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呈不是你想的那样,裴染只是没地方可去,我只是借了一个地方给她住而已。”
不想让厉景呈误会,深深知道厉景呈脾气的莫司魅,怕裴染回去会受到厉先生的虐待,所以,他赶紧解释着。
只是这样的解释的语言只能越描越黑而已。
谁会相信曾经是一对恋人的男女,在一起只是盖着棉补纯聊天,而且,还是厉景呈这样位高权重,权势滔天的男人,但凡有一点有损他颜面的事,他都会气得黑了整张俊颜,更何况,还是这种有员男性威严妻子红杏出墙的大事儿。
‘啪’,火大地挂电话,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就在担忧,也派出去许多的人一直找不到裴染的下落,原来,她果真又去找了莫司魅。
裴染,你到底将我这个丈夫置于何地?
你明知道他与我死对头,还偏偏一二再,再二三地去找他,难道你真就这么贱?
她怀着他的孩子,窗外雪花乱飞,这么冷的天,她到底在哪里?
听莫司魅的口气,她是自己从他那儿消失的,敢情也是逃出来的。
这件事等他弄明白后会找莫司魅算,现在,想到她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受着苦,他心里就难受的发慌。
拿了黑色的昵子大衣,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匆匆跑出了家门。
他得找到她,他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然而,倏然不知,伤害她的那个人永远都只能是他。
有了爱才会受到伤害,而她的的确确了他,只是还不自知而已。
感情对于两个情商为零的男女来说,短暂的温馨之后,剩下就全是满满的相互折磨与伤害。
许多人一句简简单单的表白就能解决的事儿,偏偏彼此绕了那么多的弯子。
裴染,你到底在哪儿?
开着黑色的坐骑,厉景呈一遍又一遍地拔打着她的手机,电话里永远是一记冰冷而机械的女人声音:“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拔。”
伸指烦躁地爬了爬垂落在额前的头发。
裴染,如果孩子要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不会轻易就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