地立在赖阿初的面前。
“看,你头上的血还在流呢。”赖阿初面对眼前似乎要来算账的刘蟾蜍,并没有显出一丝的胆怯,而是表现出女子的一份温柔,从包中迅疾拿出一个手帕擦拭刘蟾蜍脸颊上已经快要凝固的血迹。
刘蟾蜍似乎被赖阿初的举动生出几分感动,脸上的怒气一下消去不少,立在那里,配合着赖阿初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
借着昏暗的光亮,赖阿初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英气逼人的帅酗,便调侃起刘蟾蜍来:“呵呵,你真是美男子,就这样死了,多么多么的可惜。不说多么多么地对不起生你养你的父母,也至少对不起你这张脸啊。更严重的是,让我也少了一个选择的机会啊,是对我的120的不负责呢。”
“呵呵呵,你、你蛮会幸灾乐祸呢?”刘蟾蜍已是转怒为喜了。
这时,湖边更静了,只有丝丝凉风偶尔吹过,才能听到周边树木发出的声响,才能借着一丝光亮,看到湖面荡起的丝丝涟漪。
“美男子,你怎么要寻短见呢?”赖阿初想寻到答案,她没有半点警惕。
“寻短见,就是为了得到你。” 刘蟾蜍迅疾地向她猛扑过来,还没有等到赖阿初反应过来,刘蟾蜍就已经将赖阿初推倒,并全身骑到了苗梦倩的身上。
“赖阿初,赖阿初,宝……宝贝,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刘蟾蜍露出一副**狰狞的面目,一只大手将赖阿初纤细的小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在赖阿初的胸前贪婪的游走,“你答应我吧。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美丽的女人。”刘蟾蜍的声音在颤抖,呼吸也显得越来越急促。
“啊——啊——”赖阿初拼命地叫喊着,声音很凄厉,但很快被刘蟾蜍用手将她的嘴给堵住,从赖阿初的口中只能传出闷闷的声音,“救命啦……”
“喊吧,喊吧,赖阿初,赖秀,哼哼,这个男欢女爱的好地方,你喊也是白喊。”刘蟾蜍发出阵阵狞笑。
“**,你这个披着羊皮的**。”闷闷的愤怒声从赖阿初的口中传出。
“披着羊皮的**?哈哈哈,谢谢你对我对夸奖,看来,一个优秀的人物总是会从不同角度得到不同的溢美之词。”
危险已经向赖阿初无限地靠近,刘蟾蜍从赖阿初的身上爬了起来,迅疾用一条粗壮的大腿压住赖阿初的双腿,一只手紧紧抓住赖阿初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赖阿初的腰部,扯开了她系在腰间的皮带,并将手向赖阿初的衣裤内向她的****伸去……
赖阿初拼命地扭动着腰身,挣扎着,但面对这像山一样的不知廉耻的男人,都是无济于事。一只羊遇到了一只狼是多么的孤立而绝望,而遇到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那更是一种屈辱的绝望,这种绝望应该是最撕心裂肺的吧。
半个小时,战斗终于结束了。
赖阿初躺在凌乱的草坪上一动不动,她眼睛死死地闭着,像一具僵尸,只有从她口中发出的呼吸声,才能说明躺在草坪上的她还是一个活物。
忽然,赖阿初从草坪上一骨碌坐了起来,睁开双眼四处张望,当站在湖边的刘蟾蜍映入她眼帘的一霎那,她又断气似地仰躺倒地。
过了许久许久,浩渺无垠的苍穹中一轮残月从一层薄薄的乌云中探出头来,一下为整个湖面带来了一丝的光亮。湖面泛起了跳动的幽光,借着泛起的幽光,可以看到湖面上升腾的袅袅雾霭,转眼间,仿佛死去的玄又活了过来,有了一息气若游丝的生气。
玄的这份生气仿佛给赖阿初带来了一丝活力,她慢慢地从草坪上坐起来,用手整了整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便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而站在湖岸的刘蟾蜍在银白月光的照耀下,身影显得得格外的清晰。
当赖阿初将目光再一次投向刘蟾蜍的时候,她那份极度的绝望转化成歇斯底里的仇恨。她发疯似地向刘蟾蜍跑去,转瞬间,她就冲到刘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