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我身体一震,后背冒出了青烟,这都是钻进身体里的阴气,现在又被打出来了,并且我听到一个尖细的惨叫声离我越发远去,我眼前一阵模糊,那个似有似无的红色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可是她的话,却久久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就是我未曾谋面的女朋友,出租屋一别,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她了,没想到她在这个节骨眼出现了。
我赶紧掏出了木头梳子,然后转身看去。
发现那个恐怖的小女孩就趴在不远处的地上,她想上我的身,却被梳子里的力量打飞。我甚至怀疑,我女朋友就住在这个梳子里。
有她,没人敢动我,真是一场完美的美女救英雄啊。
可是我心里拧成了疙瘩,因为我对女朋友的事情,一概不知,她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纠缠着我。为什么我对她如此熟悉,却想不起她的过往。难道真是上辈子的孽缘吗?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这么保护我,怎么刚才面对旗袍女的时候没帮我一把呢,刚才多险啊。
后来我一琢磨,可能我女朋友只能赶走钻进我身体里的鬼魂,也就是说,木头梳子是报警器,胆敢上身的,她就会果断出手。
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貌似有了这东西,再加上我的血液,就能百无禁忌了,可是话说回来,这几件东西,我没一个能看透的,俗话说,福祸相依,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这么会儿功夫,小女孩已经成了半透明的状态,我冷冷的走过去,捡起了那块砸偏的搬砖,一下就拍在她的后背上,心说尘归尘,土归土,你该走了!
噗嗤——
一大片尘烟扬起,小女孩哼都没哼就彻底报废了。
我站起身形,胸中有三分惧怕,三分怒火,还有四分豪气。
我对着走廊大吼:“还有那个不怕死的,都**给我滚出来!”
一句话落地,走廊里掀起了一阵阴风,两旁的木头门,被吹击的来回闭合,发出咣咣的声音。
我把这个场面,当成了鬼魂对我的叫嚣,也可以说是惧怕。
所以我狐假虎威的冷哼一声,说你们这帮狗日的,今天就放你们一马,要是再来捣乱,老子全给你们整死!
说完,我风驰电掣的走到楼梯间,想要上去找东家和铜锤。
心里老大的埋怨,你说他俩真是不是疯了,为啥要丢下我不管?
可是刚走两步,就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正是铜锤和东家,他俩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中写满了阴沉。
我是真蒙了,敢情他俩就在一楼,可是我喊这么半天,他们为什么不答应?!
我绷不住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吼道:“铜锤,东家,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你知道我找了多半天?我**差点儿被鬼害死!”
铜锤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俺们也差点儿被你害死。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说你没事吧,你他娘的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咱们都没在一起,我怎么害你?!
铜锤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说俺跟东家,刚才遇到鬼打墙了,都是在这楼里的冤魂在作祟,等好不容破了这玩意儿,才发现我们已经走到小楼外面,而你这时候也也从小楼里走了出来,看到你没事,我和东家可算松了心,东家就问你,你是怎么破解鬼打墙的,因为这次的邪乎玩意儿很难产,我们施展出浑身解数才得以脱身。
我瞪圆了眼珠子,说跟你们汇合的不是我,我一直在楼里。
铜锤点点头,说的确不是你,因为你对东家的询问含糊其辞,并且趁我们不注意,发动了突然袭击。
说着,他扬起了胳膊,露出了左肋,发现上面有一条很长的刀口,虽然是皮里肉外,并不深,但也能想象当时的凶险程度。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冒充我的是谁,鬼吗?!
一直不说话的东家,幽幽的说:“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看着像鬼,但是被干掉之后,遗留了一地灰烬,好像是纸灰!”
纸灰?!
我立马想到了纸人,冒充我的恐怕是一个傀儡吧。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权当他是一个傀儡,这玩意儿简直是防不胜防,所以俺们就赶紧进来救你了,你没事真是出乎意料。
我苦笑一声:“哥啊,我刚才也撞鬼了,还是一老一少两个,要不是我的鲜血起了作用,现在恐怕也死于非命了。”
我没把女朋友的事儿说出来,因为我自己还没明白呢,根本讲不清楚。
我说铜锤你要不要紧,这口子挺大的,可不能马虎。
铜锤说没事,死不了人,刚才俺们被折腾惨了,必须要报仇。
东家也说,这小楼里的冤魂不少,并且也有道行,最主要的是,他们的攻势非常有章法,好像早就排练好了一样。
我说您的意思是
东家很肯定的说:“我怀疑这栋楼里有阵法,是阵法之力,在调配鬼魂,如果不破掉这个阵法,咱们还得吃亏。”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阵法的痕迹,当然了,主要是我不懂。
铜锤说俺觉得阵法在二楼,咱们事不宜迟赶紧上去。
我现在信心百倍,自然不怕,转身就往台阶上走,可是掌心的口子很深,又没有干燥的棉布进行包扎,现在疼的厉害。
黑色的血液,随着上二楼,一滴一滴的落在台阶上。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发现东家和铜锤,都贴着墙走,我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