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标准的是挑拔离间,他是在挑拔她与厉景呈的关系,她为这一点而深深愤怒,莫司魅那样好的一个男人,居然怀着这样不轨的心思。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而煽了他一下结结实实的耳光。
而下场就是激怒了一只早已蓄势待发的豹子。
挨了一个耳光后,他心中那把火终于有了引爆的导火线,将她按压在了墙壁上,不顾一切地掠夺,索取,他吻着她,不顾她挣扎,反抗,不顾她的拳打脚打,她摇摆着头,而他却拼命地强壤夺,在莫司魅心里同样充斥着一股浓郁的愤怒。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
他还有什么不够好?
至少,他认为自己做的已经比厉景呈要好上千百倍。
厉景呈对她恶言相向不说,在外面还金屋藏娇,女人啊,就是这样下贱。
对她好的,她眼睛瞎了看不见,对她不好的,偏偏就要默不作声地承受,难道,女人天生就有受虐倾向?别的女人不知道,可是,裴染这女人绝对有受虐倾向。
躲避着他的狼吻,她火大地厉斥出声:“莫司魅,你疯了?”
“我是疯了,是被你逼疯的,裴染,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t的,裴染气得真想拿把刀把他脑袋砍了,她几时喜欢这样了?
她又不是神经病,为男人疯狂的心疯女人,会喜欢一个男人对她用强的?
不顾一切地,张开唇瓣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莫司魅哀叫一声,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汁,一滴又一滴,将他衬衫衣领一寸寸地染红。
他不敢相信她会咬他,可是,嘴唇上的灼烈刺疼,火辣辣的感觉,还有往嘴角抹了一把,满掌心的绯红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这女人的确咬了他。
“裴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放手。”多年前的放手,让他彻底地失去了她。
而今,好不容易得来一个机会,他怎么能够辜负老天爷给的这份儿恩赐。
她有倔强的性子,而他也打算这一次绝不放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莫司魅用衣袖擦拭着鲜红的唇角。
心中做了一个澄明的决定,然后,他退走一步。
旋转身疾步离开,裴染心中莫名就起了一份惊骇。
莫司魅那天下午,甚至晚上都没回来,名叫阿菊的那个佣人将晚饭送了上来。
裴染由于生着气,并没有吃几筷子晚餐。
晚上,她打电话给了母亲,母亲说想念她,让她搬回去赘天,裴染正愁找不到借口回娘家,这样一来,裴染就急不可耐地简单收拾了衣物,提着行李走出了卧室。
“裴秀,要去哪里?”
阿菊神出鬼没地出现。
明明刚才整个大厅空空荡荡,根本无一人踪影。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
“阿菊,我妈让我回家,莫先生回来,麻烦你转告他,叨扰多时,谢谢他了,这几天也谢谢你,跟你添麻烦了。”
“裴秀,莫先生说找你有要紧事要讲,你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他,好么?”
说着,阿菊甚至不客气地过来抢她手中的行李箱。
这女人真是太嚣张了?不过就是侍候莫司魅的一个佣人而已。
裴染没想到她会这样做,而且,为了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她任由着她抢走了手中的行李箱。
“裴秀,真不好意思,这是莫鬼先生交待的。”
莫先生交待的?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莫司魅早就知道她要离开?
起初,裴染真的以为莫司魅有要紧的事儿要当面与她讲,她也觉得不亲自给他说一声不太好。
所以,她就在卧室里静静地等待着。
看了几节内地拍摄的抗战片,左等右等还是不见男人回来。
以前这个点早下班了,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听,直到夜晚来临,阿菊又将饭菜端了进来,她才从阿菊的口中知道男人与客户谈协约去了,让她再等一会儿。
她就又等一会儿,而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早晨。
仍然不见男人踪影,再好的脾气也被磨了个精光。
裴染拔通了他的电话,这一次不再是关机,接通了,然而,他却用比以前稍稍冷咧的语气回答:“等会儿回来,真有事儿找你。”
不待她回答就挂了电话。
裴染对莫司魅的行为极其无语,中午,莫司魅仍然没有回来。
她觉得奇了怪了,以前这男人做事是雷厉风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