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邪一脚刹车就踩那儿了,说那是什么东西?!
东家定睛一瞧,面色变了几变,说难道是司徒君华施法出现的天地异象?
圣邪眼中冒出了精光,说不管了,先过去看看,如果是司徒君华,正好结果了她的性命,即便不是她,恐怕也有古怪。--爪机书屋 --
suv变换了方向,一头扎向了西北,很快又进入了郊区,行驶在凹凸不平的乡间小路上。
我们所有人都精神起来,也不知道累了,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呢。
等来到目的地,发现这里是一条很宽的干河床,河床下面种着树,显得郁郁葱葱,但是树林中,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并且非常安静。
我听到了念咒的声音,以及做法的声音,还有火焰腾空的,呼呼声。
结合种种,这一定是司徒君华在借命疗伤,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下了车,我们一共七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商量,直接冲下了河床。
等仔细一看,好家伙,河床的两边,站着成排成行的人,那女老少都有,衣着更是五花八门,他们都表情木讷的盯着河床中心。
那里站着一个女人,女人身前摆着一个长条的供桌。
她披头散发,围绕着供桌旋转,并且念念有词。而供桌上放着一个很精致的大碗。大碗里有一些清水但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些清水,在慢慢变成紫色,并且溢出了紫光。
当这种光芒达到一个临界点,施法的女人猛地一拍供桌,自大碗中就射出了一道紫光,冲天而去。
紫光的出现,两侧木讷的人群,开始颤抖,并且从天灵盖的位置,飞出一些青色的气流。
施法的女人鼻子一哼,这些气流就全都钻进了她的鼻孔中。
她身上顿时冒出一股青光,但很快敛去,精气神一度飙升。
然而木讷的人群,眼看着皮肤开始松弛,头发开始干枯,那些从天灵盖飞出去的青色气流,貌似是他们的生命和青春。
东家面色剧变,说正是司徒君华,她已经开始借命了,动手!
说了一声动手,圣邪先把手里的黑色小旗子丢了出去,小旗子迎风飘荡,喷出一片玄光,直奔了司徒君华面门。
这一刻,我也是木讷的,因为司徒君华跟般弱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看了半天,还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中。
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她的底细,因为她跟般弱的联系非比寻常。
这当口,司徒君华仰头看向了玄光,脸上生出了一股戏谑的神色,双手一拍供桌,一叠黄色的纸钱飘荡起来,大袖一甩,纸钱好像枯黄的落叶般飞上半空。
刷刷刷——
单薄的纸张,化作了锋利的刀片,无情的切割着空气,玄光的厉害不言而喻,可是遭遇了纸钱,竟然在瞬间撕碎。
这还不算完,更可怕的是,司徒君华念诵了一段晦涩悠长的咒语,咬破了舌尖,在手心吐出一滩血,然后双掌合十,向外拍去,只见漫天的圆润血珠飞驰,两侧站着一百多人,眉心处,都被血珠砸中。
这些中了拜月术的人,浑身颤抖,眼睛开始变得血红,同时扬天怒吼。
我心说坏了,要是他们群攻我们,都没法还手,万一打坏了,那就是人命啊。
可我想的太简单了,因为怒吼之后,这些人并没有动,又打天灵盖飞出了一些黑色的气流。
这些气流弥漫半空,好像一条条小蛇,占据了每一寸空间,可无形中,一股异样的威能拔地为其,令我们遍体生寒。
葫芦爷怪叫一声:“赶紧躲开,这是灵魂之力。”
话音未落,漫天灵魂之力,突然动了,好像风暴般席卷到了近前。
我们本想躲闪,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我大吼一声,拼了。直接抖出了链子枪。铜锤也劈出了鬼刀,葫芦爷,和尚,东家,更是拿出了绝技。
轰!轰!轰!轰!轰!
漫天的灵魂之力开始崩溃,掀起了剧烈的狂风,河床里树木,咔嚓,咔嚓的折断,砸到了不少无辜的人。
同一时间,司徒君华爆喝,猛地一拍供桌,自大碗中有迸射出一道紫光,人们头顶继续飞出青色气流,为她增添了寿元。
司徒君华开始狂笑,说你们来的太晚了,我再有五分钟就能痊愈,谁都无法阻止我的,而你们都会死!
话音落地,他跃入半空,徒手抓住黑色小旗子,然后撕成了碎片。
圣邪面色一白,等抬头,司徒君华已经来到她的跟前,说a度空间的人不外如是,你先去死吧。
一掌当头砸下。
东家的眼睛变成了银色,身上的气势好像炮弹般弹射出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来了圣邪,然后同样砸出一掌。
两人掌风相对,传来巨大的爆鸣。
司徒君华纹丝未动,东家向后倒退了五步,然后倒在了我的怀中。
我低头一看,他的掌心都是血,皮肉都被砸烂了。
我从没见过他吃这么大的亏,一时间心中生出了一股强大的戾气。
报仇!
我脑袋发热的同时,根本没有想太多,抖懂链子枪就发动了最为凶猛的攻击。
枪头嗖嗖嗖,好似一道银色的闪电,来回穿插刺击,弄的司徒君华也为之一愣。
有我带头,其余人也上了,葫芦爷放出了金色鬼蛛,铜锤一连十三道金色刀芒,和尚低沉吟诵,聚集佛家信仰之力,好似北山沟子的战斗一般,竟然在虚空中凝聚出了一只金色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