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灵叹了口气:“我是不是不应该劝你,明明知道你听不进,我又何务做让你讨厌的事。(
“若灵,我们相互做讨厌的事吧!其实我很害怕,害怕哪一天突然不能说告别的话就走了,连这样讨厌的事也不能做,就那样走了,离开了这个世界。虽然自私,我却是如此渴望,渴望在离开的时候看见我爱的每一个人,因为我而过的很幸福,也希望你们会因为我的离开而一直怀念着我。我要当那种人,可以让你们永远记在心上,一辈子怀念的人,就像杜非蓦一样,不管去了多远的地方,都可以永远的停留在温言安的心里。是啊!虽然自私,我却是这样渴望着。”
“太卿……”姚若灵的手伸了过来。
柳太卿轻轻握住她伸来的手:“若灵,你也一定要幸福,忘了那个人吧!不是假装忘记、不是试着不爱,而是真正的从心里抹去。人生若只如初见,那只是一种期许,你不是也知道,时间永远不可能停在初见的那日,忘记了那天,才能等到下一个初见。”
“是,我会的,我不是说过了,我和温言安是不一样的,我一定会忘记的。”姚若灵发誓要忘记那个人,忘记那场又美、又凄惨的爱情。
温言安离开若灵琴室,半个小时后,已经坐着电梯走进了温氏大厦。她并没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了温言琛的办公处。
温言琛正埋头看着文件,新买的近视眼境相当洋气,温言安赞道:“哥,新买的眼镜很配你。”
“谢谢。”温言琛抬起头:“一上午去了哪里?现在才到公司。”
温言安敷衍着:“只是去见了朋友。”
“你哪来什么朋友?不是温心雅的话,还能是谁?”温言琛蹙着眉看她。
“当然,我当然也有哥哥不认识的朋友。( 话题:“哥刚才发短信说有事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温言琛看着温言安的神情,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他并没有打算刨根问底,只肃着脸道:“是关于杜家大儿子杜非则、大儿媳郑颖的事情。”
“杜家大儿子杜非则、大儿媳郑颖?”
“是的。”
“什么事?”
“郑颖用自己哥哥郑易山的名义成立了一家名为”艾柯化工“的公司,杜氏集团向艾柯化工借款,然后用自己的资产抵押,你觉得有问题吗?”
“有问题,但是却说不出来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温言琛说:“我来回答你,只要杜氏集团的财务出现问题,身为杜氏集团财务经理的郑颖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她会让自己哥哥郑易山马上向法院申请诉讼,到时候杜氏集团的所有资产会被立刻冻结,那么其它的债权公司就算知道杜氏集团破产了,也没有办法享受到优先的赔偿权。”
温言安恍然大悟:“杜氏集团把资产抵押给了艾柯化工,如果破产的话,艾柯化工会享受到优先的赔偿权,也就是说,杜氏集团的资产会流向艾柯化工,杜家的这些资产会轻而易举的掌握在郑颖的手中。真想不到郑颖设了这么大一个局,真是用心良苦。”
“比起这个,还有个更有趣的消息,就是杜非则和郑颖的这段婚姻。”
“哥的意思是?”
温言琛道:“曾经有人这样说过,婚姻是没有秘密而言的。但是我认为,说这样话的人,既不明白婚姻,同样不明白秘密。”
“那么,哥一定是知道了杜非则和郑颖这段婚姻的缘由和秘密了?”
温言琛沉重的点着头:“对,我知道了缘由和秘密。不但如此,可能这件事还关系着我们的父母。”
温言安回道:“真是个有趣的话题,可能我们兄妹都不太愿意相信别人的话。婚姻是没有秘密而言的?我也认为说这样话的人,既不明白婚姻,同样不明白秘密。哥,直接说出事实吧,既然我们都不相信这句话是事实。”
“事实是,杜非则和郑颖在结婚时就进行了财产公证,不管以前、现在、或是将来,在财产上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也就是说……杜氏集团把资产抵押给了艾柯化工,如果破产的话,艾柯化工会享受到优先的赔偿权,当杜氏集团的资产流向艾柯化工,杜家的这些资产会轻而易举的掌握在郑颖的手中。特别要注意一点,杜家的资产会轻而易举的掌握在郑颖的手中,而不是杜非则的手里。”
“是郑颖,而不是杜非则!”温言安的笑很诡异:“事实,果然相当有趣。”
“觉得有趣可不行,我们得知道答案,试图找到这段婚姻的秘密。”温言琛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深沉:“除了这个,如果我说……在母亲出事的时候,父亲的帐上多了一笔巨额款项,打款的人是郑颖,你会怎么看?”
“什么?”温言安挑了挑眉头:“看来,比我想的更有趣。”
“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部可以拼起来,就像我们小时候常玩的拼图游戏,一块、一块找准位置、然后放下拼图,到时候就能得到真相。”
“那么,打算先拼哪一块?”
“我正打算这样问你。”温言琛凝视着她:“你打算先拼哪一块?”
“哦!我这个时候想起一个真正的秘密,就先拼这一块吧!”温言安盯着他:“看来我得去杜氏集团一趟,我名义的丈夫杜非然应该不太会欢迎我吧?”
温言琛朝她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不太会欢迎你。”
向办公室外走了几步,哥,这些事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