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寒揶揄的挑眉,“女人,你果然欠缺锻炼。”
庄茵尴尬的转开了头,不服气的反驳,“我看顾总也不怎么样,又何必嘲笑我这个小女子?”
顾瑾寒怒极反笑,他不想弄疼她的伤口所以速战速决,结果却被他说成,‘不行?’,这个女人果然是欠收拾。
庄茵见他要动真格的,顿时吓了,也不敢逞嘴上的威风了,欲哭无泪,“顾总,我开玩笑的,其实你…很厉害。”
“哦?”顾瑾寒摆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庄茵继续假惺惺的吹捧,“是真的,我说的全部都是肺腑之言,顾总人中龙凤,刚刚...真的很厉害,我也知道是顾总顾念我的伤势,我打心眼里感激顾总的体贴。”
“不客气。”
庄茵愤愤的别开视线,不去看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尼玛,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顾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见顾瑾寒心情甚好,又格外的好说话,庄茵想趁此机会把一些话说清楚。
她从来都不是藏着掖着,自个儿胡思乱想的人。
“问。”顾**oss说话依旧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我做你的女人。”这是庄茵纠结了几个月的事情。
“我记得我回答过这个问题。”
庄茵小脸沉了沉,“就因为我那什么了你?”
“难道你不应该为此负责?”顾瑾寒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庄茵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和冷静的心态,“顾总,别开玩笑了,我要真实的答案,你就不能实话实说吗?”
“你很想知道?”顾瑾寒轻挑了一下眉梢。
“嗯。”庄茵重重点头,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导致顾瑾寒非她不可,也许知道了答案后,她还能趁早悬崖勒马,对症下药的找到解决的办法。
“你很有趣。”顾瑾寒玩味的勾起嘴角。
“我哪里有趣了!”庄茵傻眼。
“你整个人都很有趣。”顾瑾寒顿了顿,倏地语气转为冷飕飕,“还没有人在睡了我之后扔下一百块过夜费的。”
庄茵目瞪口呆,“就因为这个你才觉得我有趣?”
妈的,原来造成她一系列悲剧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她的那一百块钱?
早知道,她就不给了啊,这样既能省下一百块钱又不用被他死缠烂打。
庄茵后悔的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顾瑾寒顿了顿,一本正经的说,“另一个我原因我仔细的考虑过。”
“为什么?”庄茵竖起耳朵。
“大概是和你相处,智商上的优越感格外的明显。”顾boss认真的可怕。
“...”
“嗯,你暴跳如雷的样子也很有趣。”顾瑾寒看着怒不可遏的庄茵,俊脸带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庄茵要抓狂了,她一向自诩是个聪明的少女,智商不说到了天才的级别,也算是不错了,可没错遇到顾瑾寒,这种在智商的比试下,分分钟被他碾压成渣渣的感觉还是很恼火。
压下想要杀人的冲动,庄茵气鼓鼓的穿上宽大的病号服,不想理这个可恶的贱男。
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了,没有之一!
庄茵又在医院里度过了两天愉快的生活,她竭尽所能的压榨着顾瑾寒,不开心了就对她甩脸子,拉长着一张脸,对他亲力亲为的服侍各种不满意,各种指手画脚。
顾**oss一开始还能勉强受这个小女人的冷言冷语,到了后来发现她就是没事儿闲得慌,故意找茬,也就不惯她的臭毛病了。
庄茵一没事找事,他干脆直接把她压在床上,虽说没有可劲儿的欺负她,却也让她没有了力气再抱怨。
艾玛,这日子越来越坑爹了,庄茵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有时候自暴自弃的在想,为什么顾瑾寒在她‘施暴’的时候,就没有出现有人突然闯进来打断他好事儿的情节诶呢?
直到某一天,她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她这一间病房愣是被顾瑾寒弄成了重症监护室兼隔离室,除了每日准时的打针和换药时间,平日里连护士都不得靠近这间病房一步,门外站岗的一水儿黑衣保镖铁通似得围在门口,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庄茵觉得很沮丧,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仿佛她是一只被囚在鸟笼子里的金丝雀,被折断了翅膀,只能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活动。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矫情,这种囚禁的方式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毕竟,这几天她的状况可不容可观,庄茵从电视新闻里看到了安杰的处境,不知道为什么,在庄茵住院的这十来天里,安杰似乎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麻烦一出接一出。
先是进军东京的想法被无情的打破,紧接着他去娱乐城玩耍的时候突然遇到警察检查,莫名其妙的进了局子,若不是他派人打点,只怕一个龌龊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才从警察局出来,送他上车的警察又在他的车里发现了一包海洛因,就这样,才从牢里出来呼吸了不到一分钟新鲜空气的安杰又阴差阳错的被警察叔叔请进去喝茶。
庄茵看到这一连串的事件,不由感慨,安杰简直是霉运冲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踩狗屎了。
她也知道这肯定是顾瑾寒动的手脚,也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头,好戏还在后面呢。
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顾瑾寒,庄茵深谙这一点,他是属于那种要么当你不存在,要么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