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像梦刚开始的样子,她在梦刚开始的地方悄悄地守护着他。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玉蔓看见黎明的曙光透了进来,一双大红龙凤花烛刚刚烧了开头,她知今日她要早起去见公婆,微微撑起了身要从被中出来,却见小奚儿忽然搂住了她。
“好软的枕头。”他说。
玉蔓偷眼看他,见他依旧闭着眼睛,十分享受地把头埋到她的腹部。
“天亮了,该醒了。”她轻轻地推了推他。
小奚儿睁开惺忪双眼,陡然见到玉蔓躺在自己身边,继而掀开锦被看了一下身子,尚幸身上还有一层中单。
“你……你昨晚是不是占我便宜了?”小奚儿抓着锦被缩到床角。
玉蔓:“……”
“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小奚儿悲愤交加,“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玉蔓:“……”
“我守身如玉十四年,竟然……竟然被你这个女淫贼……”说着他的泪水又充盈了眼眶。
玉蔓目瞪口呆,他的眼睛是水龙头吗?
眼泪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想要的时候打开,不要的时候关掉。
她曾经无数次地幻想洞房花烛的情景,甚至就连小奚儿想要霸上弓的应对方法都想好了,结果他在自己身边睡了一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然而醒来之后竟然说她占他便宜。
这和她想的出入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