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了吃的东西,骆雪便离开了房间,当然,还将顺手房门带上,哪怕徐亨通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也没有要往里面走的意思。
一个很奇怪的早上就暂时掀过去,骆雪跟着徐亨通的车子往殷氏赶去,途中困意来袭,便呼呼睡了起来,而徐亨通也么有要阻止或者吵醒她的意思。
她太累了,休息一下也好。
徐亨通看着骆雪眼皮下的青黑,猜测骆雪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情,所以才睡不着,导致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当然不会知道,骆雪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其实和睡的早晚没有关系,主要的是身边睡的是谁。
骆雪是真的困了,所以她的这一觉,睡的异常香甜,一直到被吵醒。
“我说,你这人脸皮可真是有够厚的,都让你走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徐亨通的声音很高,还引来了路人的频频回头,骆雪抬起手,遮挡住一些阳光看过去,只见他现在正在教训的人,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司徒宵。
这是怎么回事?
骆雪看的很是莫名其妙,打开车门打算下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等她从车子里出来,看到司徒宵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他追着自己要什么玉简的事情,心里有种被泼了冷水的感觉。
“骆雪。”司徒宵注意到骆雪,便开口喊了一声。
而这一声“骆雪”,也让骆雪回过神来,冲他点点头,然后来到徐亨通身边,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看一眼四周。
四周那些看戏的眼神,徐亨通岂有没看到的道理,他压根就是故意的,想要让司徒宵丢脸。
谁叫他总觉得司徒宵这个人眼神不正,还不如自己取而代之呢。
只是没想到,这司徒宵居然如此厚脸皮,被自己说成那样,还能保持着所谓的风度,到现在还能笑着看他。
呸,泥人尚有三分骨气,这一个人能保持这种架势,显然这也是真有心计。
“宵哥,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骆雪会问出这种话,完全是因为她刚才已经从徐亨通的话里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所以干脆直接问徐亨通,看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得知你来了,所以我来看看你。”司徒宵依然是笑眯眯,但是那脸上的笑意完全属于商业上的礼仪微笑。
骆雪看在眼里,觉得这种笑容不能说难看,甚至可以说是不错,但是想想看着就是不让人舒服。“我都来好几天了。”
“的确,我也知道,不过真的算起来,你从前两天最多只能算为实习期。”
徐亨通先是“呵呵”一笑,然后说道:“实习期?还有这种东西?我怎没听说过?”
司徒宵面色稍显尴尬,骆雪却是十分的尴尬,她很想将两个人都变小,然后收到口袋里,然后任由着他们在里面吵来打去的,而不是让他们现在在这里吵。“要不然,我们先上去吧,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聊。”
不得不说,骆雪的这话,说的很是得体,司徒宵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表示了赞同。
而徐亨通却是十分的抵触三人一起坐下来商量商量这种提议,他是一点都不想和司徒宵说话,因为他发现,司徒宵可能是故意的,故意只用两个人听得到的话,惹他发火,好让他来唱黑脸,他在骆雪面前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