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蔓不敢让他多喝,扶他到了房里休息,等她收拾碗筷回房一看,人已没了踪影。
玉蔓走出门外,看到六顺,问道:“香哥儿呢?”
六顺答道:“带着羝奴去拜祭琪花了。”
玉蔓暗想,他如今成亲了自然要去告知琪花一声。
忽的转念一想,不对,他不是已经知道琪花当年是为元嘉办事的吗?
既然如此,他有必要隔三差五地拜祭琪花吗?
或者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好让元嘉以为他根本没有发现当年的阴谋?
玉蔓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浑浑噩噩的少年也决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虽一心一意想要辅佐他,可他仍有许多事情瞒着她。
她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悲哀,欣慰的是他已比从前懂得提防,悲哀的是他提防到她的身上,他始终无法完全地相信她。
这也怪不得他,谁叫他生在这么一个尔虞我诈的大家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