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浩歌:“这么说……你真的只是拿东西的?”楚浩歌眉毛锁紧。b>
慕容晓烟:“对,没错。”
楚浩歌:“那这腰带原本是你的鞭子?”楚浩歌眉头更紧。
慕容晓烟:“是的。”
楚浩歌:“我被劫匪抢劫,他们把我砍伤,然后你救了我?”楚浩歌的眉头又紧了紧。
“嗯,对。”
楚浩歌:“那你看到我洗澡也只是个误会?其实你是为了找你的鞭子?”他的额头已经皱成了包子褶。
“对,对,对。”慕容晓烟大喜,说:“这下误会都解开了,你可以把鞭子还给我了么?”
楚浩歌:“是啊,误会都澄清了。”楚浩歌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心地把脖子上的刀往外推了推,说:“不过姑娘,你看你是不是应该把刀从我脖子上拿走啊……这样,很危险的。”
“噢。”慕容晓烟不好意思地抱歉道:“对不起,刚才也是迫不得已……”然后便把刀收了起来。
楚浩歌:“不过……姑娘,小可有一事不明,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楚浩歌一看这刀离开了自己的脖子,礼数也就回来了,这在宫里可是真没白待。
慕容晓烟一愣,心说:“这小子刚才还吓得一动不敢动,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公子,太有趣了。”
慕容晓烟:“问呗……咳咳那个……公公但问无妨。”慕容晓烟刚要说问呗,但一觉得对方正有礼貌地问她,她也不能太口语了,于是也秀起了礼节,不过这称呼便是有些让楚浩歌不爽了。
“这位姑娘,小可并非太监,小可想问,姑娘怎如此确定这鞭子一定在我的房间里,而且还不惜破门而入?”楚浩歌气得要死,居然又把他当太监了。
这时二人地模样十分滑稽,若周围有人的话一定会忍俊不禁,因为二人中楚浩歌受伤颇重是卧在地上的,而慕容晓烟是半蹲在地上的,二人这姿势可谓煞是随意,但二人却要在这里非常重礼节地说话,甚至躺在地上的楚浩歌每次说话都要身手作揖,导致好几次都差点又摔在地上。
慕容晓烟:“这……女人的直觉,不行么?”一听楚浩歌问这个,慕容晓烟脸色也不好看了,毕竟这事有些丢人。
楚浩歌再次追问:“那小可便更是不明了,若是姑娘直觉如此准确,为何便不知我在洗澡?”楚浩歌一脸得意,刚才这女子把刀放在他脖子上,吓得他低声下气,自觉丢了面子,这次刁难也算找回来了。
慕容晓烟:“我……我直觉有限不行么?你再废话?”说着便要去拔腰刀。
“别别别,大姐,我就随便问问,你看你至于么?”楚浩歌一看她这个动作,马上就急了,他可怕这女人再把刀放在自己脖子上。
慕容晓烟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其实吧,这次来呢,我就是为了把公公落在客栈里的衣服还给公公,然后顺便取回我的鞭子。”慕容晓烟一脸笑意,然后把自己带过来的太监服递了过去。
楚浩歌:“你把这个给我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不是公公了么?!”楚浩歌抢过慕容晓烟手里的衣服,丢在地上。
慕容晓烟当然知道这衣服他是不会要的,不过脸上还是装着毫不知情:“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啊,我这千里迢迢地把衣服给你送来,你倒是还凶巴巴的,再说了,你不是公公还穿公公的衣服?”
楚浩歌心说:“这都是皇叔父惹的祸,要不是他也要跟出来我至于被人这么说么?”
楚浩歌:“我……我【靠撕破类】(coy)不行么?”
慕容晓烟:“反正衣服我是给你了,你爱要不要。”说着就去拽楚浩歌腰上的鞭子。
楚浩歌:“等一下……!等一下!”楚浩歌连忙拽住自己的“腰带”死活不让她抢走,
慕容晓烟:“你又要干什么?不是都说明白了么,这个是我的鞭子!”慕容晓烟也急了,又用力了一分。
“哼……”楚浩歌闷哼一声,身上停止流血的伤口又起血了。
慕容晓烟一看这情况也不敢再抢楚浩歌的“腰带”,连忙问:“喂,你没事吧。”
楚浩歌一脸扭曲,也顾不得刁难慕容晓烟了,只是哼哼唧唧地表示着疼痛。
慕容晓烟一看这情况不对,心说:“这人虽然有些可恶,但还不至死,若是我这样放着不管,纵然是可以拿回柳月鞭,但他死了岂不是我的罪过?”想到这里,慕容晓烟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喂给楚浩歌吃:“这是我们门派的丹药,吃了它应该会好的很快。”说着也不由分说,着急忙慌地把丹药简单粗暴地塞进楚浩歌的嘴里。
“咕噜”楚浩歌也顾不得想太多,将丹药咽下肚子,没过一会就感觉身上几乎已经麻痹了,没有太多痛觉,不过他可以看出来,自己的血往外流的越来越快了。
“……”
“……”
二人对视了片刻,楚浩歌已经眼露绝望,心想这下肯定死定了,这女人还真是狠毒,一定是刚才她给我服下的是毒药,否则怎么会血往外流的这么快啊。
慕容晓烟:“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着急拿错了,那个是我们门派的气血丹,是调节身体健康加快血液流通的……”慕容晓烟一看刚才拿着的玉瓶,都快哭出来了,自己居然把气血丹当疗伤丹给这人吃下去了,若是普通人吃这个是百益而无害,但这可是受了外伤的人啊,这血液流通一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