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董的意思是?”
温岳兴拍了拍他的肩:“陆骐,话不可说尽,事不可做绝。再给你做一道题目,我为什么会听心雅的话,去各家主流媒体撤销温氏集团在南山区已经捂地4年多的所有报道呢?”
“那是因为温小姐苦苦请求了,您是心疼她,不想拗了她的意思。”
“你这孩子,看事情总是不能深一步。”温岳兴恨铁不成钢,只提点道:“有时候,退后只是为了积蓄力量,只有这样才会有力气跳得更远。温言琛是个聪明人,只要给一点点警告他就会知道分寸,对心雅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毕竟我和温言琛,早晚都会成为一家人,对他留情,也是我这个做岳父应该做的事。”
陆骐不寒而栗,在商场这个复杂、残酷的环境中,果然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怎么,是不是在心里觉着我过于老谋深算了?”
陆骐尴尬道:“温董,我没有这种想法。”
温岳兴从鼻子里哼出一阵笑声,只嘱咐道:“你手上要是有杜氏集团的股票,记得在这星期内全部走掉,因为杜氏集团这块大肉很快就会被瓜分,温家和郑家的一场好戏就快开锣了。”
“温董说的可是杜氏集团?温言琛他们和郑家又有什么恩怨吗?”
温岳兴回道:“他们有没有恩怨我不知道,不过我收到了风声,这两家在同一时间调动了大量资金,如果我没有猜错,一定和杜氏集团下个星期即将开始的大跌形势有关。正因为这样,郑易山才会拿相亲为借口,来探探我的口风,看来这一回,两家都是势在必得。”