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房门利索地就被打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衣衫不整地朝他哈了下腰:“香哥儿,你怎么现在才来,小的可是等了好些天了呢!”
“一言难尽,进去再说。”小奚儿走进雅间。
少年身后一个刚刚穿起衣裳的女子云鬓松垮,抽了抽生着微小雀斑的鼻翼:“好香,这位哥儿搽的什么香粉?”说着扭着水蛇腰就往小奚儿身上靠来。
小奚儿见她双眸秋波荡漾,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叫道:“羝奴!”
羝奴出手极快,接着只听咔嚓一声,女子右臂已然脱臼,重重地被摔在地,继而痛得大哭。
少年也是吓了一跳,拿了一张银票打发女子出去:“找个接骨大夫看看,这里不用你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