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去
这里是楼阁之三楼啊,高达十数丈,想摔死人啊
“放肆尔敢”
众人错愕,锦衣老者更是惊骇戒备,退后戒备
一支干瘪手掌,无声无息抓住锦衣老者脖颈,如老鹰抓小鸡提起
锦衣老者的实力是不弱,但是,在弘伯面前,完全不够看。再加上有心算无心,一招生擒
“轰”
弘伯对武信的吩咐,向来是不打折扣。
随手一挥,锦衣老者如炮弹射出,狠狠砸向地面,沉闷巨响声中,砸出数米深坑,使得众人跟随心脏一跳。
以锦衣老者实力,就这么扔下去,死是死不了,骨断筋折难免但是,明显被弘伯禁锢了修为,并故意掷下去,受伤会比较重
“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武信神情严厉看向锦衣老者带来的其余四人,平静问道。
四人身躯绷紧,争先恐后连连摇头,还不约而同地悄悄后退。
想起武妖凶名,他们不怀疑,武县令真敢把他们全杀了难道他们的命,还能比锦衣老者和高欢,值钱贵重吗
武信颇为满意点了点头,吩咐道:“没有就好回去转告郡丞大人,自己的屁股擦干净,自己犯的错自己解决,别来骚扰本县本县不想与他为敌,不会去告发他,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本县不介意,和他到圣上面前争打官司”
声音不大,足够众人听闻,连楼下被摔得七晕八素,口喷鲜血的锦衣老者,也能清晰听闻。
“是是是”那四名随从如母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武信毫不留情叱道:“滚吧别再来了”
“小人告退”
四人随从如蒙大赦,紧张忐忑施礼,爽快转身就小跑离开,就差放腿狂奔了
当他们的主子,江都郡丞王世充,在武信面前不管用时,他们就什么都不是。再蹦跶,那是自找苦吃了,甚至是自找死路
孙原脸露苦涩,嘴巴蠕动数下,问道:“大人大人真打算不给秋税秋粮这”
武信脸露冷笑,毫不迟疑应道:“不给众人皆知,高县尉背后是王郡丞,要说高县尉不是为王郡丞敛财,谁信只是此次秋税秋粮,算便宜他了”
“那”孙原心中咯噔一声。
虽然具体情况,孙原不清楚。但是,却也能根据各自情报,大概推算出,数日前晚宴,武信所得过千万金,光是抄了鬼谷商行,就高达数百万金了,具体估计就武信清楚
此次秋税,也才两百多万金,二十几万石粮食基本可以忽略。
没想到,武信连这点钱,也不愿给
换句话说,武信肉汤全吃了,一点不留给王世充,完全是不给面子
看着夹着锦衣老者,狼狈狂奔而去,丝毫不敢停留的郡丞使者。
闻人仲幸灾乐祸快意大笑道:“哈哈那人,就是高欢的叔叔,高大管家”
“上梁不正下梁歪高大管家明显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武信撇嘴哂道。
什么顶头上司,什么王郡丞,什么高大管家,什么宰相门前三品官
蓄势待发,决定养军的武信,完全没那概念
如果做得到的话,武信连王世充都想杀了
高邮湖之战,王世充不可能不知道,虽然不一定拯救得了。但是,至少通知下武信等人,或者派军应付或接应下啊
没立刻找王世充报仇,就算武信能忍了。想占便宜,毛都没有
秋税秋粮,只是收点利息而已
大隋三都之江都城,某处豪华府邸。
“轰”
姿颜俊伟,气质温和又颇具威势的王世充,震怒拍碎眼前实木案几,杀意凛然叱道:
“竖子安敢如此,真以为本郡丞,奈何不了他吗”
鼻青脸肿,手臂低垂,血染衣襟而故作狼狈的高大管家,及在场三四位人,低头沉默,氛围压抑寂静
仔细揣摩,武妖武信,还真不怕王世充,王世充还真很难奈何武信。
因为武信是正六品官员,直达吏部,不是普通县令,不是王世充说撤就能撤,顶多就是做点小动作,最后还得看吏部怎么回应
此事说起来,还是王世充理亏。因为天下皆知,高欢高县尉是王世充的代表。
这事闹大了,不管结果如何,王世充辛苦维护的良好名声,肯定毁掉大半。
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高欢的脾性,虽然高欢真的没把秋税秋粮送给王世充,谁知道到底有没有私吞
正常逻辑,如果高欢真没私吞,武信不该这么大胆才对,明摆着有肆无恐。
说不定武信手中真掌握着高欢为王世充敛财的证据,没反过来威胁王世充,算对得起王世充了
一位儒袍俊伟文士,王世充之兄王世恽之子兼王世充得力臂助,王仁则,苦笑分析道:
“叔父息怒武妖此举,明显是报复和警告。否则,看鬼谷商行下场,高管家等人,估计回不来了”
“报复和警告”王世充皱眉疑惑看向王仁则。
在王世充诸多兄弟子侄中,王仁则和他最像,无论个性、手段、城府、气质等,都颇为相似,最得王世充看重和**溺。
如果不是两人五官不像,外人都怀疑,王仁则是否王世充luan伦而来的私生子了
王仁则提醒道:“高邮湖否则,叔父与武氏、武妖,无怨无仇,武妖没理由如此行事哪个县令赴任前,会故意不拜访顶头上司而且属下出现在郡城了,就武妖没出现,明显是故意”
“哎谁知道太原王氏和武阳诸佛、纯阳附属等,竟然那么没用出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