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也有事找我商量?
我挺惊讶的,说啥事啊,不行你先说。
东家再次审视我的身体,然后搭了我的脉,用手一切,眉心就蹙起来了,说怎么这么快,你不难受吗?
我心里讲话,您没心脏都不难受,我跳的快一点儿又能算什么呢。
不过这个当口,还是别开玩笑,说咱们屋里说吧。
东家的眼神里有些担忧,随后又冲山魈说:“他们既然回来了,那你再耽误几分钟,回去坐坐。”
山魈犹豫了一下,然后一语不发的返回了天地银行。
进了屋子后,铜锤把卷帘门拉了下来,反正也没人光顾。
我问东家,你到底想跟我商量什么事儿?
东家开门见山的说:“今天上午我从医院回来,就跟山魈在聊佛巫之战的事儿,但是其中的谜团很多,猜测更多。所以我准备出个远门,找一找参加过这场浩劫的高手,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得知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毕竟我和山魈都渴望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点点头,说这无可厚非,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东家眯起了眼睛,说越快越好,但是你刚刚苏醒,那颗心脏的能量始终是个隐患,杜鹃和乌鸦的主人保不齐也得找麻烦,所以我走的不踏实,所以就跟山魈商量,叫他保护你一段时间。
我看向了山魈。
山魈站在原地,目光偏低,并不与我对视,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铜锤跟我嘀咕,说山魈的实力也深不可测,有他保护,的确靠谱。
话是这么说,但山魈太冰冷,成天跟他在一起,不交心啊。
东家说山魈你就辛苦一些吧,只要我弄清楚一切,就会赶回来告诉你。
貌似这是他们俩的交易,所以山魈同意了,不过他很低沉的说:“保护归保护,但我不可能时刻贴在他身边,如果敌人太强大,我更不会舍命相搏的。”
东家说没问题,你尽了本份就好。
三言两语,就给我找了一个保镖,弄得我挺那啥的,不过东家这片心滚烫滚烫的,叫我倍感亲切。
我看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就要说信件的事儿。可东家话锋一转,幽幽道:“九成,乌鸦的主人貌似有些来历,你自己一定要长个心眼。”
我心神一凛,说你探查到了什么?
他说那天晚上在林府战斗的时候,乌鸦主人的胸口处,绣着一颗暗金色的虎头。
胸口?我说你看见他的身体了?
东家有些无语,说黑色衣服上面,右侧胸口的位置,不是皮肤上。
我挺诧异的,说这能代表什么?
一直不说话的山魈,突然来了一句:“这个虎头有很深远的来历,属于一个门派的标志。”
我迷糊了,宗教还有标志?怎么整的跟商品似的,用不用注册专利呀。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道教供奉三清祖师,佛教侍奉佛祖,巫门参拜十方神怪,这虎头太过蹊跷了。不过玄门的水很深,有明面上的宗派,也有隐世不出的。
山魈点头,说这个虎头就是某个隐世宗派的标志,不过这个宗派只存在于传说中,在什么地方,有什么高手,估计没人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宗派最拿手的就是将灵体和动物融合,起到牵制操控的目的,往往实力惊人,也诡谲难料。
我都听傻了,这个宗派是马戏团怎么滴,跟动物可干上劲了,叫什么名字?
山魈直勾勾的看着我:“玄门中人都称它为鬼兽宗!”
鬼兽宗?倒是挺贴切的。
铜锤说那个家伙到底叫什么名字啊,看他手段不俗,在宗派里的地位也轻不了。
山魈摇头,说乌鸦虽然是我拿的,但一开始我不知道他是鬼兽宗的人,只知道他手里有一只能吸收阴气的乌鸦。现在一看,貌似闯祸了。这个宗派很神秘,高手如云。
我说都是厉害成那样了,其他的同门还能高到哪儿去。
山魈不言语了,垂下了眼帘。
东家说道:“乌鸦的主人只能操控一些灵禽,小到蜻蜓,大到鸟雀,说来说去这都是有限的,我想,他的同门有能控制狮子老虎的,你想想吧,普通人面对野兽尚不能逃命,更别说注入过灵体的了。”
我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是不是真的啊,天底下真有这样一群人?
铜锤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现在只窥探到了玄门的冰山一角,后面的路还长呢,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其实俺们啊,都是井底之蛙。
东家微微点头,说真正的高手是不屑出手的,比如手段高超的蛊师,降头师,往往看你一眼,你都会死。
我哆嗦了一下,今天是商量事儿啊,还是吓唬人啊,怎么一个比一个邪乎。
山魈抬了抬眼皮,说你的处境并不好,有点心理准备也是应该的。并且屠恶佛心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估计因为这件事,整个玄门都会跌宕起来,听说你要回老家,这样也好,能暂时避避风头。
我暗中叹息,感觉肩头的压力更重了,就想赶紧打造好了根基,学高超手段用以自保。
想到这里,我拿出了那封信,递给了东家,说你看看这个吧。
东家有些不明所以,展开了信件后就深入其中了,可紧接着,他便愕然起来,说这哪儿来的?
我说今天在医院里,来了一个快递,这封二十年前的信,就到了我手里了。
东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凝重,说信件是可以伪造的,说明有心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